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很温柔地操他,动作不轻也不重,不会让哈维高潮后过于敏感的身体难受,也不至于让快感产生断层。适当的摩擦与压迫感如同一根弦,带着哈维从一个巅峰攀向另一个巅峰。他喘了一大口气,握住自己的根部,向伊娜索吻。
这和他之前做的事都不太一样,哈维不必再通过自我伤害来泄欲,也不必带着嫌恶与厌弃来看自己的身体。
哈维用指尖按在受过伤的肠壁上,令人战栗的情潮在小腹深处炸开。他揉内里的软肉,曾被倒刺勾得鲜血淋漓的地方已经长好,如同从没受过伤一样,讨好似的缠住指尖。他曲着手指在穴壁上按压,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了。穴口就像一张小嘴,嗦住了他的手指。
“哈维,”伊娜握住他的手腕,“别这样呀。”
“我想看你自慰。”她说,“就用手指,把自己干到高潮。”
因为他终于告别了过去的阴影,与被性欲支配的身体得到了和解。
“快了。”哈维说,语调因性快感而发颤。
“可是你也并没有觉得舒服啊。”她叹息似的说。
就着高潮后的爱液,伊娜握着他的臀肉,直接插了进去。
其实根本没必要用唾液润滑,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湿得不行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一种终于被操的错觉,又随即生出了全新的不满足。
“不会弄坏的。”他向伊娜保证。
因为肉穴里全是水,肠肉也处于放松状态,所以她进入得很顺利,伴随着咕叽的水声,一下便顶到了最深处。哈维像濒死的鱼,靠在椅背上弹了弹,然后又搂住了她的脖颈。
伊娜吻着他,说,“哈维,你真性感。”
于是他试着把四根手指并拢,大汗淋漓地插进去。不规则的形状扯着肠壁,括约肌都被牵连着变形了。他并不觉得疼,只是小腹和臀肉都开始发酸发胀。
高潮的那一瞬间,他恍恍惚惚地想起了很多,又放下了很多。哈维喘着气,让精水一股股地射在胸腹间,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脸颊上。明明被精液淫液弄得一塌糊涂,他却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与轻松。
伤痕没他想象的那么深,后穴也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又松又烂,灌满鲜血与精水的破洞。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人总会自愈的。前列腺快感令他愈发放松,甚至开始探索其他的地方。
哈维继续指奸着自己,眼眸却望着伊娜。身体上的刺激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他眼前开始发白。在白得晃眼的天堂与地狱的边缘,伊娜仿佛成了唯一的救赎。
伊娜把他拉到副驾驶座边。他半失神地被摆布着,右脚屈起,踩在座椅上,左脚架在仪表台上。因为空间狭小,而他又腿太长,所以膝盖自然而然地弯曲起来,露出了泥泞的后穴。
“好。”他低哑地应道。
“你快高潮了吗?”伊娜问。
这模样很骚,却不贱。因为追求身体的快乐并不是一件下贱的事情。
做的那样,就着唇舌和唾液濡湿他的指尖。哈维轻轻抽气,终于违背了她的指令,闭上眼睛,想象她舔在别的地方。乳头也好,性器也好,他哪儿都需要伊娜的触碰。可是伊娜又很快地放开他。
他看着那一小片后视镜里的景象。一个腹肌鲜明,阴茎高翘的男人,却死死地抠挖着自己的肛穴来寻找快感。手指飞快地抽插,几乎能看到淫水溅出的沫子。
伊娜带着香甜的信息素靠近,哈维便无法拒绝。他熟知自己的承受范围,而伊娜却更清楚该怎么照顾他的敏感点。她说,手指进入两个指节就够了,不用太深,就能隔着肠壁摸到前列腺。他按着伊娜的指示,按揉着自己,呼吸急促了,镜子里的穴口也缩得又小又紧,使得中指在洞口进进出出的模样更为煽情。
伊娜亲他,夸他做得不错。“继续看着镜子,不要停。”她说。
哈维也确实停不下来,只能出自本能地追求后方的热度。前列腺每一次被指尖蹭过,都会带动阴茎反射性地抽搐,顶端的小孔慢慢地溢出透明的清液。
交媾中的吻也是黏的湿的,带着
水太多了,所以随便一搅,就是淫靡黏腻的声音。怒张的肉刃撑开了褶皱,把满溢的体液挤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弄湿了身下的坐垫。
那不是伊娜,而他又不想违背伊娜。他抿起嘴,看着镜子里的肛口,同时操自己。他用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深红的褶皱被拉平了,扩张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可这个大小跟伊娜的性器还有一点差距,他想着,肠壁也在蠕动着,仿佛是一种暗示。
指尖被肠道裹着的感觉是如此温暖,哈维愈加渴望伊娜,让她用比手指粗许多倍的性器插进来,操到底。他想熨贴地包裹着她,挤压她,跟她一起交媾,然后达到高潮。
哈维汗涔涔地回吻,全身都是杏仁的气息和淫液的腥膻。他终于有了点实感,开始确信她是在认真地喜欢他,这样一个没几个小时就要发情,屁眼又贪婪又坦诚,曾被各种东西各种生物操过,而且从今以后只会被她一个人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