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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室内突然传出一声悠远的剑吟声。
“嗯?”曲琏看了看四周,又跑到卧室外看了一圈,奇道,“什么声音?我记得我好像听过这样的声音……”
“你听错了。”燕长戈平静道。
“是吗?”动作间,曲琏腰上的浴巾掉下去一点,斜挂在腰上,露出腰窝,在燕长戈面前晃来晃去。
“岑——”又是一声剑吟。
“啊!我想起来了!”曲琏灵光一闪道,“大概……反正是五岁以前,我爸拿着家传宝剑在我面前舞剑,他舞到精彩处时,那柄剑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爸说,那是有灵之剑,在遇到心怡的剑主施展剑法到极致时,剑灵就会发出高亢的剑吟,这必须是宝剑和高明的剑客在一起时才能发出的声音,缺一不可。”
“也不全是这样,”燕长戈视线落在曲琏腰上,面色不变道,“你听到的是兴致起时的兴奋,还有遇到心怡剑主或者相匹敌对手时的雀跃,以及剑主陨落时的悲鸣。”
“原来是这样。”曲琏拿毛巾随手擦了擦头发,直接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没想到剑也有感情,可是刚才的声音到底哪儿来的?”
圆润的脚趾在燕长戈面前晃来晃去,他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发出雀跃的剑鸣,淡定道:“谁知道,你是听错了吧,我耳力这般好,却一直没有听到你说的声音。”
“是吗?”曲琏揉揉耳朵,“难道我耳鸣了?”
耳垂被他捏得通红,像通透的红翠。
“你别想这么多了,赶快穿衣服吧,已经是深秋了,不注意保暖会感冒。”燕长戈说道,随手拉过一件睡袍,穿在了曲琏身上。
曲琏一把握住燕长戈的手,感动道:“你对我真好,到底什么时候能……咳咳,我不说了。”
“我会尽快的。”燕长戈低声道。
“诶?”曲琏看着燕长戈,面上带着一丝不解。
“我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燕长戈像是在对曲琏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别心急。”
曲琏一下子脸红了。
燕长戈静静地看了他的脸一会儿,起身道:“我去天台充点电。”
曲琏:“……”
作者有话要说:
曲琏还不知道燕长戈身份时——
燕长戈教曲琏练剑,某一日燕长戈没有来,曲琏只在练武场看见一柄宝剑,便拿起练了起来。
练剑后,曲琏拎着剑去冲澡
剑:岑——
冲过澡后,对着燕长戈的照片撸了一发
剑:岑——
撸过后,抱怨一句“燕长戈跑哪儿去了”
剑:岑——
曲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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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两人开车,情到浓时
燕长戈:岑——
曲琏:……
第40章 锋芒(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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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琏:为了保护你不让你生锈,我买了一堆套,你随便用吧。
燕长戈:叹气,没有用的。
第二天,曲琏在地上发现了很多破裂的套
曲琏:你怎么把它们全都给戳了啊!
燕长戈:并没有,我只是套上,它们就变成这样了
曲琏:完了,这生锈的锅我是甩不掉了
燕长戈: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曲琏:什么?
燕长戈:防止金属氧化的方法有电镀、合金、刷漆、 渡难氧化的膜,你看我是贴一层保鲜膜还是多涂一些化妆品?
曲琏:……
曲琏发现燕长戈对自己的态度有些改变,温柔体贴当然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于武学一道上,变得更加严格。
比如曲琏扎马步累了的时候想要偷懒休息一会儿,燕长戈就会毫不留情地点穴,让他定在那里,强行、被迫习武。再比如某日曲琏懒得修炼心法,没有似燕长戈说的那般日常运转三十六个周天,一旦被发现,就会惨遭四小的刑罚,燕长戈只要一声令下,猫狗们都会扑上来咬来挠去,逼得曲琏不得不将落下的功课补上。
似乎燕长戈比曲琏还在乎他能否修炼到第三层。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以后,曲琏送去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证实曲琏送去的血液样本与曲岩保留在基因库中的基因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曲琏望着那张亲子鉴定,终于笑了出来。
正如之前与燕长戈一同计划的一样,曲琏这次送去的是他自己的血液样本,而非宁不折的。此时换过样本,根本就是在告诉他,宁不折就是他大哥曲徽!
“嗯,真是弄巧成拙,”燕长戈拿过亲子鉴定看了一会儿后道,“奉尧此人似乎是某些人的耳目和手脚,做事倒是很细心,可惜没有走正道。”
“那我……”曲琏眼巴巴地看着燕长戈,他现在特别想去和自己大哥单独相处。
“耐心点再等一等,”燕长戈揉了揉曲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