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就行的!”
玉芝大眼睛笑成了弯月亮:“这倒是真的,不过无论如何,你得娶你喜欢的女孩子!”
她双手托腮:“啊,不过她们都好美,而且美得都各有特点!”
阿沁见玉芝如此好色,不由笑了,道:“娘,既然你喜欢看美女,你放心,儿子我这么孝顺,以后绝对不会让娘亲失望!”
玉芝:“……”
咦?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奇怪?阿沁是什么意思?
阿沁要去见承安帝,便吩咐张喜雨先带着玉芝去泡温泉:“张叔,你带着我娘去后殿泡温泉吧!”
张喜雨默然片刻,道:“殿下,我虽然是太监,可毕竟——”
他毕竟还不到三十岁,而且也是男人啊!
阿沁正要出去了,闻言转身看向张喜雨:“张叔,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扶了扶额头:“孟秋月不是在后殿守着么?你把她交给孟秋月,让孟秋月侍候不就行了?”
孟秋月是东宫的女官,也是他的亲信,如今正在后殿守着,以备侍候他母亲去泡澡。
张喜雨:“……”
阿沁挑了挑眉,大步走了出去。
平日跟他的那几个青衣卫跟了上去,一起往嵩阳殿而去。
张喜雨带着穿着小厮装束的玉芝去了后殿,把玉芝交给女官孟秋月,又低声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孟秋月约莫三十岁左右,生得很普通,可是气质很好,话不多,却很会伺候人,做什么都是恰到好处。
玉芝见后殿里只有孟秋月一个人,这才放下心来,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上了孟秋月给她准备的太监服饰,又被张喜雨接回了松涛苑偏殿。
阿沁不在,玉芝便坐偏殿长窗前赏了一会儿雪,又躺在雪貂皮上看了一会儿书,悠游自在过了半日。
到了傍晚,阿沁终于回来了。
他陪着玉芝吃了晚饭,担心玉芝无聊,便带着玉芝出去散步。
阿沁本身就爱动,每晚临睡前都要出去散步的,这还是他小时候玉芝怕他食积,给他养成的习惯。
雪已经停了,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就连松枝上也落满了雪,跟银条似的,松林间挂着一盏盏水晶灯,莹洁灯光映着白雪,如同仙境。
松林中的小径早有人清扫过了,露出了刻着花纹的青砖地面。
阿沁在前面慢吞吞负手而行,穿着太监服饰的青芷跟在后面左顾右盼。
跟着护卫的青衣卫远远缀在后面。
看着一盏盏水晶灯,玉芝忍不住道道:“阿沁,你真是太奢侈了!”
阿沁理直气壮道:“我又没有消耗民脂民膏,这都是陛下的赏赐,来自陛下的私库,我若是不要,早晚会被章贵妃要走,还不如我奢侈点呢!”
他是故意逗玉芝的!
玉芝听了,觉得阿沁满嘴的歪理,嘴硬得很,简直是俗称的常有理,便伸手在阿沁腰上拧了一下,道:“反正你不能骄奢淫逸,要培养正常高雅的爱好,知道么,小子?”
她知道那个地方是阿沁的痒痒肉所在,一拧阿沁准求饶。
阿沁果真痒不可耐,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挣扎,一边低声求饶:“好好好!我……我以后要培……培养……哈哈高雅爱……爱好!绝不横征……哈哈暴敛!”
玉芝见阿沁如此上道懂事,这才笑着住了手,正要说话,却听到前面传来张喜雨的声音:“原来是章姑娘……天色已晚,章姑娘在这里做什么呢?”
阿沁扭头看了玉芝一眼,竖起手指放在唇上,示意玉芝不要出声,自己却小声道:“是章端的女儿,章姝!”
玉芝一听,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跟在阿沁后面走了过去,定睛一看,才看见前面松林尽头的空地上站着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满头珠翠,身上裹着雪狐裘衣,约莫十四五岁,生得小巧玲珑秀美可爱,正是典型的章氏女模样。
见殿下过来,章姝忙迎了上来,双目盈盈,笑容甜美:“阿沁哥哥!”
她知道阿沁好动坐不住,一定会出来散步,因此特地悄悄溜了过来,想在这里偶遇阿沁。
阿沁桃花眼微微一眯,笑容浅淡:“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又道:“是谁带你来的?”
章姝穿着雪白狐裘,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她的眼睛一直追随着阿沁,眼中满是痴迷:“阿沁哥哥,我想着你爱散步,一定会到这里来散步,就自己偷偷来了!”
阿沁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当下看了看四周,发现章姝后方是一个突出的悬崖,上面积雪很厚。
四周皑皑白雪被水晶灯照得如同水晶世界,再加上青衣卫刚刚巡查过,是不可能藏着刺客的。
不过阿沁一向警惕,不愿在这里多留,便含笑道:“太晚了,女孩子在外不安全,章姑娘,你也回去吧!”
他看向张喜雨:“张总管,你派人送章姑娘回去吧!”
章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