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里备有抽纸。伊娜射完之后,把性器拔出来,取了几张纸巾,帮哈维擦拭湿漉漉的后穴。
穴口摸起来肉嘟嘟的,也许是被她操肿了。毕竟激动起来之后,就很难控制自己。伊娜带着点歉疚,后退了一些,准备借助后视镜观察哈维的情况。
哈维低喘着把纸巾接过来:“我自己来吧。”
“我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伊娜小声说,“让我看看。”
哈维摇着头,再次打开双腿。肛口呈现出淫靡的色泽,红得比平时更深,像充了血。因为使用过度的缘故,入口处微微张着,仿佛一张合不拢的小嘴。伊娜用指尖按了按,哈维身体一震,那圈软肉陷了下去。
是真的肿了,伊娜抬起头看着哈维:“疼?”
“不疼。”
她亲了哈维的侧脸,“对不起。”
这明明是他自己纵容的结果,哈维闭上眼眸,还是不出声地接受了伊娜的温存和歉意。伊娜手很轻,小心翼翼地将纸巾按上去,以免磨痛了他。
过了一会儿,伊娜说:“好了。”
哈维捡起放在一旁衣物,重新穿上。然后回到驾驶座上,调直座椅。只是刚刚保持着一个姿势被操太久了,现在觉得腰后空空荡荡的,有些难受,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伊娜把刚买好的靠枕塞到他身后:“这样会舒服一些吗?”
他低声说:“嗯。”
比起他脱光又穿上,伊娜就简单多了。她擦掉哈维的淫液,再理好裙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就又成了一个恬静美好的年轻女孩。
哈维重新调好后视镜,踩下油门。
回去的路上,伊娜打开了精灵球,把那只喵喵叫的小雪豹放出来透透气。雪豹小心翼翼地钻出半个脑袋,看了看周围,然后鼻子一皱,打了个喷嚏。
看来是车里残留的情欲气息太浓了呢,伊娜红着脸,连忙把车窗开一条缝。
她挠着雪豹的耳根,把它挠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他味道手指纤细白嫩,哈维从后视镜的边缘看着,就能联想到她是怎么捏起自己的乳头,让自己高潮得停不下来。
“回去有什么打算吗?”伊娜问他。
哈维望向前方,把那些肮脏的淫乱的冲动全都埋在心底。
“没有。”他说。
“那我们吃点好吃的,然后一起睡个午觉?”
“好。”
“下午的话,我去联系下濒危物种保护协会的人,把这只小动物处理掉。你如果觉得无聊,要看看最新的机甲资料吗?”
“可以。”
“到了明天,你的发情期应该没这么强烈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训练场?”
他动了动喉结,不太能发出声音。
伊娜轻柔的声音在车厢里流淌:“我想请南十字星的第一机甲师来指导我的操作。”
“已经不是第一了。”
“迟早会变回第一的呀。”她带着笑意,“等你身体好了之后。”
“嗯。”
他踩着油门,载着心爱的女孩,听着车窗灌进来的风,驶过久别重逢的南十字星的商业区,觉得自己几乎是在做梦。
原来恋爱是这种感觉。
不仅仅是发情,交媾,泄欲。还可以一起逛街,约会,学习,在训练场酣畅淋漓地挥汗如雨。
他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想也不敢想的奇迹,就这样忽然实现了。
伊娜继续说着:“而且,我还想把你介绍给”
她的话被打断了。
哈维问她:“你会后悔吗?”
伊娜知道他的意思——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交往了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必然收获百倍于今日的闲言碎语,军方的档案库里将长期保存她男朋友被性虐的照片,甚至银河帝国的君王也很有可能来质疑她的选择
“不会。”她说,又反问哈维,“你会吗?刚刚你也听到了吧,他们同样没说我几句好话。”
她设想了哈维提很多问题,比如关于克罗斯,关于朱利安,关于她自己。可哈维最后什么也没有问。
“我不后悔。”他这样说,语气斩钉截铁。
伊娜笑起来,看向哈维。他开着悬浮车,侧脸迎着光,整个人看起来温暖而坚定。
如果他从没有遭受过那样的折辱,一直是南十字星上意气风发的第一机甲师,伊娜想,应该就是这幅模样吧。
她其实一点也不怀疑,哈维迟早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只是也许会比现在这样慢一点点罢了。她亲眼见证了他的自我放逐和挣扎,也看到了他陷在泥沼深处的时候,还能勇敢地去爱。那些没能摧毁他的过去,终究会使他变得更强大。他本质上,毕竟还是那个从枪林弹雨中拼出一条活路的真正的战士。
伊娜凑过去,吻了吻哈维的耳垂,认认真真地说——
“哈维,你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人。”
他的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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