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感觉自己的确不太舒服,脑子发晕,浑身发热,感觉就像发烧了一样,他直接扑倒在床上,与其说是睡了过去不如说是晕了过去。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反正刚刚检查过,医疗队就在下面,方便的很。
“哈德斯少爷,时越大人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资质等级有些奇怪。”医护人员拿着检测报告汇报。
“资质怎么奇怪?不是级吗?”哈德斯不解,雄虫的资质一出生就决定了,不会再有什么改变,偶尔会有一两名雄虫资质提高,但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数据在级和级之间不停变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哈德斯心下有了一个猜测,谨慎起见,还是吩咐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等雄主醒了再做一次检查。”说完起身上楼。
时越全身滚烫,烧的意识都迷迷糊糊的。他听见有人在叫他,好像是哈德斯,伸手抓住了哈德斯冰凉的手,一把将人拽过搂在怀里,微凉温润的皮肤格外舒服,时越不自觉的在哈德斯的怀里蹭来蹭去,最后在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定下来。
哈德斯觉得自己也要烧起来了,滚烫的呼吸在脖颈处,烫的他半边酥麻,情欲如电流划过全身,汇集到下腹。“雄主,你醒了吗?”
“嗯?”含糊的鼻音带有撒娇的意味,哈德斯本想叫醒时越,但是此刻心都要化了,任由着时越抱着自己,而他却努力平复身体的躁动。
睡着的时越格外不老实,下体在哈德斯身上不停地轻蹭摩擦,不一会就硬了,哈德斯感觉到时越身体的变化,主动配合调整姿势,取出孕塞,让不停在自己身上摩擦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原本就松软的穴口借着润滑,轻松地容纳了对方的巨物。不同于昨晚的滚烫温度,烫的哈德斯心口都酥麻了。时越没有清醒,完全是凭借着原始的欲望,在哈德斯身体里抽插。律动的速度格外缓慢,不紧不慢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没有顶到深处,哈德斯简直要被这种折磨逼疯,他剧烈的喘息:“呃——啊啊哈哈,雄主受不住啊啊啊——”
哈德斯从来不知道,这种缓慢而温柔到极致的性爱远比酣畅淋漓的耗费体力,他恨不得自己动,但是在雄虫信息素的笼罩下却全身发软,被时越压得动弹不得,整个人汗湿的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前端硬的发疼,却总离高潮差一点得不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时越泄在哈德斯体内,性器埋在股间没有抽出就安静的睡了。哈德斯被这场欢爱折磨的疲惫不堪,也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两只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才起来,下楼做二次检查。
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医疗队:
二次检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硕大醒目的字晃得众人一阵眼晕。级雄虫,什么??级??原来不是级吗??
雄虫资质决定一切,资质的差距就是一道天堑,不是靠努力可以弥补的。级及级以上等级的雄虫是上等雄虫,每一位级雄虫都能享受王室待遇,甚至尊称为殿下。整个帝国只有1732名级雄虫,占雄虫比例的0.02%,被帝国严格的保护。
级雄虫占雄虫比例的60%,承担了主要的生育责任,每个月还要义务向雄虫协会提供精子。
级和级雄虫,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级雄虫的数量,只有不到雄虫数量的3%,很多雌虫穷尽一生都不一定能见到级雄虫一面。
哈德斯内心一阵狂喜,他本以为自己遇到级雄子已经足够幸运,却不想时越竟然是级。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几百年前的文献曾有记载,有极少数雄虫可以再洗髓期提升资质,但几乎没有雄虫能做到这一点,渐渐地,这件事就被遗忘了。随即哈德斯意识到,一只级雄子就意味着,时越必须要再娶一名雌侍。雌虫对雄虫的独占欲很强,但是绝大部分雌虫都无法获得雄虫的爱情,只能以孕育后代为目的,和别的雌虫共享一只雄虫。
如果时越对哈德斯不好甚至虐待,那么这件事哈德斯无动于衷,甚至感到庆幸。但是哈德斯想到时越会用同样的态度对待其他雌虫,或许会选择一名更有实力有家境的雌虫作为自己的雌君,顿时觉得心口酸涩不已。
时越得知自己居然是级,觉得自己头又疼了,级雄虫必须有一名雌君,不少于一名雌侍,雌奴不限。他莫名觉得内疚,这明明不是他本意。刚结婚,就被告知还要娶一名雌侍,哪怕这在虫族是司空见惯的事,时越不能接受,
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能瞒下来吗?假装我还是级。”
听到这句话,不光是医疗队,哈德斯都惊了:“检测结果会被同步到雄虫信息库的,不可能瞒下来。”
果然如此。雄虫,与其说是被供奉,还不如说是被圈养。他们生活优渥,锦衣玉食,肆意妄为。但一举一动都被记录在案,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梦想的咸鱼,会活的很安乐,但是有自己想法的人,就会有无奈却不得不妥协的压迫感。
正在胡思乱想,时越突然觉得手上一凉,被戴上了一个金属镯子,纹饰复杂精湛,有些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