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中了春药就另说</h1>
鲛人又过了几天苦日子,腿越来越痛,大部分时间她都昏睡在那张小榻上,半梦半醒忍受着强烈的阵痛和勃发的情欲,饮食也越来越少。从前她看见什么吃什么的时候萧夜嫌弃,现在半日不进水米,萧夜终于担心起来。
他拧着眉头,仔细端详鲛人面色,又把了脉,也没看出什么来。脉象虚浮无力,气若游丝,宛如大限将至。
他袖手起身,神色复杂。
请大夫也可以,可萧夜是一个人上的船,他怎么解释这多出的一个女眷?慕容府的势力故旧遍布天下,只怕大夫前脚进门,后脚就跟了慕容府的人,届时计划泄露,大业有损。若不请,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终归是被他带走的,理应保全她的性命。
鲛人感觉到萧夜始终在榻前,时不时的给她喂些水,偶尔有清甜的粥喂进来,她却吃不进多少,喂燕窝才勉强吃下去几口。她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咽着,觉得没薄荷喂的好吃,她有些想那个奢华冷清的地方了。
萧夜拧着眉,脸色难看得要死,这女人也太挑了,寻常温补之物不吃,非得昂贵珍稀的食材,也就慕容无伤能养这么娇娇的宝贝。
客船停在一个港口,通常客人会招些水边叫卖的小贩送些风物特产上来,或者点些新鲜瓜果糕点打打牙祭。带了护卫的行商公子则会留下几个人看守财物,自去坊市逍遥一番。萧夜蹙眉看着船头渡口往来人群,犹豫是否要下船去请大夫。鲛人的情况一直不见好,饮食也越来越少,总呢喃腿疼,白皙透亮的肌肤失去光泽,苍白无力,透着死气。
他沉默半晌,终于锁了门窗,走向港口。
萧夜拎了几包药包,又买了些上好的燕窝人参,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参燕窝是能买到的最好的了,总能吊几日,再过几日到了郢州,一切都会好的。这样折中的办法虽不太道义,但是计划不容有失,他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水土不服……
“砰——”萧夜被撞了一下,药包没拎好甩脱出去,他又心绪重重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扎紧的药包四散开来。幸好有些药粉是拿纸包好,写上用量的,不然重买一回易横生枝节。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大爷勿怪。”撞他的是个小鼻子小眼的小贩,穿得花哨,苦哈哈得低眉顺眼给他赔罪,他自己的小包袱也撞开了,掉了一些小瓶子,绘了些不清不楚的图案。
萧夜没仔细看,淡漠道:“无妨。”顺手接过被小贩收好的药包。
回房时他摆出副小气生怕人偷工减料的模样,找船家要了小炉子,自称水土不服,身体不大爽利,要自行做些药膳。
船家嘀嘀咕咕的去准备了。
鲛人还是不太清醒的模样,他拆出一包珍珠粉,温水泡了喂服,能让她睡得好点。
一阵微风,萧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这珍珠粉……有点怪怪的?
他很快就觉得全身起火,下腹燥热。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那个小贩,和他掉落的瓶子。那图案……此事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不等他仔细思考,小二送炉子的敲门声就到了。
“客官,您要的炉子和砂锅!”
萧夜蹙眉,热汗几乎浸了一层衣裳,他沙哑着声音道:“不要了,我明日再用。”
“这……小的也是能帮您煎的,东西明日再还也行,不打紧。”小二乐呵呵的,这位客人出手大方,又不爱难为下人,他们几个做工的常往他跟前凑。
“走!”压抑着怒意,那个“煎”字让他不爽。
小二咚咚咚跑没了,小声嘀咕:“看来病得不清……”
剩下的话萧夜没听清,他满脑子都是年少时被教导知事的景象和话语,更快取代的,是榻上女人的美貌和笑语。
他其实见过她好几次,月夜下她舔舐着他的伤处,小舌头舔得他心头起火。午睡时清纯静谧的笑,似乎梦见了什么有趣的好吃的。半夜被慕容无伤抵在窗台,被迫翘起小屁股,去容纳看起来与之不符的粗长巨物……
她的表情放荡又纯真,雪乳一晃一晃,翘臀摇晃着吞吐鸡巴,活色生香。
萧夜身下的肉棒突突跳起来,俊脸涨得通红。
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君子礼节?他满脑子只想操她!
他喘了一口气,直接解了腰带,连外袍都没脱,向榻上美人走去。
萧夜撩开美人身上的衣袍,触手生凉,箭在弦上,没心思做太多前戏,直接伸进她两腿之间,意外的摸到一手的黏液。他想了想她朝自己撒娇弄痴的样子,眸色晦暗不明。
淫物。
萧夜抵着穴口磨蹭两下,缓慢有力的插进去。
“唔……”鲛人瞬间清醒了。她瞪大眼睛,模模糊糊是那个黑衣男人,来不及思考太多,小穴就已经热情得缠上肉棒,一嘬一嘬吮吸起来。双手扶上萧夜的肩背,抱着他压向自己,翘挺的奶子抵住硬实的胸膛,来回磨蹭间乳头互相碾过,爽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