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捂着脸,他刚被一个标记,又被另一个干,这时强烈的背叛感和被强奸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身体里两个的味道冲击着他,让他十分羞耻地觉得自己是个荡妇。
江何松捏着他软绵绵的屁股肉,一下一下地打桩似得在阮凉的屁股里抽插,说,“骚货,你还记得你老公是谁吗,躺在那边睡着了的才是你老公!“
几个人一起爆发出了更加嘲讽的笑声,阮凉想到自己在新婚之夜,在自己的老公身边被以前的客人轮奸,眼里的泪更加止不住了。他被大鸡巴插的一颤一颤的,屁股被随意地捏着,两个乳头也被用力地掐成紫红色地样子。他觉得绝望又羞耻,可是屁股里的鸡巴却插的他好舒服好舒服,他控制不了地叫出声,声音一声比一声粘腻,小穴里的水流了一屁股,身下的床单早就被结合出流下来的水淋湿了,湿湿的一大滩,好像他尿上去的一样。
“就你这种骚货,还想洗白?“方管冷冷地说,”还他妈搞到我兄弟头上去了,操。远程没时间跟我们一起玩儿你,就他妈让你钻了空子,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方管抓着阮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说,“连飞来录一下这个贱逼的脸。”
镜头很快从鸡巴和小穴相连的地方转到了阮凉的脸。他紧紧地闭着眼睛,脸都哭的斑驳,睫毛里还在不断地渗着泪珠。陆远程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痛了,然而方管说出的话,昭显着阮凉早就是个烂货了,他心里痛不欲生。
“还记得,当初你找我,说要卖,是为了什么,记得吗?”方管说。
“记啊啊啊记得”阮凉张着嘴巴,吐出小舌头受不了地呻吟。
“为了什么?”方管松开抓着阮凉头发的手,瞬间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说!”
方管这一下使足了力气,阮凉被打的脸上清晰的一个巴掌印。他哭着说,“是啊啊啊是为了牌的一个包啊啊啊不行不要干生殖腔。”
“噗。”江何松笑了,“和以前一样,成天惦记着鸡巴。”
“那个包多少钱?记得吗?”
“嗯嗯啊十万啊啊啊”
“你初夜卖了多少钱?”
阮凉睁开了眼睛,屁股里的鸡巴已经干进了生殖腔,他肚子里一片酸软,淫水像小溪一样哗哗地流。他抖着下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说,“十万”
“你可真行啊。”方管捏住阮凉的下巴,说,“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浪的贱人,你这身子,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坏,伤口也那么容易愈合,为了挣到钱,你跑去给生殖腔做了避孕,你还定期去清洗标记,然后接着高价卖你的标记权,钱一到手,你就一分不剩,全都花了。你每次清洗标记回来之后,都纯的像个处一样,然后不到两天,你身上就能有十几个男人的味儿。你知道吗,以前我很欣赏你,你对自己够狠,也相当好控制,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陆远程身上。”
“啊啊”江何松已经开始在阮凉的生殖腔里成结,阮凉被自己柔嫩的生殖腔里不断涨大的结刺激的不行,双腿胡乱地蹬着,已然被操的神志不清了。
陆远程手抖得厉害,他暂停了视频,控制不住地拿出地毯下面的小钥匙,打开了床下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包烟。
他哆哆嗦嗦地把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烟雾缭绕里,他的眼睛也是红的了。
他知道方管毕业之后,出了一点事情,后来就跟着一个人,帮他办事。后来方管就帮那个人经营他手下的夜总会,这个地方专门搜集一些来卖,因为不是没什么意思的,所以很吸引,不仅如此,还特别的吸引一些有钱的。这个地方也被方管经营的很好,非常挣钱。方管也没有避讳他们,跟他们说了这件事情,经常邀请他们,去尝尝滋味。但是陆远程因为的确忙,也洁身自好,所以从来都是拒绝。
没想到阮凉以前竟然是那里的男妓。陆远程一想到他那个装纯的样子,就觉得十分恶心。
反倒是对方管他们,因为他之前心里偏袒的太厉害,反而带着愧疚。
之前,他和阮凉相处的点点滴滴,阮凉低着头,窝在他怀里的样子,都让他心痛。阮凉的手总是冰冰凉凉的,脸蛋也冰冰凉凉的,就像他本人,带着点柔弱的,可怜的意味。他看起来那样弱小,仿佛这世界上的一点风就会摧垮他。
却没有想到,原来他这么有主意,这么决绝,一环套着一环。事情明明已经败露了,他却还是那样,柔弱的躺在他的身下,只求一点点原谅。
真是厉害。陆远程讽刺地想。
他的,真的不一般。
他真的差一点就原谅他了。
陆远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用力地向墙壁上扔去。厚实的烟灰缸被墙壁弹了一下,在墙上砸出一个坑。
他不配,他不配。陆远程想,他不配。
既然阮凉想要当母狗,那就让他当。生了野种,就叫他自己解决。他是不会离婚的,婚姻对,双方都有很大的束缚力,有了婚姻关系,他就可以将阮凉关在家里,好好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