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时越起来,一出门就看见了在门口站着的哈德斯,神情焦急,却带着一丝释然,“成功了吗?”
时越摇了摇头,“不行,哈里斯身体损伤太严重了。”
“这样啊,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时越能接受哈里斯,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接下来的日子,哈里斯只能自求多福了,但愿他不要多想。
时越和哈里斯互通了心意,本来应该是甜蜜上车你侬我侬的,万万没想到,他俩别说上车了,连车门都没进去。
哈里斯受伤的情况时越再清楚不过了,虫蛋被迫从母体脱离,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造成生殖腔永久性损伤,以后无法在怀孕,同时带来的伤害还有,对雄虫的信息素起几乎没有反应。哈德斯知道这个结果时候,脸色惨白,几乎都站不稳了,时越及时扶了一把,他才没摔倒地上。
“他对信息素没什么反应不是一件好事吗?”时越不解,在他看来,能摆脱信息素的控制,对雌虫来说是一件好事。
“不是的,雌虫一直缺乏信息素的话,会陷入狂暴,但是哈里斯对雄虫信息素没有反应他”会死,但是这个结果,哈德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时越想起了当时的对话,也明白哈德斯的焦急是从何而来,“总会有办法的,你别着急。”时越安抚的亲了亲哈德斯的嘴角,“交给我,放心。”
哈里斯几乎一夜没睡,直到天亮才勉强睡着,小腹的胀痛感异常清晰,身子刚动一下,下体就像撕裂了一般的痛,眼睛干涩红肿,房间里还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这足以让雌虫发情。但是这一切却与哈里斯无关。
“好点了吗?”时越拿着药进来。
“雄主,我没事。”哈里斯几乎哑到说不出话。
时越知道他在逞强,却没有戳破,“该上药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雌虫顺从的把腿分开,小穴一片红肿,时越手指沾了药,小心的深入,“忍着点。”
“唔——”哈里斯紧紧咬住了下唇,药物的冰凉使肉壁的刺痛更加明显,他并不好受,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时越很快上完了药,给哈里斯盖好被子,“睡吧。”
哈里斯紧紧拽住时越的袖口,“对不起。”想到昨夜,内疚和自责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是你的错,你安心养好身体,不要多想。”时越安慰道。
昨夜,雄虫已经尽量温柔的对待他了,甚至耐心地等着他适应,可是哈里斯的身体始终没有办法对信息素起反应,没有反应,意味着他不会发情,也无法受孕。后穴干涩不已,手指进入艰难,试了许久,后穴才勉强容纳三根手指。雄虫看他难受的厉害,想着下次做些准备再来,哪知哈里斯分外固执,扑倒雄虫不由分说的坐了下去,后穴没有扩张好,也不会自动分泌粘液润滑,这一下,就见了血。后来,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出容易了很多,但这样的性爱无异于虐待,时越没有继续,让哈里斯用嘴帮他了弄出来。哈里斯理所当然的把白浊咽了下去,但是没想到,不一会哈里斯就发起了高烧,时越急急忙忙联系医疗队,一直忙到后半夜。
正常情况下,雄虫信息素标记只会在雌虫身上停留一段时间,雄虫等级越高标记时间越长,像时越这种级雄虫,标记时间大约是一周,一周过后,标记的作用就消失了。如果雌虫在标记的效力没有消失时,和另外一只雄虫睡了,那么不同雄虫的信息素会相互排斥,引发一系列的副作用。哈里斯的情况非常特殊,被迫流产,他的身体在最需要信息素的时候受到了这种重创,身体的记忆一直停留在这里,而可以给他提供信息素的那只雄虫,已经死了。
医疗队说,按照哈里斯吞下精液的量来看,他的反应并不严重,对时越的信息素也并不排斥,只是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循序渐进,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晚上,哈里斯的卧室内,时越拿出准备好的润滑剂,“我们再试试?”
雌虫能在信息素的刺激下自动分泌粘液,润滑甬道,他们并不需要另外的润滑剂加以辅助,所以,润滑剂很难买到。但是好在,还是有卖的。
“嗯。”这次一定不能失败!
“别紧张。”时越为了安抚哈里斯的情绪,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温柔。
“唔!”冰凉的润滑剂让哈里斯闷哼了一声,异物感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微胀,难受,但是雄虫的动作分外小心,所以,疼痛并不明显。等到后穴能容纳四指时,哈里斯的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汗。
“我进来了,放松。”时越拍了拍哈里斯的臀肉。
硕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只进了一个头,撕裂般的疼痛从后穴传来,只有痛苦,没有快感。进入甬道内部的过程艰涩无比,哈里斯强忍着疼痛,努力放松,努力容纳了一半巨物。
有了润滑剂,后穴湿润了不少,但是哈里斯却很难获得生理上的快感,完全是心里的满足。好在时越足够耐心,细长的手指从胸前一直抚摸到腰际,牙齿轻咬着哈里斯的耳垂,这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等着哈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