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猛地一下地,趴在地上。
楚瑜就那么看着他,没有一点情绪。
白修咬咬牙,扯过衣服往身上套,衣服破破烂烂的,只能说勉强挂在身上,到底遮不住全部,昨晚的痕迹在衣服的缝隙中隐隐约约,很神秘。
想让人探索。
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没有生成半分旖旎的念头,白修穿好后,脸色已经疼得发白,身上布了一层冷汗。
天还没亮,王府的下人都在沉睡,白修撑起身子,和楚瑜打了个招呼,踉踉跄跄,一路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两天之后,白修从下人院子搬到熙春园,府里的人不禁唏嘘一番。
熙春园,是六王之前宠姬住过的,现在白修搬进去,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到期
不过倒是没有剥夺白修管家的职位。
楚瑜还和以前一样人前温润,待人宽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
可是只有白修知道楚瑜这个人变了,不,应该说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阴暗,残暴。
那天晚上之后的三四天,楚瑜没有主动找过白修,白修也没有刻意去刷存在感。
两个人很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下人们都闭口不言,一切都和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天夜里,白修给自己打上洗澡水,把自己泡在热水中,身上的痕迹褪下了大半,但是还是有残存的青紫。
因为事先有猜到,所以自己备了伤药,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洗完澡后,白修穿好里衣准备收拾,谁料刚一转身就被人扔进了水里。
水灌入口腔鼻腔,让他难受地挣扎起来。就在他以为他快死了,那人却将他捞了起来,白修耳朵嗡嗡直响,强大的眩晕敢让他浑身无力,任由后面的人撕裂他的衣服对他进行残暴的折磨。
“放开我!”
身后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温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耳边,与之截然不同的是他冷如寒冰的警告:“安静些。”
白修身体僵住,神情有些恐慌,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王,王爷?您……啊!”
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下一秒腰带一样的长条勒住他的嘴,始端和末端被后面的人握着,他咬着嘴里的东西,发出呜呜声。
白皙的胸膛被浴桶边缘蹭的发红,血丝开始溢出,头上青筋暴起。
过了好一会儿,后面的人才把他抱出去,把他的手背在后面困住,温热湿滑的舌头tian着他胸口溢出的血,让他颤抖……
清晨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另一个人存在了。
白修看着自己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里衣的衣料虽然细腻,但是摩擦带来的痛感确是不可避免的,白修给自己上好药。
然后收拾好残局,没人问他浴桶为什么会在房里,没人问他为什么洗被褥,没人问他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因为都知道,因为那个人。
白修自嘲一笑,看啊,都知道自己的下贱,都知道……
他想起那个容貌绝丽的少年,那个让他崇拜奉他为神的少年,那个担心自己有着太阳一样温暖的少年……
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样痛苦。
哥哥,我再也不是你纯洁的弟弟了……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那个少年去保护了……
仿佛是体贴白修一样,每次过后的两三天内,楚瑜都会来找白修一次,而这两三天里,两个人的相处一切如常。
一天夜里,楚瑜第一次说了和shangchuang无关的话,
“明天会有新管家接替你,你要做的就是取悦我。”
白修攀上他,温顺道:“是。”
他知道,两个月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安请几天假,因为要回老家,今天加紧存稿争取恩你们懂得,
还有名字正式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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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十七号之前是日更,每天上午八点发,么么扎爱你们欢迎收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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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
楚淮和楚濯对弈,楚濯拿着棋子摇摆不定,嘴一翘,放下棋子道:“哼,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楚淮淡淡道:“你还是这般没有定性,这可怎么好?”
“不是还有五哥嘛!”
楚濯讨好道。
楚淮有些无奈,生在帝王家,这样的想法才是最致命的,
“可是即便是我,也有护不住你的时候,你可明白?”
楚濯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是不是只要夺了那个位置,五哥就成了至尊,就可以由着自己来,不受五哥责骂了?这样的话,那就让父王下来吧。
只是一个位置而已,父王最疼自己,一定不会怪自己的。
楚淮见他没心思,便让人把棋盘收拾好,却没有忽视他眼底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