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啊你!”
转开淋浴头,热水马上就喷洒出来,从头淋到脚,将脸上的痕迹和他留下的液体一并洗的干干净净。而外面的他,敲累了停下了静止了,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夜晚的宁静。
擦干身子出来,他已经在床上面打著均匀的呼噜。踮著脚,走向大衣,将里面的药拿出来,坐在浴室的外面,借助著一点的灯光向後穴上药。白白的软膏挤在手指间,由外向内的按摩进入,冰凉的触觉减少了肌肉撕裂产生的炎症带来的灼热感。扭曲著自己的身躯,我为自己上著药,看著在床上已经睡著的他,那种羞耻让我从由耳根红到了脚跟。
这也算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这麽狼狈的上药,还是为自己上药。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快三点了,拉过床边的一角,我尽量不吵著他侧躺了进去。
仿佛是在梦中,他撑起了上半身,低头探了我额头一下,确定我没有发烧以後帮我盖好了被子才睡下。
不是睡得很沈的一夜,朦朦胧胧的天就亮起来了,闹锺似乎响了一下就被安停了,然後就感到床的另一边轻了。拉起来的窗帘遮住了刺眼的光辉,轻轻的关门将室内的空间完全的隔绝出来,我这才真正的睡了一会儿。
“起床了。”他的声音在不知多久之後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翻个身不想搭理。结果他直接拿来一条湿毛巾就望我脸上搓,细细的将每一部分擦干净以後,我想不醒也不行了。
“起床吧,再不起来就迟到的了。”他穿著整齐的西装却带著围裙,那搞怪的模样一时间让我忘了反应:“起得来吗?”
“恩。”愣了几秒锺,我选择底下头,我不知该用什麽表情面对他才不让他讨厌。
刷牙、洗脸、换衣服,他一直在旁边陪著我,递过挤好牙膏的牙刷,送上洗脸奶,整好我身上西装的皱褶。我心里害怕的直慌,这次他是怎麽了。
乱糟糟的公文袋被收拾好了,整整齐齐的放在饭桌上,还有装在饭盒里的……早饭吧。
“拿去一边开车一边吃吧,时间有点紧。”
他说的话里只剩下温柔和体贴,真不知他在洗澡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禁不住好奇我摸摸自己额头,在摸摸他的额头,呃,没有发烧啊。
而他在一边却紧张起来:“你不舒服吗?”
大手一盖我的额头,我隐约的想起昨晚的梦,是他吗?
“还好。”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我赶紧躲开了:“上班要迟了。”
“啊,那我们快走。”
今天真的很奇怪,我不著痕迹的躲著他,而他也没有生气的先兆,平平静静的就加完班回家──连睡觉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就是安静的睡了。
小M明天要出远门。。。过两天才回来。。。今天先贴了再说。。。
#63
这种奇怪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星期五,连续加班四天,我们才将之前拉下的进度赶上。所以一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头就睡,压根没有理会那只东西。不可否认,他的确是能干,文件到他手里哗哗的一翻,该如何分类、怎么处理他一一用铅笔表明在文件头上,我看起来就轻松多了。我也更肯定了,他绝对不是普通的角儿,平时虽然锋芒收拾的严严密密,但头脑如此清晰的人怎么会甘于现在这种职位呢?
我躲开他,偷偷的去了人事部一次,调出了他的档案,当然还给那个管档案的小姐抛了几个媚眼。档案的名字栏清清晰晰的就写着“甄德”,照片的模样更是帅透了,让人怀疑是不是艺术照!接着翻到后面,我就开始合不拢嘴了——他竟然是哥伦比亚大学工商管理硕士!还要是刚刚回国没有多久的,在学期间有多篇论文发表于各种杂志!!也是其学校工商管理系极少数的奖学金全额获得者!!!毕竟这种人不多,最近也就听说了两三个……还有是谁啊,我敲着脑袋,好像还有谁也是在那里毕业的……
我艰难的下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他——家事做的相当不错,菜式的味道也很好,起码在我这种常年外吃和泡面的人来看,是一种神的水平;茶啊、咖啡啊什么的也泡的很好喝,水平可以跟外面的店相比拼了。这种人……
我很怀疑他的目的。
崭新的西装,是他自己前两天去拿回来的,大概是上个星期就去定做的了;一丝不苟的头发全部被啫哩水定住,虽然鞋子还是之前他穿的那一双,他有钱的程度不会低于我……我望着他出神了,直至他也坐在我正对面,和我对望。
我心神一凛,慌忙的转移视线。
而他,嘴角一翘:“周五了,我们也忙完了,该回去了吧?”
我不可置否的嗯嗯啊啊点点头,只好跟他出去了。
一成不变的回到家,结果时间太早了,坐在大厅的我俩,没有对话,完全不知该做些什么。
“冰箱没有菜了……太旧没有在家里吃饭了,叫外卖吧。”
“好。”
叫了个Pizza,两人拿过两瓶啤酒就坐着边吃边喝。我低着头只管吃,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