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就惩罚你,让你有幸成为第一个被我惩罚的对象。」佐藤幸松了松坐姿,即使宗近的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她也未感到是困扰,在佐藤幸眼中三日月的重量和抱枕没有什么差别,轻巧的像是一堆羽毛。
主人真的生气了。
宗近陷入了诡异的选择两难,说与不说两个选项于他而言都充满了诱惑,说了之后佐藤幸会谅解,甚至给他一个温暖安心的微笑,不说,他就会被惩罚…但是…惩罚这个词真的好诱人。
以往宗近很厌恶这个词汇,因为它会勾起宗近不堪的过往,那些被他埋葬在心底、却根深蒂固在的记忆,但现在,那些不堪就像是迷情药在他的血液中流窜,酥麻了他的神经。
比一期一振早三个月进入黑市的宗近,自然体验到比粟田口兄长更精心的对待。
精神上的,羞耻、屈辱、践踏;肉体上的,疼痛、绳博,暴露、鞭打、蜡油、悬吊……等等,如果有人在宗近最脆弱时提供他一碗遗忘前尘的孟婆汤,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饮下,然而黑市中并没有这种好心人,三日月宗近撑过了人类丑恶的欲望,他清醒而扭曲的成为了拍卖会上的压轴。
天下五剑最美,三日月宗近。
一脸光风霁月、神智清明,他能抓准机会黏着歌仙兼定,甚至开导快精神崩溃的一期一振,这是宗近给佐藤幸的第一印象,心机深不可测、冷静的可怕。
因为这样的第一印象太过强烈,即使后来他们签了主仆契约,或是宗近被心跳刺探触动而向佐藤幸告白,佐藤幸都不打算完全的相信他所说的,直觉告诉佐藤幸,她还没弄清楚三日月宗近真正想要什么。
她不能轻意的给予承诺。
不幸的,佐藤幸错估了一件事,宗近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坚强。
镶着新月的眸子对上了蓝色刚玉,佐藤幸没有错过那双美目波光潋滟,宗近的肌肤染上了淡粉色,他向前轻软地抱住了佐藤幸,像猫儿撒娇似的:「不告诉你。」
「是吗。」大天狗似蓝色刚玉的眼暗了下来,像是末日前的天空。
佐藤幸的双手划过三日月的身侧,「你知道吧,我可以轻易的让你体验疼痛、恐惧。」指尖溢出了丝丝杀气,那是令生物闻风丧胆的可怕气息,它象征了死亡。
肃杀的黑气盘旋在宗近的肌肤表面,只是靠近就让三日月宗近冷的发颤…兴奋地颤抖。
「……」佐藤幸怀中的人将手抱得更紧些,他的脸颊发红,心跳加快。
「害怕了吗?不要让你可怜的主人操碎了心啊,宗近。」妖怪似火炎的怒气潜伏在冷冷的嗓音下。
「…主人…」宗近的呼喊飘忽,如风中摇曳的烛光,听声音会让人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害怕并颤抖着。
「惩罚我吧…」
宗近耳边的是佐藤幸的心跳,他将自己埋在审神者胸前,像是不敢面对现实的孩子。
「你不愿说啊。」
佐藤幸单手禁锢着宗近的腰,另一只手抽出宗近的本体刀,宗近这时才惊讶的抬起头,他眼中有些血丝,主人…真的要完成我的幻想?!
「或许你早就猜到,我不会仗着绝对的力量优势来伤害你。」佐藤幸打量刀身的白光,恶意的轻笑。
等等…好像跟想的不太一样…三日月感受到从身体内部窜出的冷意。
她将刀剑摆到桌上,撕下了自己袖子绑住三日月的手脚,并下了一道隔音咒。
佐藤幸抚上宗近的脸庞,「要让你深深记住,你得珍惜自己才行。」
「主人…」宗近是大野狼面前的小白兔,脆弱又无力。
「听说,灵力强的审神者可以通过手入给予刀剑无上的快感,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相,身为一位好主人,我只能好好的治疗你了,不是吗?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专属刀剑啊。」
佐藤幸真诚地望着宗近,以看待猎物的方式,恶劣又缓慢的增加恐惧感。
冷汗从宗近的额前滑下,落至眼尾,看起像是泪珠。
「混杂着妖力的手入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不定会痛又快乐着?宗近你要仔细地告诉我啊,不要像其他人一样被这股力量震傻了。」
灵力流夹杂靛色的妖力及一丝微不可察的杀气,涌上了本体刀,宗近觉得自己坠入了滚烫的温泉中,热烫的感觉沁入四肢百骸,他想脱下厚重的衣服,让冰凉的金属战甲贴着他降温,然而手脚被限制,宗近只能任热浪淹没他,或是寻求游刃有余的主人帮助。
他的意志在高温之下消溶。
「主、主人,好热,帮我!」宗近双眼迷茫,面如桃花,衣服紧紧的吸附他的身驱,反观佐藤幸一身冰凉,周身像是累积了千百年的风雪。
「你要我怎么帮你,加大灵力吗?」佐藤幸歪头。
「啊!哈……」宗近的身体反射性震了一下,差点摔下沙发。两倍的灵力量让他一瞬间把持不住。
「说清楚啊,你要我怎么做?」恶魔的低语滑过宗近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