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处理完一切,不顾所有虫的反对,直接把雷蒙德领走了,“维斯库斯元帅刚刚联系我,后面的活动不需要参加了,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暂时被停职了,但是走完雌侍的程序,我就可以给你签婚后工作申请,你还可以回来做少将。别愣着了,收拾一下,跟我回圣亚德办手续。”
“对不起”时越免去了他的死刑,他甚至不需要接受鞭刑和棍刑,着这么完好无损的走出了监狱。元帅将事情发展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时越说不存在故意伤害一事,那只是个意外;时越说没有强奸一事,是他自愿的;时越还说,雌虫是为了救他才陷入狂暴,不应该受到惩罚。时越为了免去他的罪责,将他收为雌侍。和自己的最喜欢的雄虫结婚,本来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但是雷蒙德一点也不高兴。
时越看着眼前健壮高大的雌虫低着头,脸塌了肩也垮了,像是犯了错的大狗狗,委屈的不行。“不是你的错。”时越开口安慰道,“如果当时不是你及时阻止,那些药剂很可能会被放到我的食物里,所以说是你救了我,雷蒙德。行了你先回去,我再联系你。”
清冷的声音格外温柔,带着安抚的力量,雷蒙德抬头对上雄虫的双眼,没有戏虐,没有愤怒,目光清澈。他是认真的,雷蒙德心想。有个宝箱从天而降,掉到了他的面前,这么好的事居然如此轻易地发生在他身上,雷蒙德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雄主!”熟悉的声音传来,时越愣了愣,回头发现哈德斯和哈里斯居然就在他身后。
“你们怎么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不在家呆着为什么要乱跑!”从首都圣亚德到第三军,做军舰需要五天的时间,其中经历三次空间跳跃,饶是军舰开的平稳,但时越过来的时候还是难受的不行,哈德斯肚子里的虫蛋才七个月,万一出了什么事
“是我的错,是我把消息告诉了哥哥,您不要生气。”哈里斯慌了神,时越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对他们说过话。哈德斯也不知所措,抱着肚子站在那里,看着格外可怜。
时越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连忙把哈德斯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你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呆着,我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雄主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说,我已经五天没有联系到你了,我害怕。”时越感觉到怀中的雌虫在颤抖,这才想起他昏迷的那五天,哈德斯怕是要急疯了。
“没事,我们先回寝室,然后我慢慢给你说,嗯?”走廊上驻足观望的雌虫越来越多,不适合说话。
“好。”
回到寝室,时越扶着哈德斯坐下,还没开口,哈里斯就跪下了,声音哀切,“雄主!”
“怎么了?起来说。”
“我求您,饶恕雷蒙德少将吧,他一定有什么苦衷,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个,雷蒙德他”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太无礼了,但是我求您,能不能、能不能,免去他的鞭刑和棍刑,他是个战士,求您不要让他受折磨,让他有尊严的离开”哈里斯跪趴在地上,声音哽咽,几乎泣不成声。
“哈里斯,你出门到刚刚走廊那里,右转,说不定还能遇到。”
“什么??”哈里斯抬着一张泪脸,不解的问道。
“雷蒙德没事,详细情况你自己去问他,出去,我和你哥有话说。”
“哦”哈里斯还没缓过神,就被赶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哈德斯和时越,空气静默,一时无语。时越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摆在台面上,他根本没有想好,怎么和哈德斯解释。
“呃这件事情,其实是个意外。”
“我知道的,雄主,我都知道。包括雷蒙德将要成为雄主雌侍的事。”哈德斯紧紧地抱着时越,高隆的孕肚顶着时越的腰,时越手自然地放上去摸到腹顶。
“你不怪我吗?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把雷蒙德”,
“不!雄主,唯一能让我害怕的,只有您。只要您没事就好,我又怎么能怪你”骤然听到时越出事的消息,那一刻哈德斯觉得自己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都被紧紧攥住,缓了好一会,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时越,无论怎样,只有他亲眼看到,他才安心。这一路上的担惊受怕,让哈德斯整夜整夜失眠,他常想起第一次见到时越,雄虫受了那么重的伤,整整一月不能下床走路,上次就回来是个奇迹,那么这次呢?如果也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办?难道还会出现两次奇迹吗?早上接到消息,说时越只是轻伤,而且已经苏醒,这让哈德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对于哈德斯来说只要雄主没事,别的都不重要。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害怕,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乖。”时越将雌虫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雌虫的脊背,语气轻柔。过了好一会,时越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雷蒙德的事谁告诉你的。”
“不知道是谁给我发了匿名信息,在这里,雄主你看。你知道是谁吗?”哈德斯打开光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