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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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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知微现在脑中一团乱絮,他下意识的避开现在的状况,喃喃低语:“那陛下那时候说‘非卿不娶’,也是骗人的吗。”

    那场似是而非的情事似乎令青年觉得羞耻。楚晗的亲吻搂抱,他始终无法适应。不过,与此相比,他更希望自己能尽快的适应失

    这一日,新帝摘了新开的红梅予他把玩。他看不见,只能去闻。粗糙的枝桠上是柔嫩的花瓣,鼻尖嗅得阵阵冷香。

    谁知楚晗并未停下,反倒愈发汹涌,亲吻如同雨点一般黏在身上。楚晗的眸光亮的吓人,他将对方的外袍丢开,伏在陆知微的颈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部的皮肤上,新帝一面轻咬他的耳垂,一面嘲讽似的说道:“她啊,她正同她的姘夫快活着呢。”

    陆知微虽未娶亲,可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他剧烈的挣扎起来,脱口而出:“陛下,您就不想想皇后娘娘吗!”

    他凑的太近,梅花上残留的冰渣沾上薄唇。楚晗见状,夺走花枝,将对方扣在软榻上亲吻。新帝的吻热烈又急切,几乎要令陆知微喘不过气来。他被吻的面色发红,而衣襟也不知何时开了大半,楚晗的膝抵在他的腿间,隐隐有些蓄势待发的意味。



    新帝的舌探入他的口腔中,对方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他被迫跌进过分蓬松的褥子中,层层叠叠的热浪将他的意识蒸干。他觉得自己陷入了更深的黑夜之中。

    “她也很清楚这些,从不来打扰我们,”寝殿的被褥相当温暖,楚晗将帘帐放下,解开自己的衣带,继续说:“前几日,她看中了一个和尚,召来讲经。实质上,也就是耐不住寂寞罢了。”

    新帝的暧昧并没有玩多久,他袒露的太直白,陆知微不可能永远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陆知微还沉浸在震惊中,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新帝却是十分高兴,他亲吻着对方的躯体,连带着狰狞的伤疤也不放过。楚晗将他的双腿分开,低下头,去吻青年的分身。

    现下陆知微就在自己身边,青年失明后看上去十分无助,他心里一半难过一半欢喜。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方爱上自己,可又怕太过直白反而将对方推远。如此,心绪不宁了多日。

    唯一庆幸的是,陆知微并没有任何爱慕之人。楚晗同他青梅竹马,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女子青睐有加。即便是曾经的未婚妻,陆知微也并未多加关注。这令楚晗在这场单相思中不那么焦灼痛苦。

    寝殿内安静极了,远处静立的内侍垂着头,恨不得自己也没有眼睛。

    楚晗抱着陆知微,手指在他下腹的伤疤处摩挲。新帝想起少年时,那场几乎去掉两人性命的刺杀来。那时他同陆知微都不过十四五岁,在满是杀手的山林间携手逃命,浓烈的血腥气似乎还在鼻尖萦绕。

    陆知微点点头,摸索着躺了下来。他确实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便陷入沉眠中。楚晗小声的唤了几句,见他呼吸渐渐平稳,凑过去啄了啄他的唇。

    而今的皇后是从前的太子妃,曾定过一次婚,后又不知缘由的退了婚。陆知微还记得当时幕僚中有人提醒太子殿下,可太子殿下彼时信誓旦旦的说非卿不娶。两人成亲后,听说也是举案齐眉、相处融洽。

    新帝俯下身去吻他,腥餤的气味令他皱眉。楚晗看着他潮红的脸庞,笑道:“真是娇气,你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

    思及此,楚晗丢开那些许失落,将手搭在陆知微的手背上,说道:“太医让你多休息,就不必勉强自己。”

    床榻上莫名的热极了,陆知微有些发慌,他隐约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却又无从应对。楚晗同他既为君臣、亦是好友。年少时同榻而眠也是常有的事,因此,对方过分的亲昵并不令他厌恶,只是觉得奇怪。他想不出办法,又觉得丢人。可他如今便是想躲,也无处可躲。

    然而,当陆知微醒来,第一句话是问自己是否安好时,他又有些后悔。事已至此,他已无法回头,暂时只能瞒住一切。

    陆知微急促的叫了一声,身下的感触令他无所适从。新帝的手在他的性器上轻轻的套弄,双腿被分的极开,腿内的软肉被咬的酥麻。他平日连自渎也极少,分身几乎毫无防备的泄了出来,溅了楚晗满手。

    楚晗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身前,笑着说:“我们陆大人这是吃醋了么,怎么一直在问皇后的事情。”

    陆知微满以为搬出皇后娘娘,便能安枕无忧。

    楚晗深吸口气,用唇擦过青年的面颊,轻轻地说:“知微,我只喜欢你。”

    “什么?!”陆知微被这话震住,整个人都呆滞了。楚晗乘此机会,将手探进他的衣襟里,去抚摸他的脊背。

    陆知微正要反驳,感觉腿间触到发烫的硬物,吓得不敢说话了。新帝拨弄着他的乳首,想着御医的嘱托,不由得叹了口气。

    “知微不晓得么,”楚晗的吻滑落至锁骨处,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急促:“她出阁前便同她表哥不清不楚,被退婚也是这个缘由。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曹阁老的支持。”

    楚晗索性将陆知微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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