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怕坏了你的兴致!”
“……”谢凉沉默了片刻,嘴角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怕坏了我什么兴致?”
红曲:“……”
天呐!她到底为什么会说这种话!都是魏无忧那药的错!
谢凉的手轻轻撩开她纱笠的一角,指腹在她脸上摩挲:“看着这么一个小姑娘,懂得还挺多的。”
红曲:“……”
这话莫名觉得耳熟。
他贴得越来越近,她抬手稍稍推开他,羞红脸地道:“你、你把眼睛闭上。”
谢凉眸光微动,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了。耳边传来薄纱被撕开的声音,紧跟着,一个微凉的东西就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是她把凉亭上的白纱撕了一条下来,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谢凉没有反抗,任由她将自己的眼睛蒙上。红曲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结,再三确定不会掉之后,才对他道:“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谢凉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朦胧,不过很快,他便开始适应这种朦胧。红曲已经把头顶的纱笠取了下来,他虽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脸,但大致的轮廓还是能辨认的。
“好了?”他轻笑着问,没想到这丫头,还喜欢玩这种的。
对面的人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谢凉勾了勾唇,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竟准确无误的吻上她的唇。
因为刚才一路用轻功从城中心飞到这里,魏无忧下在他们身上的药,发作得更快更烈了。这样一个简单的吻,像是燎原的火种般,迅速将两人点燃。他吻得越来越深,却越来越觉得不够,他松开她唇,手慢慢向下探去。
怀里的人身体崩得更直了,他能明显感到她的紧张。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靠近她的耳侧,语气温柔:“别怕,我会很轻的。”
因为被蒙着眼睛,多多少少有些不便,还好白纱些微透光,再加上他视力强于常人,进行得还算顺利。在明显感觉到前方有阻挡物时,谢凉停了下来。
“乖,接下来可能有些痛,忍一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十分克制。
“没事,我忍得住……”小时候习武,她吃过不少苦,应该不会比那个还痛吧?
谢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欲.望:“你要是觉得痛,就咬我。”
他说着把自己的肩膀递了过去,稳稳搂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腰身往前一送。
与此同时,肩膀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他闷哼了一声,接着又忍不住轻笑,她果然还是痛的。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诱.惑她般地道:“之后,就会越来越舒服了。”
池中凉亭上,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白色的纱幔轻扬,满池的荷花都变得更加艳红。
谢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刚才小丫头走的时候,他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也没有阻止她。他摘下自己眼上的纱巾,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勾唇一笑。他没有将纱巾扔掉,而是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谢凉也飞身离开了荷花池。
回到谢府时天空才刚露出个白肚皮,他朝孙满满的房间看了一眼,打了些水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床上躺下,谢凉眼睛还没闭上,房门就被人敲响了。他朝门口看了一眼,翻身起来去开了门。
空智见他打开门,不由分说地走了进去,谢凉关上门,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看见他还是这幅淡然的样子,空智莫名就很气:“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他在房间里睡觉睡得好好的,谢凉忽然就闯了进来,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不知他从哪找了块红布让他披上,还扯了张白纱床帐裹在他头上,让他出去把官兵引开。
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多问就按照他的意思做了,后来想想,这个打扮不就是女飞贼红曲的样子吗!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说昨晚官府设局捉红曲的事。
“我听衙门的朋友说,昨晚魏无忧和官府联手,设局引红曲现身。结果最后红曲没有抓着,魏无忧还被人杀了。”现在看来,当时谢凉就是让他扮成红曲引开官兵,好让真正的红曲脱身,“你和红曲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着她?”
谢凉没答话,空智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昨晚你和阿满姑娘都不在自己的房间。”他说到这里灵光一闪,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你之前说你们每到一个地方红曲就会在那里出现,是不是……”
“嘘。”谢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她不愿让我们知道,我们便装作不知道。”
空智:“……”
他心里有很多话,不吐不快,但最后他只是扯了下嘴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天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府里的人也已陆陆续续地起来了。谢凉走到孙满满的房前,抬手敲了敲她的门。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孙满满才过来给他开门,她打着哈欠,似乎很困的样子:“啊,阿凉,要出发去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