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说完他将哈德斯抱起来,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双腿大开跪在两侧,这个姿势让哈德斯完全使不上劲,他感到自己身体不断地下沉,全身的重量汇集在一点,滚烫的硬物在股间磨蹭,不一会进入了尚未闭合的柔软的穴口。
哈德斯靠在时越身上,身体的重量让勃起的巨物埋在小穴深处,探索未知的地方,时越用力的挺着腰,全身的着力点只有交合处,剧烈的动作使哈德斯无法保持平衡,在颠簸中慌乱的抓住了时越的手臂。
“啊、啊、啊嗯、嗯”呻吟声被顶的破碎,极快极深的动作,让哈德斯有种被顶到内脏的错觉。
“喜欢这样吗,嗯?”禁欲清冷的声线变得低沉沙哑,带着呼吸的温度,在哈德斯耳边响起。
“喜、喜欢喜欢雄主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要”红肿的乳首被手指揉弄,下身挺立的前端被指甲恶意划过,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酸软,他又要高潮了,可是释放的前端被堵住,小穴还有巨物在进进出出,不论多么强烈的快感,就是无法冲破出口,得到释放。
“雄主要、要射求求”
“不行,等我一起。”
“呜呜”哈德斯意识昏聩,脑中一片空白,最简单的思维也停止了,无力的靠在雄虫身上,被迫接受着剧烈而持续的快感。
时越按照记忆,找到那个隐蔽的穴口,狠狠顶了几下,正在疑惑穴口为什么没有打开时,怀里的雌虫一阵痉挛,全身颤抖不已,握在手中的肉棒怒涨,跳动几下,黏糊糊的射了时越一手,此时哈德斯求饶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不要!不要!求您啊啊啊——唔唔——”
“好好,不弄你了。”时越担心自己玩过了,用力抽插数十下后松了精关,一股一股,释放在小穴深处。
“还好吧?”时越有些担心,哈德斯的状态确实有些奇怪,以前应该没有这么敏感才对,也许是太累了?
“没事”哈德斯缓过神来,脱力的趴在床上,刚刚被顶弄到了那里,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恐慌,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坏掉了,直到现在,下腹的酸胀酥麻还没有消散,总觉得里面有热流在涌动。也许哈德斯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但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朝晖透过清晨的薄雾,照入房间,晒到了正在酣睡的哈德斯,他突然惊醒,发现已经快要九点了,转头发现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完了完了,哈德斯慌乱不已,迟到也就算了,最严重的是他没有起床给雄主做早饭!他急匆匆胡乱套了一件衣服,立刻飞奔下楼,却发现时越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吃早饭,哈里斯拘束的坐在餐桌的另一角。
“怎么这着急?上班的话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时越吃着早饭,突然听见二楼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就看见哈德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跑下楼。
“对不起,雄主,我起晚了。”
“这有什么,过来。”时越伸手,将哈德斯拉到椅子上,摸上他的腰,暧昧的揉捏着。
“雄主别这样”两人亲昵惯了,平时还好,但是今天哈里斯还在,哈德斯觉得万分羞耻。
“这样是哪样,这样摸你吗?”哈德斯此时的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勾的时越心痒难耐,动作越发的放肆。
“哈、哈里斯!今天和我去公司,我带你熟悉一下”哈德斯被闹的急了,连忙岔开话题。
“好!”哈里斯也尴尬极了,他真的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做完早饭就应该走的,可是却被时越叫住,再接着哈德斯就急匆匆下来,然后呃还好后面话题被岔开了。
“早点回来。今天我也有事出去。”时越拍了一下哈德斯的屁股,示意他可以走了。今天下午他要去参加军校活动,一次20贡献点,如何才能还清93500贡献点,想想真是令人绝望。
去公司的路上,两兄弟都觉得十分尴尬,哈里斯觉得自己打扰了他俩的亲热,哈德斯觉得自己和雄主腻歪被弟弟撞见,一时无语,空气都十分安静。
“呃你和他感情很好。”哈里斯率先打破沉默。
“嗯,雄主很好,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以前你要参军就由着你了,现在就先去公司帮我”哈德斯不停地叮嘱,以前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弟弟受折磨,现在他想多补偿一些。
“你不用担心我,哥,既然我没死,就会好好活着。还有,谢谢你”雄父去世的早,雌父一人苦苦支撑着整个家族产业,那些亲戚觊觎财产,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手段,他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10岁就开始跟着雌父打理产业,就是为了实现他参军的梦想。后来加里·詹森看中了哥哥,哈里斯至今还记得,雄虫羞辱雌父和哥哥的情景。
“谢我做什么,你应该感激雄主。是我不好,让你白白受罪”本来是自己要经历这些的,当年加里·詹森抓住了雌父的把柄,以此要挟,条件是嫁给他做雌侍,雌父迫于无奈,妥协了。
“我不后悔!”第一次见面加里·詹森就让雌父跪下,还让哥哥跪下给他骑,哈里斯没见过多少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