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相思,隐约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他流连花丛无数,一旦感觉洛夕的心意便再不点他承宠,到是害了他了,萧北雄随口道:“可以,你想爷怎么做?”
“真的?爷应了?”宁萌没想到萧北雄这么好说话,一般恩客谁会去管一个不相干的男妓的事。
“嗯,他也是因为爷……”萧北雄并不下流,他放荡也只是因为不想再付出真心,而对于对他有心的男倌,他虽不会再碰,可也不会见死不救。
“爷果然是不同的!”宁萌喜道,随即说着:“萌儿的意思,爷能否替洛夕哥求求情?只要爷还惦记着洛夕,或许,大调教师会网开一面,继续让洛夕哥挂牌呢,而洛夕哥知道是爷的心意,肯定会加倍努力,断不会再让自己身陷险境的。”
“好,萌儿说什么,爷都遵命还不成?”萧北雄揽着美人儿,故意伏低做小的口气惹得宁萌娇嗔不已,眉眼间神采飞扬,一时间竟教萧北雄有些痴了。
晚膳不久,行乐宫的差役便等候在相府了。
宁萌与一众男倌均上了轿子,一路上累得昏睡了过去。
回到芙蓉阁,训教嬷嬷开始赐解药,给宁萌盥洗,坐在泄椅上,宁萌双腿机关扣住,向两边大开,泄椅升高,训教嬷嬷抽出菊塞,拿起一个空瓶,接住宁萌后穴自然排出的精液,这是要送交驯兽院的,至于作用,那恐怕只有梅峰梅师父才有发言权吧。
随后用扩穴器撑开菊穴,长勺抠挖,边检查肠肉便令宁萌吸气放松,宁萌双手无力搭在扶手边,微微呻吟。
“不错,菊开三度,抽得很彻底,肠肉肿的很好,有些异味,等会儿灌洗的材料不用清泉,用淫牛奶,让你肠道松快松快!”训教嬷嬷捉完,一旁的执事便开始准备去了,冰敷了囊袋和玉茎,可多日不曾泄身的东西怎么都不肯软下去,训教嬷嬷也不惩罚,这是常态,憋了许久的贱穴就该如此才许出精,否则他们便会懈怠,会忘了出精的好处。
眼下用冰敷也不过让玉茎不要太敏感,先用药水在铃口化开红蜡,再抠挖出珍珠,轻轻一拔,宁萌便是哭喊:“啊……疼……涨!”
“控住!吸气!”
宁萌死死扣住扶手,腰间使劲控精,训教嬷嬷这才抽出锁精针,这时,宁萌总算松了口气,但离解禁还有距离,训教嬷嬷拿起一只细长的镊子,插入铃口,从深处找到由于吸水而变得鼓胀的阻精棒,由于阻精棒已深入膀胱,要抽出也是需要手法的,盲目抽出只会伤及玉茎。
好在训教嬷嬷做这样的事是轻车熟路,用镊子夹住阻精棒,在精道顺时针转动几圈,再缓缓抽出,本来出堂之前插进玉茎的阻精棒只有八寸长,刚好充满整个精道到达膀胱,可抽出来之时却有十寸长,长度和粗细都增加了好些,饶是宁萌忍耐力一流,也不禁呜咽:“啊……哦……”
抽出来的阻精棒训教嬷嬷看了看,皱眉道:“怎的长度少了两寸?”
宁萌一惊,果然,见训教嬷嬷道:“大调教师说了,你的穴是最有潜力的,随着年岁渐长,标准也在不断更改,今日阻精棒的长度少了两寸,此事重大,我会上报调教师,再行定夺!”
说完便开始用淫牛奶灌腹,软竹管从铃口和菊穴处缓缓插进,宁萌便喘着粗气迎接腹中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
前面两次只许发情排泄,第三次才用六号玉势抽插着,赐了高潮泄身,宁萌叫得无比下贱,哭叫不止,最后虚脱在泄椅上,盥洗总算结束,接着又是沐浴,身子浸泡在松筋软骨水中半个时辰,为保持发情状态,宁萌必须不断口侍着女幽穴,好使松筋软骨水发挥最大功效。
最后,换了温泉池,加了许多名贵药材,昏睡着被捞起,抬上床,开始扩穴,喂药,用螺纹针筒梳刮肠壁,最后才上玉势,锁精托,双乳亦不能马虎,抹了药好好养着,忙过了这些,已经快到子时,训教嬷嬷离去,宁萌总算入睡。
第二日,萧爷果然遵守承诺,点名要洛夕出堂,可洛夕如今穴气溃散,已经无法挽救,又下了牌子,按着规矩已经没有接客的资格,老鸨回了萧爷,过了几日,御驾已经前往避暑山庄,可萧妃已经身怀六甲,无鸾是要定期查验身子和日常起居的,无鸾和萧北雄便在宫中很偶然的见面。
二人虽没什么交集,可皇家调教师在秦国备受尊崇,萧北雄也是很敬重的,不着痕迹的提了提洛夕的事,无鸾打趣这丞相公子,行乐宫这么多红牌,得他宠幸的到是念念不忘,只可惜,洛夕已经穴气溃散,无法再承宠了。
萧北雄也不气磊,又问了是否可以派他做做别的,虽是点到为止的求情,可无鸾疑心顿起,当时按捺在心,微笑着,一句“行乐宫的事,就不牢萧公子费心了,若是每只穴都要劳动恩客说情,那行乐宫岂不是要将他们全都供起来?且红牌们谁没几个有身份的恩客,无鸾不才,不敢落人口实,让区区青楼的琐事累着公子费神,没的,辱没了公子,朝廷事务繁忙,欢迎公子前来行乐宫解解乏,其余的,恕无鸾无法。”
一番话让萧北雄什么也说不出了,无鸾句句在理,自己的确管得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