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许浩川双手撑在桌上,眼睛细细眯起,环视一周。
格外想强调这句话的结束标点用句号而不是问号,因为许浩川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丝询问的成分。很显然他的潜台词是“这一切是命令,是不能违抗的旨意,-违抗的代价是谁都承受不起的”,这就是许浩川。台湾的新太子!
,高尔夫球场上,没有资格出现在议事厅却有资格来清修庄圆地黑道大佬们都在这里休闲,三三两两玩的还算开心,当然他们讨论最多的还是许浩川和忠天堂,而还有一个人也称近期地绝对焦点。玩弄台湾2000多名警员于鼓掌的陈破虏。
“听说这个陈破虏是太子党的成员,是不是真的?”台南一个黑道老大问道,不否认他的挥杆真地很丑。简直就是他拿着大棒砸人,能击中球说明他当初砸人的水平确实不错。
“应该不假,如果不是有太子党插手,忠天堂怎么能那么嚣张,听说太子党有几百号精英穿插在忠天堂里,这样一来忠天堂的战斗力自然恐怖,你们也知道,南方第一战将萧破军地战魂堂和狼王的血狼堂那都是彪悍到死的部队,哼。忠天堂算什么,以前还不是对着竹联帮摇尾乞怜的狗!”似乎正在被忠天堂打压排挤的帮派大佬含沙射影道,显然他把所有功劳都推到太子党身上去了。
“那个陈破虏真有那么变态,能带着将近百号人从4000多号警察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啊,真这样的话我们这群人干脆一起带着小弟杀到台湾警察厅去好了。”
“传闻是这样地,加上政府和警方的反应,应该和事实相差不远了,对了,你们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虽然对忠天堂和太子党没有半点好感,但觉得这个陈破虏是条汉子。”
来,
“不错,想想就热血沸腾啊,有机会一定要拜会下这个男人。”
……
正当陈破虏成为黑道会议焦点人物的时候,当事人却在一家忠天堂的私立医院,重病房中,陈破虏正在给几个刚刚脱离生命危险的忠天堂成员削苹果,他的左手还打着石膏绑着绷带,仅仅用右手削着苹果的他似乎在思索什么,
“陈哥,对不住你了。”一个忠天堂排得上号的彪悍战将眼睛湿润道,粗线条的他本不是这么感性的人,整天都是杀人放火玩女人,一般情况下哪里会有这种神情,只是饶是他再铁石心肠这次也胸中洋溢着感动,当初被台湾警方的时候如果不是陈破虏硬是背着他脱离现场,他现在已经成为报纸上所谓“被击毙的悍匪”了,而陈破虏正是为了救他才被击中左臂。
“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既然是我的兄弟,那我就会用命去换。”陈破虏抬头轻笑道,随机一阵黯然,“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那7%个弟兄都没有能回来,如果我当时更果断一些,就不会出现被包围的情况。”
“陈哥,这怎么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活着的8个人都***下地狱了,操,那群龟儿子,4000多个人打我们,陈哥,我这条命是你硬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的,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皱一下眉头我就是孬种”一个被子弹打穿腹部的忠天堂成员嚷道,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痛得他直咬牙,可却有种纯粹的快乐。是啊,干他们这行,有一个肯把自己的命看作他一样值钱的老大,就是最大地福气了。
陈破虏笑道:“你还是赶紧给我好起来。然后跟着我去玩女人吧!”
众多忠天堂骨干怪笑道:“对对对,当初陈哥说好了只要活着出来就请客带我们去玩女人的,陈哥,这玩刀玩枪玩命我们没有你厉害,这玩女人那可就未必了,别到时候被我们这些当小弟的雄风吓到啊,嘎嘎……”
陈破虏笑骂道:“就你们几个,加起来都没有我厉害!”
“切!”
病房一阵热闹,这群人哪里像刚刚从阎王爷那边跑回来的,简直就像是去了趟阴间抢劫成功地家伙。
陈破虏走出病房。门口有十多个太子党精锐等在那里,其中一个附耳悄声道:“陈哥,揪出一个叛徒。但是不管怎么打都不招,骨头很硬。”
神情冷漠的陈破虏只是轻轻点头,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穿粉色护士制服的女孩不敢过来,陈破虏认出她就是那个帮他包扎的护士,青春。漂亮,还有他已经永远失去的纯洁。他走过去挤出一丝不习惯的温暖笑容,道:“为什么不过去?”
陈破虏看到她的护士牌上写着柳斯菡。她望了一眼身材魁梧脸色冷酷的太子党成员,低着头怯生生道:“我不敢。”
“不用怕,他们都是好人。”陈破虏苦笑道,或者说是坏人中的好人更贴切,至少这帮人每次嫖妓都付钱。
随即转身离开,他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拥有爱情地,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不辜负太子的期望,在台湾闯出一片自己地天地,但是很显然他现在的每一步走得都很艰辛。台湾如今已经彻底换了天下。原本的平衡格局都被忠天堂许浩川打破,天道盟似乎被人暗示了什么始终保持中立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