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时间。而前凡是经过哪位军机大臣手的折子,在简略上还要写一下个人的建议,如果皇上认可就可以直接下发实行,效率快的很。
文思现在之所以在东暖阁办公,那是因为御书房是明宗身死之地,进去总有些阴森的感觉,还有就是不吉利,便改到这里。
“王爷,魏大人在宫外求见。”身边的王英报道。
文思面色阴沉,冷声道:“他出的好主意,害的本王要与太后反目,他还来见我干什么。”
王英知道文思说的是气话,不过这也难怪,自从那天朝议不欢而散后,时局变的越来越糟。太后的公然反目,使得本来力量就比较薄弱的他,越来越虚弱。就是原先还在巴望支持他的官员,现在变的态度也越来越暧昧,不少人在找新的靠山。东北方向和魏岗方向的大军离京城越来越近,到时候兵临天下,那他的结局不用想也知道。最好也可能是幽禁一生,生不见天日。
“王爷,魏大人说有急事相商,看他的神情好像十万火急。依奴才看皇上还是见见吧。”
文思哼了一声,不说话了。王英知趣的下去传报。
没多久,魏青书身着二品官服走了进来,行完礼节后,文思不冷不热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魏青书看看两边,王英一见便马上将屋子里的人赶了出去,然后自己也出去,反手把门关上。
魏青书放心的咳嗽了声,走上前,道:“王爷,东北方面的军队大概十天左右恐怕就要到了,樊之龙那边最多也就五天的时间便可以抵达平沙镇。只要他们一到,皇甫远肯定会反水,掉过头来对付咱们,好将功赎罪。形势逼人啊,王爷。”
“你说的我都知道,你还有没有新词?”文思不耐烦的站了起来。
魏青书象担心什么,左右张望,然后又走到门的旁边观察是否有人,这才转过身来。
“王爷,昨天晚上我的府上来了一个人,他是……”在文思的耳边嘀咕几句,只见文思神色大变,不敢相信的看着魏青书……
自从以假乱真之计被太后识破后,魏青书的心情着实郁闷。朝廷大臣们都将这事情当作笑柄,尤其是刘本、东方白等人,他们一见他来就道:“哎呀,魏大人,你小时候是不是长跟在你娘身边啊,一天也不能离啊,否则你娘可就不认识你了,老夫真担心啊,万一你娘某一天走亲戚,将你交给别人管,别人如果掉包,你娘是否还能认得啊,哈哈……”
魏青书听到这话,脸都气红了,可还要忍着陪笑脸。
昨天朝议完毕后,魏青书为避免别人笑话,一下朝就急忙回府,他现在的府第是文思买给他的,其规模不是很大,大概也只有一院几房外带一个花园等等,与杨公府的规模气派自然是不能比的。
晚上,正在看书寻思良策的魏青书,接到门子的通报,说是他一个北方的朋友。魏青书心情正不好,当下不乐道:“北方的朋友,我哪里有北方的朋友。把他赶走,别再来烦我。”
门子从怀里拿出一物件,道:“这是那人的东西,说主子一见就一定会见他。”
魏青书还是次遇到这事情,接过那物件仔细瞧瞧,只是一个木做的牌子,做工倒是很精细,上面写着一个大字“杨”,周围环绕几个字体,并不是大汉的字。
魏青书眼睛睁得大大的,忙把牌子丢给门子,像是收到阎罗王的传令一般又惊又怕,“快把那人赶走,我不认识他。快……还有,别让人看见。”
门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令主子这么害怕,诺了一声就要退下。
“慢,让我再想想。”
魏青书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红,不知道想到什么,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快走几步上前小声道:“快把他请进来,不要让别人瞧见。”
“是。”门子有些莫名其妙的退下。
一会儿,门子带着一身穿灰衣、打扮像个生意人的人进来,年约五六十吧,双目之中显示的神采,表明此人并非一般人。
“就你一个?”魏青书疑惑的道。
那灰衣人笑道:“就我一个人。”
门子看到主子的眼色,忙退了下去。
魏青书仔细观察来人,除了安详、自信外,没有一点异常,也不见会有武功的样子,当下心放下少许,然后坐回椅子上,捧着茶,道:“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大汉正与你们伪宁国开战吗,你居然有胆子到我大汉京城来,是不是欺负我大汉无人啊。”
灰衣人笑笑,不请自坐,翘起腿,“我想问问,现在大汉谁在做主?”
魏青书一愣,冷冷地道:“当然是辅政王在主政,这天下人都知道啊。”
“不见得吧,据我所知现在辅政王的境况并不乐观,东、北、西各三路,总共三十五万大军分批向京城而来,他们可不是为了贺喜来的吧。按路程算多则半月,,少则十天这三路大军就会聚集在一起,攻打只有六七万的守城兵恐怕用不了几天吧。而且这三十万大军一到,平沙镇的皇甫远将军未必会死保辅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