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讲,这还是伊娜第一次去酒吧看现场表演。
更何况这不是一般的酒吧,它位于银河系地下世界的中央,完全由黑市控制。据维吉娅所说,每年都有不少奴隶被送来这里,其中总能有几个幸运儿在表演中一炮而红,赚得盆满钵满,甚至还有可能被金主带走,一步登天。
“就像克罗斯一样。”她意味深长地总结。
伊娜靠在克罗斯怀里,笑了起来。
克罗斯当着维吉娅的面,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他确实觉得自己像个幸运儿,但这份幸运比其他奴隶的所谓“幸运”要好上许多倍。因为地下酒吧表演通常带有浓厚的性与性虐的意味,经常有几个奴隶活生生死在舞台上。而被买下来的也不会从悲惨中得到解脱,他们无非是从一个公开的舞台下来,去到另一个施虐者面前,沦为有钱人专用的肉便器。
想到那三个字,他的心脏就不禁缩了起来。
舞台的正中央,一个奴隶躺在转台上,在暗淡的光幕与烟雾中缓缓升高。他浑身光裸,不着寸缕,背上却长着一双洁白的像鸽子一样的大翅膀。在管弦乐的渲染之下,衬着金发白肤,他仿佛是从圣经里走出来的天使。
“那双翅膀是道具吗?”伊娜问。
“是被移植上去的。”维吉娅笑着说,“我们用许多奴隶做了实验,才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受体。”
“真是太不容易了。”
表演还在继续。交响乐序曲的旋律逐渐变得激昂,天使不安地抬起头。一道光柱打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脸颊像雪一样白。一个声音环绕着舞台宣布:“你有罪。”
“你须得涤除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七宗罪,才能从地上乐园回到天堂。”
几个穿着黑衣服的恶魔演员从舞台上方一跃而下,落在天使身边。天使瑟瑟发抖地伸开翅膀,用羽毛遮住身体裸露的部位。他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可恶魔毫无怜悯之心,一脚踢中他的膝盖弯,让他踉跄跪倒在舞台上。
“傲慢。”广播中的声音说。
接下来就是传统的多人凌辱戏码。天使被迫轮流给恶魔口交,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咽喉里,呛得他流出了泪水,嘴巴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其他的恶魔也想把阴茎塞进去,可天使的口腔太小了,完全无法容纳这么多,这么粗的性器。于是他们就无情地,用阴茎在天使的脸上拍打,或者强迫他握住性器手淫。
被这么残忍地对待,天使竟然还是硬了起来。无人理会的性器沉甸甸地挂在两腿之间,随着动作而在摆动,顶端渗出的体液在地上拖出一两道旖旎的白浊。
广播中发出了冷笑:“色欲。”
又一个恶魔走上前,用光裸的脚趾夹住天使的性器,半踩半碾地在地上摩挲。天使呜咽着闭起眼睛,身体泛起一阵潮红。这点轻微的抚慰也能给他带来快感,而在快感的刺激之下,他不免怠慢了口交对象。口交对象大骂了一声,把阴茎抽出来,对着天使吐了一口唾沫。
广播漫不经心地说:“懒惰。”
天使被愤怒的恶魔们翻过来,强迫着趴跪在地上。他仰着脸,睫毛微微颤抖起来,脸上的唾沫仿佛一小块凝固的精斑。恶魔又捏着他的嘴,把肉棒塞了进去。他“唔”了一声,涨红脸,开始埋头卖力地吞吐。
他的嘴唇被反复摩擦,呈现出充血似的红色。恶魔每次进到最深处的时候,还要左右地抽捅,将天使的脸颊撞出一小片突出的痕迹。
“暴食。”
在广播的解说之下,恶魔大力抽查了几次,撅着臀部按住天使的后脑,将精液全数射进他的嘴里。天使猝不及防,甚至也来不及吞咽,痛苦地呛咳起来。等到他几乎趴不住,用手撑着舞台虚弱地喘息着,恶魔才把阳具抽出来,懒洋洋地从跟部往上撸,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出来,胡乱涂抹在天使的脸上。
天使刚流露出不满的神色,“愤怒”这两个字就在酒吧中响起。观众发出了嘘声与欢呼声,恶魔们仿佛受到了鼓动,更为激动地使用起天使的身体。
另一个人用性器蹭了蹭天使脸上残留的精水,然后掰开天使的下巴,重重捅了进去。另一个恶魔从后面扶着他的腰,用肉棒拍打着天使的臀部,直到皮肤发红,天使被打得开始逃避,肉穴也应受刺激而开始收缩,他才长驱直入地插进去。
“贪婪。”
天使的肉穴确实可以用贪婪两个字来形容。身后的恶魔刚插进去,就吸着气发出了舒爽的声音,可见被天使吸得有多紧。天使臀部肉多而挺翘,腰肢却很细。这样被捏着屁股大力冲撞,腰晃得仿佛要断了似的,看起来又脆弱又淫靡。阴茎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得肠肉微微外翻,鲜红色地肉穴一抖一抖地缩紧,直到重新被完全填满。
其他的恶魔分别站在天使的两边与四周。天使前后的洞都被占据了,整个人被操得软弱无力,几乎站不稳。于是恶魔们便利用起他身上的其他部位,比如捏着阴茎从他侧肋一路摩擦到腋窝,让他在吞吐之余,流露出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