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公司有哈里斯帮忙,家里时越又不让他多干活,哈德斯被迫闲了下来。午后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眼,哈德斯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他摸着已经明显隆起的孕肚,思绪飘忽,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过,小时候为了得到雄父的称赞加倍努力,后来不得不跟着雌父学习经营公司,直到哈德斯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清浅温柔。他看了眼时间,该准备晚饭了,雄主要回来了。
时越一回家就看见哈德斯扶着腰在做饭,宽松柔软的白色毛衣淡化了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温柔无比,隆起的孕肚将毛衣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结婚一年多,时越还是处于被哈德斯勾引的状态,他一把从背后抱住哈德斯,原来精瘦的腰身都快环不住了。
“做什么呢,这么香?”
“新送来的赤炎兽肉,烤了一下,还有几个菜,一会就能吃了。”
“可是我更想吃你”时越咬着哈德斯的耳朵,不安分的双手摸上了饱胀的胸肌。
“嗯啊”孕中的雌虫极为敏感,他们比平时更需要信息素,欲望也更为强烈,哈德斯被雄虫稍一撩拨,几乎就站不住了,时越伸手一摸,后面果然一片黏腻,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入口,不时地弯曲抽插。
“唔唔!”哈德斯舒服的闷哼,意识到后,立刻抿紧的双唇,但身体却诚实的诉说着主人的感受,紧紧地含住不断抽出的手指,腰身也不自觉地抬高,方便雄虫的动作。时越自然注意到了哈德斯的变化,他仔细留意着雌虫的反应,不愿错过一点。
“雄主啊啊舒服嗯”明明昨晚就被疼爱过的身体,却显得十分急切,哈德斯主动扭动腰身,后穴的水出的更凶了,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弄湿了地上的裤子。时越发觉怀中的身子越来越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怕是累到雌虫了,于是他加快手下动作,引得后穴一阵痉挛,热流喷涌而出,贴在圆润高隆的腹底的性器也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
雌虫双眼闭合,睫毛轻颤,面颊上的潮红说明了身体的欲望。现在这种情况,谁都不想吃饭,他们相拥着上楼,时越急切的扒着哈德斯的上衣,一寸一寸的亲吻他的肌肤,温热的触感带着鼻息,哈德斯觉得被吻过的地方一片酥麻。
肚子里虫蛋已经快七个月了,哈德斯身材好,站着还不明显,躺下高耸孕肚的就像一座小山一样,格外有存在感,时越亲着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叫爸爸!要叫爸爸!你说他真的会听见吗?”
“会的,他能感觉到。”
“那每次我进去,不都被他知道了?”时越在哈德斯耳边说着,虫蛋会感知到雄父的信息素,所以说他每次和雄主做的时候,小虫崽是知道他们在这个认知让哈德斯脸色瞬间爆红,但身体却因为语言的刺激兴奋起来。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时越坏心眼的挺了挺腰,哈德斯突然惊喘,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急切的收缩着,努力讨好。
“哈嗯嗯”沙哑的呻吟包含情欲,雄虫不知何时取掉了手上的锁环,信息素像主人的性格,清冷下隐藏着温柔,但却并不柔软,透着一股子强势霸道。被信息素笼罩的雌虫格外安心,他将身心都完全交出,任由信息素注入浸入身体,渗透骨髓,传遍身体每一个细胞。
时越一口含住挺立的乳首,不停地吮吸着,原本紧实漂亮的胸肌进来涨大了一圈,触感变得柔软,能轻易揉出形状,浅褐色的乳晕也变深,透着诱人的红色。
“啊啊啊!!不行——唔——啊啊”胸部胀痛不已,乳首被时越用牙齿咬住,往外拉扯,疼痛伴着麻痒,竟然变成了灼烧理智的快感,哈德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皱着眉胡乱的呻吟。
这时胸部忽然抖动,乳首渗出奶白的汁液,时越毫无防备的被奶了一口。温热的,甜甜的,奶。味道竟然不错。时越换了一边,把乳汁尽数含近嘴里。
“雄、雄主,别这样唔唔”哈德斯推拒着胸口的脑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轻微的痛感,钻心的痒意从胸口传来,他不想承受,却又希望雄主像刚刚那样狠狠咬住,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胸。时越察觉到雌虫的变化,被撩到了,一把将雌虫翻过,凶狠的抽送着性器。
孕期的雌虫不仅胸部变软,原本紧实的臀肉也变得松软了,每次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有臀肉的轻颤晃动,时越敷在哈德斯的背上,舔弄的后颈,手强制松开雌虫的拳头,握在手里,戒指在夕阳下交相辉映,说不清的暧昧甜腻。
等结束时,饭已经凉了,哈德斯不得不重新热过,并将哈里斯的那一份也送去。不一会,哈里斯发来通讯。
“为什么这么晚,我要快饿死了。”哈里斯不满的抱怨。
“呃有些事”
“我知道了。”看着哥哥一脸尴尬羞涩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个苦劳力就不应该问的,他俩在家里酱酱酿酿,独留他辛苦的加班,简直身心都受到了暴击。
察觉到弟弟幽怨的眼神,哈德斯也觉得抱歉,“过完这阵,等我生下虫蛋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