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理所当然的会获得更多的关注,时越这一段时间一直照顾雷蒙德,有些忽略了哈德斯,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他了。哈德斯哪有功夫和一个孕虫计较这些,公司的事、西格的事,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他倒真的没有在意。
面对今夜格外热情的雄虫,哈德斯有些招架不住。精液又一次灌满生殖腔后,哈德斯拒绝了雄虫再来一次的行为。
“雄主雄主别啊我真的不行了”哈德斯推拒着啃咬他乳首的脑袋,喘息着求饶。时越心疼哈德斯,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抱着雌虫,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和同等级的雄虫做爱,对于雌虫来说还是太勉强了。虫族社会就是如此不公,雄虫绝对的精神压制,决定了在性爱上,雌虫永远都是他的奴隶。跨越两级标记是极限,等级越高的雌虫越难被压制、被标记,时越能标记雷蒙德是因为雷蒙德深爱时越,如果出现一个精神力强大的级雌虫和时越硬刚,时越还真没有把握压制他。由于级和级的雄虫早已死绝,级的雌虫,只有级雄虫可以勉强标记。
真是该死的设定!时越暗骂。
哈德斯敏感的察觉到了雄虫的不悦,不断地顺着雄虫光洁的后背,想要安抚他,不料时越暗哑的声音传来,“别撩拨我,小心我忍不住。”
哈德斯闻言一愣,不敢有所动作,于是尴尬的转移话题,“医生说哈里斯最近状态好多了。”
“嗯”
“前几天带雷蒙德去检查,医生说虫蛋有些过大,有必要控制一下营养。”哈德斯说完这话,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时越和哈德斯都心知肚明,所谓的营养是什么。
时越抬头看着哈里斯,目光深沉而炙热,“我说了,别撩拨我。”
“雄主唔!别啊啊嗯”
巨物轻而易举的挺入还未闭合的穴口,时越不管哈德斯的求饶,把他压在身下操弄了起来,哈德斯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时越揉着哈德斯的腰,全身酸软的雌虫毫无威慑的瞪了他一眼,时越笑着哄到,“昨晚不该闹你的,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反而还有点喜欢。
时越和哈德斯就这样腻腻歪歪的亲热了一下午,直到雷蒙德和哈里斯回来。
与平时不同,雷蒙德带了一份研究报告回家,一家四口陷入了深思,只有小西格吃饱了翻肚皮在时越怀里睡觉。
哈德斯最先开口,“我觉得可以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雷蒙德附和,“我也觉得可行。”
哈里斯拒绝,“我不同意,这种事怎么能总之我做不到。”
“我没意见,不过你俩谁来参与?”时越问了一个问题,成功的让三只雌虫噤了声。
时越仔细的看着这份报告:关于如何恢复雌虫创后信息素的感应机制实验报告,里面罗列了种种雌虫受伤无法对雄虫信息素产生感应的事例,并做出猜想假设,进行了严密的实验论证,最终分了几种情况提出了解决方案:信息素刺激,感官刺激和精神刺激。信息素刺激,时越试过了,只能循序渐进,目前效果不是很好,感官刺激和精神刺激倒是没有试过。
“我不同意!”哈里斯又羞又恼,什么感官刺激精神刺激,说白了就是让他看着雄虫和别的雌虫做爱,同时还要被雄虫的信息素刺激。这种事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哈里斯,听我的,我们试一次,如果没有效果就算了。”时越说。
“好。”哈里斯纵然不愿,但是雄主都这样说了,他没有办法拒绝。
搞定一个,时越问另外两个,“你俩谁来?”
“我我腰还疼,算了吧。”哈德斯一脸尴尬,他明白哈里斯为何如此抗拒,他也不愿在亲弟弟面前被雄虫操的浪叫连连。
“最近检查说我营养过剩,我也”雷蒙德面红耳赤的说出了这句话,要他挺着肚子在下属面前被操到失态,只要一想到这种事,他羞耻的耳根都红了。
一开始大力支持这件事的两只雌虫,此刻不约而同的怂了。他们在床上放的开,不代表
被哈里斯看着也放的开。
三只雌虫都一副抗拒的样子,搞的时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强迫他们的恶霸,于是恶趣味的问了一句,“要不你俩一起?”
“不!”三只异常统一。
事已至此,总不能不做,时越做事向来比较果断,稍一思索就定了主意,“雷蒙德来吧,我尽量不弄到里面。”
雷蒙德脸色爆红,他实在无法拒绝雄虫,“是。”
卧室内,哈里斯坐在床脚看地板,雷蒙德坐在床头摸着肚子,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时越见状笑了,揉着雷蒙德的腰说:“办法是你说的,现在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雄主啊”孕夫敏感至极,被雄虫一碰就软的不行,刚呻吟出声却想起哈里斯也在,立刻紧紧咬住了下唇。
“别紧张,都交给我。”时越没有为难雷蒙德,解下绑头发的缎带讲雌虫的眼睛蒙住,这种掩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