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我不对,我一时没有想开,但之后不会了,就算那孩子真是您的,我也会接受他的。”
“心中不悦,或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有什么感想,有什么疑问,都要与我说。”
“是,师父。”
钟久不再说话,钟不谅便也又闷了下来。
过了许久,钟久问他:“你刚刚想了些什么?”
钟不谅如实回答。“我想师姑穿白,您也喜穿白,大概是原师门的规矩,许多人都喜欢穿白,但只有您穿白最好看最合适,有仙人之风。您总是穿得很多很厚,我喜欢您穿得多,这样旁人就见不到您的皮肤,我伺候您更衣也可以多些时候。我又想到为您更衣……”钟不谅脸红了,说:“就想到这里了。”
钟久觉得很有意思,仿佛窥探到了他的内里。当然,他的内里只住着一个师父。
乔英身上事务繁忙自己先走了,把乔子落留在筱山上住些时候。钟久乐得有孩子在身边,又喜看徒儿满脸醋意又不说的模样。孩子活泼亲人从不哭闹,钟久从一早就把他抱在怀里。
早膳时钟久抱乔子落喂了羊奶又喂粥,孩子终于吃多了一口喷出来。
钟久黑着脸去更衣,把孩子交给钟不谅抱着。
乔子落小脚踩在钟不谅大腿上,钟不谅双手扶着他的腋下,一大一小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乔子落打破沉默,说:“吃肉肉。”
钟不谅说:“你都吃吐了还要吃肉肉。”
“饿饿。”
“饿了也不能吃,你消化不了。”
“能吃能吃,娘娘给吃。”
钟不谅狐疑地看着他,道:“吃坏了可是你自己难受。”
乔子落眼睛闪亮地看着钟不谅夹了一片肉,张嘴吃了,拿几颗小牙磨来磨去,很快吞了。
钟久早换好了衣服,在旁看着,惊奇乔子落咿咿呀呀说的他一句都听不懂,钟不谅却能和他对上话。
饭后钟久把孩子交给朱玲去玩,带了钟不谅去温泉。
到了新修好的汤池前,钟不谅红了脸。钟久便道:“记得我命你的,有想法要说出来。说说看,又在想什么?”
钟不谅望向师父说:“这样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来泉中泡泡,去去寒气,怎就白日宣淫了?”钟久说得一本正经。
“噢。”钟不谅就信了,于是愈发觉得羞愧,帮师父脱去衣服叠好,自己久久不肯脱衣下水。
钟久问他:“还在磨蹭什么?”
钟不谅终于一口气脱光,只见胯间的小兄弟已经高昂了。他双手捂着胯下,急忙跳下水,拍起一层水花来,溅到师父脸上。
水温很高,钟不谅一下水,浑身都泛了红,好似情动之时。
钟久叫他过去,钟不谅不通水性,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慢慢划到师父身边,却在水下被一把抓住了阴茎。
钟不谅腿一软,喊了声:“师父。”
钟久没放过他,牵着他的阴茎把他带到水深之处。
脚已不能着地,钟不谅扑腾着喝了口水,情急之下双手揽住了师父的脖子,才稳住了。
要害部位被捏着,钟不谅又十分动情,他双腿也缠上师父的腰,在师父手中挺动起腰来。钟久加重手劲捏了一下,钟不谅才一抖之后停下,抱紧师父,任他不紧不慢地把玩。
见钟不谅皱着眉头咬紧嘴唇,钟久道:“说话。”
钟不谅张开嘴来,先是急喘了两下,说:“师父,师父我要不行了。”
钟久收了手,钟不谅又有些失落。钟久一手轻轻抚过钟不谅的阴茎、睾丸、大腿内侧,而后将手伸到钟不谅的股缝间,在穴口处摩挲,问他:“近日也在好好地祛毛吗?”
“是。”钟不谅红着脸点头。“每日都有除干净。”
奖赏般地,钟久将一根手指探入。钟不谅舒服地哼了一声,温水被带入一些,他赶忙夹紧肛门,伸手从手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待钟不谅放松了,钟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在里面勾挠捣弄,钟不谅红了眼圈,讨饶地喊了声:“师父……”
“怎么?”
“不谅想要……”
闻言钟久竟觉得心中一跳,话出口,语气竟是未有过的温柔。“想要什么?”
“想要您进来,想您插进来,插我……”
钟久反手搂了钟不谅,将手指插得更深。
钟不谅随师父在水上漂浮,绷紧下身,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想要您的阳具,想您用阳具操我。”
不再作弄他,钟久搂着小徒弟游到岸边,将他托上岸,自己也出了水,抽了件外衣将自己裹了,便将赤身裸体的湿漉漉的小徒弟横抱起来。
钟不谅在师父怀中蜷成团,双手抓着师父的前襟把头埋进去。钟久脚下运功,快步如飞,钟不谅只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多时,已到了钟久的寝室。
钟久将钟不谅趴着放在床上,钟不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