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涔涔的。
房门重新打开,进来的两个小弟给他松了绑,后又出门等他穿好裤子,这才将人送了回去。
临走前,杨默书没忘记用书桌上的订书钉将许晚河抽屉里的所有套子都捅了个眼儿,想着他下次在用的时候,最好碰见个有性病的,回头长一鸡鸡的尖锐湿疣。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因为没能打上卡,杨默书被扣了二十块钱工资。
饭也没吃上,屁股还开了花,总之真是够不幸的。
裤子里黏糊糊的,但因为许晚河不是内射,杨默书也没有肛瘘,所以应该只是出血。
杨默书叹口气,扶着走廊一点一点往卫生间摸,在厕所里用卫生纸检查了一下,顿时有种自己来了大姨妈的错觉。
本来想着不过是肛裂自己回去涂点消炎药算了,但杨默书一看这出血量就有点蒙,二话不说,提起裤子就往肛肠科走。
肛肠科小王看见杨默书很是意外,“哎,这不是小杨么,快过来尝尝,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煎饼。”
杨默书忍着痛上前,眼看着小王把纸一样的煎饼对折,然后拿着刀片往下裁,“你这煎饼这么硬啊……”
小王只低头裁煎饼,
“这个煎饼就是要吃它的韧劲儿,软趴趴的就没特色了。”
杨默书接过小王递上来的煎饼,“有点凉了。”
小王笑笑,“唉,谁让你来的晚了,你早来点就能趁热吃……”
杨默书有点吃不下去,“凉了挺好,凉了挺好。”
小王忽然想起来似的,“你怎么想起来上这来了。”
因为一下午没吃东西,又进行了好几个小时的高体力活动,杨默书实在是有点饿,不一会就把煎饼吃进去了一大半,“我来是找你看病的。”
“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门口的牌子,“你怎么了?”
杨默书把最后一口煎饼咽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点便秘……应该造成肛裂了……”
“你不早说,便秘不能吃煎饼这种东西,”小王眉间一沉,接着起身,“你跟我过来一趟吧,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杨默书跟在小王后头进了旁边的检查室,给自己铺了一块消毒纸,接着脱下裤子,双手按膝,撅在床上等着检查。
小王在旁边戴一次性手套,“小杨啊,不是我说你,每回见你你都是在吃,这下吃出毛病来了吧,你便秘多久了?”
杨默书想了想,“两年多了。”
“那可真够久的,”小王皱眉上前,正要检查,便当场愣在一处。
先别说肛裂的程度如何,光看那屁股上青紫交加,一看就不是磕碰,而是性虐导致。
小王神色怪谲,“……那个……小杨啊……以后可要节制点……总肛裂容易得肛管溃疡和肛瘘的,那治起来可就遭罪了……”
杨默书听了这些话很受教育,想着以后要常备润滑油,干插硬插是不行的。
即便是原因明显,小王还是负责的检查了一下,在确定的确是因为暴力撕裂引起的肛裂,而并非溃疡性病导致的,就让杨默书从台子上下来,给他开了些外用的消炎药和内用的口服药。
杨默书从肛肠科回办公室的时候,坐也坐不下,只能站着靠在窗台边,从自己的抽屉里一点一点的往出掏东西。
掏到最后,终于掏出了那张发黄的床牌。
杨默书二话不说,扔在地上使劲用脚使劲碾,碾完了又捡起来重新扔回抽屉里。
午后的阳光炫白,像是猛烈燃烧的火,烤的人皮肤发烫。
杨默书踩完床牌就站在窗户下面发呆。
屁股依旧隐隐作痛,像是一种无时无刻的暗示,暗示着没来由的存在,暗示着荒谬的悸动。
杨默书微微的咽了口水,脸有点发红,
不知道是给太阳晒的,还是想刚才想的。
——
许晚河浑身酸痛。
因为这两年自己一直在做复苏运动,保养身体,性这方面已经比原先的时候节制了很多,而且也是这一个月才有,可那天跟那个小医生,却实在是有点过度了。
按摩技师的手糯白绵软,一边按一边轻声的询问,“许哥,您觉得这个力度……”
许晚河皱眉,“滚,我最烦话痨!”
那按摩师眼睛一红,转身就出了门。
外头的小弟见状进屋,“许哥,怎么了……我看您才进来十分钟……”
许晚河抬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张脸,“你去医院给我找个医生过来看看,怎么酸了两天了也不好。”
那人应了一声,接着开口,“现在么?唐哥介绍的那个缅甸人已经到了,怕是这几天您都得陪着。”
许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着点行了,这事不着急,先去见缅甸人。”
系好扣子后又问,“唐梓言几点去?”
“恩,斐七刚才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