他更加靠近她,再差一点就要……
唇碰上唇。
「三年不见了,妳都忘了我的规矩了?嗯?」利谨丞在逼她,她很肯定。
「没有……唔!」话还没说完,利谨丞便吻上了她,深深吻住。
他!轻薄了她!
「唔……唔……」雪湛推拒着利谨丞宽厚的胸膛,发现他的体温炙热的恐怖,她害怕了起来,更加的推拒。
身下的人儿十分不听话,利谨丞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膛与床垫之间,大舌用力挑开她紧闭的双唇,与她唇舌交缠着。
雪湛是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拥吻,她又急又气又害怕,最后,哭了出来,轻声啜泣。
「我弄痛妳了?」见她哭了起来,利谨丞放开她的唇,柔声问着。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嫁人?」雪湛在利谨丞怀里啜泣抱怨,委屈极了。
「我不会让妳嫁人,妳是我的丫鬟,永远都是。」利谨丞有些严肃的认真回答着,不是开玩笑。
他不喜欢从她口中听见“嫁人”两个字。
雪湛全身轻颤了起来,这个大少爷是疯了吗?出国三年被什么给逼疯了吗?
「妳是我利谨丞的人,只要我不放手,就没人敢要妳。」利谨丞不说大话,事实就是如此。
「大少爷!这话要让有心人听见,小雪死无葬身之地,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小雪不知廉耻、不守本分地勾引你!」雪湛气恼地说着,这个少爷任性荒唐,她绝对不能随之起舞。
「信,妳读了吗?」利谨丞突然问道。
「蛤?」雪湛被他这么突然一问,有些懵了。
「那些都是我写给妳的,情书。」利谨丞再度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赤裸裸的勾引她。
「情……书……?!」雪湛觉得他真的让她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我勾引妳,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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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被利谨丞轻薄过后,雪湛几乎没怎么睡,一早就来到利谨丞的房门外等待着他起床,准备侍奉。
利谨丞作息十分规律,也起得很早,几乎她一到房门口,就能听见他起床的动静,于是她便赶紧进入房内,端上热水让利谨丞刷牙漱口。
等一切都梳洗完毕之后,雪湛战战兢兢的要帮他更衣。
原本以往毫不在意男女之别的工作内容,在经过了昨晚的插曲之后,雪湛再也不能心无旁骛的工作。
她几乎是抖着手的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下一秒,利谨丞那长年在军校操练出来的古铜色壮硕胸膛,华丽丽的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慌,绯红了脸颊。
就在她转身要拿起他的军服的时候,利谨丞一把将她扯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就吻上了她稚嫩而又柔软的红唇。
「唔……」雪湛再次被利家大少禁锢在怀里,肆意拥吻。
利谨丞大口含着她的红唇,大舌强势的卷起她的小舌,恣意逗弄吸允,雪湛无力抵抗,娇小柔弱的软在他怀里,任他拥抱亲吻,甚至激情地渍渍作响。
「你……你又……又这样对我!」一吻结束后,雪湛瘫在他怀中娇喘着抗议。
「小雪,好想吃妳。」利谨丞是个十分自制的人,才能够在即将失控之前踩下煞车,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把持不住了。
利谨丞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像是自己的东西一般,理所当然的揉捏着,让雪湛微微挣扎起来。
「别摸!大少爷,不能这样!」雪湛抓着他正在肆意揉捏的大手,企图制止他这样放荡的行为。
「这是我的,为什么不能摸?」利谨丞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这!这是我的!」雪湛已经快被他气疯了!他这三年来究竟过得什么日子?怎么会变得如此浪荡?
「妳的就是我的。」利谨丞强辩着,依旧不放手,不停搓揉着她的胸乳,那弹性极好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而当雪湛想再次开口制止的时候,她又被男人强势的霸占了红唇,吻得如痴如醉,彻底被征服在利谨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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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谨丞以接班人之姿,进入了其家族领所内所创建的政权首府担任巡阅使,并且,利父还送了他一幢独门独院的住所让他独居,他告诉父亲,他已经可以独立。
就这样,他带着雪湛从利家搬了出来,为得就是他急需两人之间的独处,他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
搬入新居第一天晚上,雪湛就抵挡不住攻势强烈的利家大少,只能柔弱得让利家大少驰骋在她身上,狂占索要,而她只能一声接着一声,不断呻吟,承接他狂虐似的恩宠,夜夜承欢不休。
利谨丞将她豢养在居所里,疼爱娇宠。而她,则像是他的妻子一般,在家里为他整理家务,做上一日三餐,两个人过上温馨幸福的小日子。
中午利谨丞拨了电话回来,说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