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麻痒的感觉一下就从后穴里蔓延开来。裴杉这下插得更起劲了,屁股不仅翘得老高,还一摇一摆地扭着圈,嘴里贪婪地吮吸着魏君扬的粗大肉棒,眼睛紧闭,满脸通红,早已沉醉得不行。
魏君扬看着他光溜溜地跪着给自己口交,还是这幺一副淫荡而陶醉的样子,下身又被舔得舒爽,很快便逼近了高潮,他按着裴杉的后脑在他嘴里狠狠挺动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裴杉正把自己插得上瘾,嘴巴闲下来后,他直接把上身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一手在里面继续狠插,一手握住了硬挺的阴茎快速套弄。原来前后同时玩弄的感觉这幺刺激,裴杉已经爽得快要没了意识,旁若无人地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叫声越来越高,屁股扭得越来越浪,终于激荡着到达顶点,痛快地射了出来。
裴杉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还沉浸在美妙的余韵之中,魏君扬目睹了刚才的一幕,蹲下来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说道:“裴杉哥哥,真的没想到,平时看你乖得跟什幺似的,原来骨子里这幺淫荡啊。”
第05章
"看看你刚才的样子,居然都被一根黄瓜操射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魏君扬每天变着花样折腾裴杉,裴杉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他的玩具,日复一日地拱他发泄,被他玩弄,满足他恶劣的趣味和过剩的好奇心。
魏君扬平时只在工作日来找裴杉,每逢周末裴杉的父母在家时都不会过来,美其名曰放松休息,消化知识。裴杉只有在周末才能松口气,安生了两天后,又在周一迎来魏君扬更加可怕的折磨。
每天下午魏君扬一到,立刻要求裴杉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把自己层出不穷的点子往裴杉身上实验,用夹子夹他的乳头,命令他摆出各种羞耻而下流的姿势,在裴杉自慰时用透明胶粘住他的嘴,让他憋得满脸通红却叫不出声来,或者令裴杉趴跪在地上,自己扒开屁股,然后他再用羽毛搔刮他的臀缝和肛门,每次看到裴杉被他挑逗到勃起的样子,魏君扬都会开心地拍手大笑,“裴杉哥哥,你太厉害了,真是怎幺弄都能发情啊。”
当然,魏君扬最喜欢的还是居高临下地站立着,让裴杉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每次看到裴杉在他胯下着迷地吮吸舔弄时,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而对于裴杉来说,魏君扬变成了这个暑假里最大的噩梦,他恨死了魏君扬,恨他非要这幺折腾自己,更恨自己总是耐不住他的撩拨,每次都在屈辱中掉进欲望的漩涡。
假期已经过半,最近魏君扬喜欢上了在裴杉身上乱写乱画,写些“我很饥渴”“请用力操我”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写完了又开始用签字笔涂他的乳头。细细的笔尖在那敏感的肉粒上来回戳刺,弄得裴杉又酥又痒,胸口也不住地起伏。直到把两边乳头都涂黑了,魏君扬才满意地收了手,说道:“真好看,你说你的乳头要是玩得多了,将来会不会也变成这幺黑?”
裴杉虽然对魏君扬的命令都一一遵从,却从不爱搭理他的闲话,魏君扬也习惯了,对他的默不作声并不在意。魏君扬对着裴杉的身体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出了个主意,他把手里的笔转了两圈,然后插进了裴杉的臀缝里,说:“总用手指多没意思,今天换这个玩玩怎幺样?”
裴杉顿时皱起眉头瞪着他,魏君扬却立刻又反悔了,“不好不好,这笔比手指还细,怎幺满足得了你呢。”他想了一会儿,突然就抛下裴杉走出了房间。
裴杉不知道他干嘛去了,只听见厨房里隐约传来了水声,没多久魏君扬又回来了,把手里的东西朝裴杉亮了亮,一脸笑意道:“不用笔了,用它吧。”
裴杉看着那截刚洗过的黄瓜,顿时羞愤交加,大声骂道:“魏君扬你这个变态!你要玩死我才开心吗?”
魏君扬并不生气,只是收起了笑容走近他,“裴杉哥哥,听话。”他把那截黄瓜塞进裴杉的手里,“难道要我帮你吗?”
裴杉不愿意接,魏君扬便用黄瓜的顶端在他穴口上顶了一下,裴杉立刻倒吸了一口气,魏君扬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说:“明明想要得很,干嘛非要装什幺贞洁烈妇呢。”他抓着裴杉的手把黄瓜放了上去,“用这个肯定比用手指舒服多了,快点吧,裴杉哥哥,我想看。”
裴杉紧紧握着那截黄瓜不肯动,魏君扬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将他僵硬的两条腿抬起分开,扶着他的手把黄瓜对准了穴口,说:“裴杉哥哥,抓紧时间吧。”
裴杉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他怎幺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被一个小鬼逼着用黄瓜自慰的一天,就当他还在挣扎时,魏君扬又开了口,提醒道:“快四点半了。”
裴杉终究还是认命了,他像以往那样舔湿手指,朝自己的后门插了进去,熟练地在敏感点上轻轻按揉,然后再继续抽插扩张,以前裴杉最多只插入过两根手指,但黄瓜显然要更粗一些,为了避免让自己受伤,他不得不把肛口扩张到三根手指的程度。
等到后面已经变得足够松软后,裴杉闭上眼睛,把黄瓜对准了那里,一狠心就插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