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时越突然问道。
“你说什”
话音未落,时越狠狠一拳打在了雄虫的脸上,雄虫毫无防备,直接从台上滚了下来。这还不算,时越利落的的翻过栏杆,一脚又一脚,踢在雄虫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雌虫都怔住了,他们从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雄虫斗殴,都愣愣的看着时越单方面殴打加里·詹森。
“你们!你们救我!愣着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地上的雄虫惊慌不已,躲闪不及,只得蜷着身体发出求救。他的护卫和雌侍想上前拦住时越,却被哈德斯呵斥。
“雄虫之间的事雌虫无法插手,你们不知道吗!”
“这”的确如此,雌虫无权过问雄虫之间的恩怨。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救我!我回去要把你们贬为雌侍,不、我要杀了你们。”听到加里·詹森的话,本想去救他的护卫立刻停住了。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几十只雌虫站定,愣愣的看着雄虫互殴,或者说是时越吊打加里·詹森,没有一只虫上前阻拦。
直到身下的雄虫没力气大喊大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时越这才作罢。时越活动了一下筋骨,太久不运动,这么一会就累了,早知道就不穿这身衣服了,累赘。
加里·詹森的雌侍上前搀扶,却被一把打开,“你们居然看着我被打,我要把你们告上最高军事法庭,我要把你们扔进蠕虫洞,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你们的家人我也不会放过!”雄虫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完全疯了,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他要让场的所有虫都付出代价!
“你!快判刑,殴打雄虫是死刑!你昨天不是在我身下骚的可以吗,还说什么都愿意做,那我现在就要你判他们死刑,立刻!”加里·詹森转头冲着审判台的法官怒吼。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法官身上,法官脸色爆红,羞辱尴尬愤怒慌乱一齐涌上心头,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法官大人,加里·詹森精神状态有问题,疯子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你说是吗?”
这时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及时化解尴尬,法官感激的看了一眼,发现是时越后,顿时心生内疚。那日加里·詹森主动找到他,表示只要他说服其他法官判处雌虫死刑,就愿意与他共度一晚,他同意了,却遭受着内心的谴责。
加里·詹森这是气急败坏的吼道,“你精神才有问题,你他妈脑子才有问题,你们都瞎了吗,他扭曲事实、恶意伤害雄虫,你们都看不见吗?”
“第一”时越朗声,法庭瞬间安静。
“你挑衅我,我认为你向我发起决斗,现在你决斗输了,反咬一口,实在不配做一只雄虫。”
“你放屁!我他么什么时候”
时越打开光脑,里面的录音声格外清晰,“哈哈哈哈,是我又怎样,那些卑贱恶心的虫子本来就该死而且,不过一只雌虫,死了又怎样,我可是一只级雄虫,只要我到时候认个错,什么事都没有,那些愚蠢的雌虫真是活该。你现在,该跪下来了。”
“你让我下跪,我认为你是在挑衅。所以向你发起决斗。输了,就安静一点。”
加里·詹森脸色煞白,慌乱不堪,“不、不、这都是他对,是他故意陷害我!”
“第二”时越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侮辱法官,扰乱法庭秩序。”
“第三,肆意侮辱雌虫,家暴罪行成立,殴打孕虫至流产。”
“第四,对受害雌虫二次伤害,贿赂、买通相关人员判处其死刑。”
“综合上面几点,我有理由认为,他精神状态暴躁、有暴力倾向,而且”时越看了和雄虫睡过的法官一眼,却未言明,“他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都尚未可知,你们就这样受理了他的无理要求,不觉得是你们的失职吗?”
“还有就是,加里·詹森的种种恶行我都有证据,只要我上诉,让他去雄虫服务所义务劳动几年不成问题,有些事情我就不必明说了吧。”雄虫不会被判死刑,无论他曾犯下多重的罪,为了充分利用雄虫的价值,犯罪的雄虫会被送到雄虫服务所,强制接待雌虫,类似于妓院。去那里的雌虫大多为海盗、地痞、军火商一类在违法边缘生活,他们可不会怜惜雄虫,语言动作粗暴,在性爱过程中甚至会殴打雄虫,虽然这种行为被明令禁止,但是不妨碍他们玩一些小游戏。去那里的雄虫,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们必须每天接客,身体被榨干、不行了就用药养好,然后接着接客,周而复始,无限循环。在座的几位法官,都和加里·詹森有利益往来,加里·詹森倒台了,他们损失的可不只是金钱。
“你他么敢”加里·詹森怒吼,被时越扫了一眼,眼中的寒意如同冰霜,让他觉的全身汗毛竖立,一下子噤了声。
法官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哈里斯已经被判了死刑,是不能改判的”
在场的所有雌虫又何尝不知哈里斯的无辜,但木已成舟,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无能为力。
“哈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