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不能因为绿藤阳盛阴衰,要么就是朴惠珍那种,让你看人的眼光变成这样啊。”
“朴法医人挺好的,秦明……也挺好的。”
“你看看你这样,哪有半点高冷学霸男神的形象。”
“本来就没有,别刁难他。”
“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自由恋爱,恋爱自由,可以理解。”邰伟又道,“你始终都是绿藤的一份子。”
“我不是在龙番实习,怎么就直接隶属于绿藤警局了?”
“你来龙番实习,我们是不同意的,但是就当时那个情况,还有个人来帮你求情,上头就同意了。”
“还有人来求情?”方木皱眉道。
“是啊。”林涛看着方木的神情,感到一丝不妙,“不会他他就是……”
“很有可能。”
“你这次真得小心点。”
“我知道。”
“那我们走了。”林涛摇下车窗,和秦明方木道别。
李大宝整个人已经躺平在后排座椅,邰伟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秦明问道。
“你。”
“我?”
“当初邰伟帮了我很多,局里其他人也是。”言下之意,不要再不高兴了。
“我好像总是比其他人晚遇到你。”
“上一辈子就认识了,现在没有人比你更早了。”
秦明还想再说什么,方木已经闭上眼睛,“到家了再叫我。”
“就是这里了。”林涛深一脚浅一脚,“你们俩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
“不用,你们三个和我们一起进去,剩下的人绕着这个工厂一圈。”方木道。
“我那边的人呢?”邰伟问道。
“先等着吧。”方木道。
“我们三个真的能进去吗?”李大宝担忧道。
“能,五个人,人数对了。”方木扔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就走了进去。
踏进工厂的一瞬间,所有的灯都亮了,空荡荡的仓库里最中央放着六把椅子,正对着他们的那个人全身漆黑,带着面具。看到他们的出现,站起来,右手食指中指合拢放在额前,微微弯腰。
“欢迎各位,我是之庸。”他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微笑道,“现在是答疑解惑的时候,只有两个小时,时间在滴答滴答流走哦。”
每把椅子上都贴了名字,在之庸右手边的正是方木的位置,秦明拦住他,无声摇头,还是松开了手。
之庸看到大家都坐下,才开口道,“有谁想要第一个提问?”
全场寂静。
“那我先开始,羽皇,阿不,秦明,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有记忆?”
“想。”秦明道。
“阵法的确是羽家的,献祭之人的血液才能启动此阵。不过可能是你太过悲愤,没发现手心被石子割破,阵法里混了你的血液。恰恰是有了你的血液,方木才活下来。”
“所以只有我和他在现世。”秦明道。
之庸鼓掌,“不愧是……,的确如此。”
“你的目的是什么?”方木问道。
“叙旧。”
“天空城的图纸……”方木继续问道。
之庸打断道,“这些你们已经知道的,再问我一遍。我是不介意的,但是我们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宜修的目的是什么?”方木问道。
“我不知道。”之庸看着林涛李大宝邰伟,“你们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都让他们两个人问真的好吗?”
“我就是拉过来凑数的。”邰伟双手一摊。
“为什么死的是王逸夫,而不是陶梓?”林涛问道。
“因为我需要王逸夫死,至于为什么是王逸夫死,不如你问问他们。”之庸指着秦明方木。
李大宝问,“为什么李江,孙莉蓓和周轩都会在牢里死亡?”
“不得不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在这里。”之庸轻轻一跺脚,明明是实心的地面竟然出现一个人被绑在铁柱上的画面。
“宜修!修罗柱!”方木就差抓着之庸的衣领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是有人破坏我的事情,当然就得铲除。”之庸风轻云淡道,“说起来,这三场舞台剧喜欢吗?我千挑万选,才能找到三个那么符合的人,连结局都一样的惨。”
“我们是因天道,而他们是受了你的蛊惑。”方木反驳道。
“我就是天道。”之庸道。
“不可能。”方木恍然大悟,“但这说不通。”
“韶舞的死亡羽族大创,易茯苓的死亡人族灭亡,整个澜州大陆都将为我所用,而我将会成神!”之庸眼里闪过怨恨,“可是我低估了你的执着,动用了羽族秘法,低估了他对你的喜欢,灭了天机门,不信神佛,高估了江山社稷对白庭君的重要性,把霜城拱手相让。步步错,满盘皆输。”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