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多少,伏在她背上,止不住地喘息,垂下的眉眼清峻蛊惑,沾染了情欲,便像极染了胭脂。
午后阳光斜斜照射而下,勾勒着他汗湿的身形,在长睫上落下一小圈光斑。
忽地,男人薄薄的唇角轻轻勾起,摄人心魄。
白墨将女孩儿抱回浴室,她是真的累惨了,蜷缩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一小只,面上全是未干的泪痕,直到被放入浴缸中都没有醒来。
白墨抿了抿唇,从腰间取下轻薄的刀片把女孩身上的衣裙刮裂扔到一边。
少了遮蔽物,女孩身上青紫交错痕迹一览无遗,无不彰显着男人的粗暴,尤其胸前和腰间,斑驳的手指印惊心动魄。
白墨揽着女孩,让她的头靠在他胸前,大手伸入她腿心,耐心地帮她清洗下体——刚才他是完完全全射进去了,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外泄。
指腹下像有一张张小口,是极美妙的肉感,女孩肿大的阴蒂还未消退,抵在他手心,他几乎瞬间又起了反应。
“不……不要了……”生存的本能让女孩儿缩了缩身子,夹紧了双腿,想要把那讨厌的东西挤出去。
白墨轻轻笑了一声,吻了吻她的耳垂,摁住她乱动的身子:“莫要动。”
“招惹我,早该有这样的觉悟不是么?”
清洗完后,白墨把还在睡的白桔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住,静静地看着她,一双眼忽而变得极深。
他俯身,爱怜地亲吻女孩紧闭着的双眼,流连的吻继续往下,覆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卷走满池丁香。
双唇贴合,他说:“下次见面,别再犯蠢了。”
第一百零九章吃腻了
白桔又做了一个梦。
是关于小时候的。
那时她大概六七岁,因着屋里实在太闷,哥哥又是个沉默寡言的冰山,小孩子心性活泼,她受不住便偷偷溜出去玩。
后来她迷路了,遇上了一个好看的小哥哥,他人很好,给她好吃的糖果,还带她玩,教她画画,教她英文歌,直到后来把她带到一间小屋子里。
她玩得开心,真正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哥哥推着轮椅从门外进来,他一个人,夹带着门外的风雪,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从未见过哥哥那个样子。
那个好看的小哥哥掐着她的脖子,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只看到哥哥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一步步慢慢走近,几个呼吸间,黑乎乎的枪管就对上了小哥哥的脑袋。
“要比比速度吗?”
场景很模糊,年幼的她什么都不懂,喉咙疼得快喘不上气,却知道是出人命的事,求着哥哥别开枪,保证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再也不出来玩。
她知道哥哥很生气,因为她第一次看到了哥哥完整的背影。
他长腿迈进雪地里,锋利的风衣棱角似乎比寒风更凛冽,并不很高大,慢慢拉长的身影,肃冷又漠然……
一阵心悸。
白桔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完好,额间却冒了汗,此刻还心有余悸。
那时候的哥哥,决然弃她而去,生气到再也不想管她,且因着那一次的事情,哥哥双腿又疼了半年之久才好一点。
她晃了晃脑袋,甩掉乱七八糟的思绪,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心里还甜甜的。至少哥哥愿意主动要她了,而不是过去几天各种带着恶意的试探与捉弄。
散漫飞霞铺满天空,橘红笼罩着蔚蓝,竟然已经是傍晚时分。
白桔找到白墨时,他就站在二楼阳台上,双腿随意地搭着,修长如玉的指扣着栏杆,侧脸如世间最完美的工笔画,禁欲又诱惑。
她捏了捏指尖,难过又低落。
她早知道,哥哥是云端高阳,神眷之子,本不该由得她肖想的。
可是,能不能让她再自私一点点,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的,让她用所有一切,换哥哥在身边?
白墨刚关掉耳边的通讯器,身后就穿出一双手,将他的腰身抱住,女孩暖暖的身子扑在他背上,轻轻地蹭,眷恋又温柔。
“哥哥……”
男人转身,把腰间的两只手拎开, 在女孩茫然无措的目光中,突兀地笑了声,薄唇勾起令人玩味的弧度:“该演够了?妹妹。”
什、什么?
那样的语气有太多质疑与讽刺,白桔彻底呆愣在原地。
他一双眼睛像泼了浓墨,看着天边的红霞,语气淡淡,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莫再烦我,我没有太多怜悯心。”
“至于这些天……”他笑,指尖勾起女孩削瘦的下巴,“妹妹,吃你吃腻了。”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绅士有礼,又风度优雅,白桔一定会说是哥哥。
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贵族,沐浴着霞光,天地仿佛劈成了两半,他站在另一端,遥不可及。
临江这个城市的名称,说起来与其地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