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形态的雪诺就很喜欢被人抚摸。
伊娜之前还养着他的时候,喜欢没事就抱他起来撸毛。边看光脑边摸,边学习边摸,哈维在一旁做自重训练,她一边摸雪豹的下巴一边帮哈维数数。
有时两人一猫一起午睡,她睡醒了,亲一亲哈维,再对着雪豹的肚皮上下其手。小动物被闹醒之后,还懵着,睁开水汪汪的碧蓝色的眸子,用鼻子发出唔嗯的声音,摊开四肢任她蹂躏。
回忆起来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呢!
人形态的雪诺对撸毛这件事情,更为热衷和坦荡。也许是出于怀孕的缘故,他随便被摸两下,就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混血天然就没什么羞耻心,思维方式也像野兽一样耿直。伊娜欲擒故纵,摸摸停停,他被欺负得眼睛都红了,伏在地上,欲求不满地把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尖全都送到了伊娜面前。
“我还要啊”他像猫一样用身体蹭着她,呻吟着请求道。伊娜握着他的尾巴,从根部一路顺到毛毛尖。他顿时腰软了,小腹贴到了地上,而屁股反而撅得更高。
伊娜又松开手,他发出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黏黏糊糊的鼻音,仿佛小动物委屈的抱怨。雪诺把尾巴尖甩到她的小臂上,戳她,哼哼唧唧地让她不要停。
这还不够,他甚至往前爬了几步,一边用下半身羞耻又色情地蹭她,一边又抱着她的身体,脑袋埋进她的怀里,自顾自地用她睡裙的布料来抚慰自己的耳朵尖。
睡裙又轻又薄,是专门给囚犯或者人质穿的那种,仅能遮挡身体,没有任何防止一只大猫向你撒娇的功能。伊娜还怕痒,雪诺在她的胸腹间摇头,她笑喷出来,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闹。”
雪诺加倍委屈起来:“我没闹!”
“很痒啊。”
“我也很痒很难受!”他说,“你不肯摸我的尾巴,还打我屁股,我都怀孕了”
伊娜又啪地拍了一下。
雪诺臀部皮肤滑腻,手感一流,像一大块牛奶布丁。拍一拍,就能摇起来,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她一本正经地纠正雪诺:“这不叫打屁股。”
“这就是!”他鼓着腮帮子,“你从来不这样对哈维,你就欺负我我我爸爸生前都没打过我嗯呀啊啊啊啊!”
抱怨到一半,音调都变了,酝酿好的词句化作了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因为伊娜摸着他的尾巴根,又顺着臀沟向下,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小穴里。
“这是情趣。”她纠正道,“只欺负你,是因为你的反应很可爱啊。”
后穴早就被淫液打湿了,手指稍微搅动,就能带出黏稠的银丝。穴口吮住她的指尖,雪诺“咿呀”地叫了出来。伊娜又浅尝辄止地停了,就着濡湿的手指,拍了他第三下。
“你看,打打屁股你就湿了,明明很喜欢嘛。”
“呜嗯不,不是的!”雪豹满脸通红地摇头,说是这样说,却湿得更厉害了,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小幅度地摆起了腰。他吸着鼻子,一边轻哼一边辩解:“这都嗯啊都怪你”
“怪我什么?”
“怪你不不插进来。”
“怎么插?”
“就、就像你插哈维那样。”
他从脸颊红到了胸膛,全身都呈现出充血的粉色。还保留着趴跪的姿势,但双腿已经开始难耐地磨蹭。
“别动。”伊娜说,“你乖乖的,我就插进去。”
于是雪诺就按照她的要求,把身体摆正,双腿微微分开,还要把右手放在臀部,自己掰开自己的小穴。洞口也呈现出粉红色,像一朵初绽的娇嫩的花,还带着晶莹的露水。
“给我嘛,伊娜。”他吸着鼻子,回头哀求,“我的身体和孩子都好想要你。”
真是的,还没来得及教他说这种助兴的情话,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臊,伊娜也轻轻哼了一声,把手心贴在他的手背上。稍稍往下一点,就是被拍打过的屁股,因为太细嫩了,就这么轻的力度,也造成了一片红痕。
她碰了碰那片臀肉,雪诺“嗯嗯呜呜”地扭着屁股,往她身上贴。真真浪!伊娜被他勾引得面红耳赤,撩起裙子,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肛口。
考虑到雪诺应该没多少经验,她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先在入口处试探性地磨蹭,戳刺。雪诺高声叫着“嗯啊啊啊啊”,撅着臀,从下往上地蹭她。
尾巴根部的软毛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他的穴口泥泞湿滑得不成样子,角度稍微变换,就能将伊娜饱胀的龟头吞下去。那圈紧致的括约肌,像一张小嘴一样嗦着她,翕张之间,水沽啾沽啾地往下流。
“深深一点嘛,”雪诺软着嗓子求她,“全进来好不好?我我里头好痒嗯哈啊啊”
伊娜一下子顶到了深处。他扶着自己的臀,仰起脑袋,不禁尖叫起来:“对,哈嗯就是那里呀啊啊再重一点还还要”
“是这里吗?”她对着那片地方进攻,每次抽插,都准确地顶在了他最酸痒的软肉上。
雪诺昂起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