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
底下的质问声此起彼伏。
“呼,闭嘴。”萧鸣用精神力碾压过去,沸腾的场面立刻冷静下来。他满意的转过身,眯了眯眼,“白庄主,需要我把罗掌柜请来当面对质么?”
“你。。。”白然面色惨白,虚汗直冒,痛苦的捂住头,蛊虫为何这样躁动?难道是主人。。。。不甘心,我不甘心,他猛地抬起头,“你身后的这个叫季离的家伙,是御影宗的甲一,他杀了我父亲,他该死。”
“你的父亲,白无涯,为了抢夺蛊王经,灭了季家满门,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共一百八十四口。”季离缓慢说道,一字一句,仿佛浸着血和泪。
“不可能,你骗我。”白然咬牙,满脸疯狂,“明明是因为你要抢夺流星针。”
“流星针?”季离同情地望着他,“你被骗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谎。。。啊。。。”白然望着他平静的眼睛,突然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亲眼见到父亲坠崖,他何苦走了歪门邪路。拼命提升自己也是为了报仇,没想到始终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啊”白然一声惨叫,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庄主”风羽山庄的人围了上来,场面混乱起来。
“萧副庄主,敢问我们庄主因何毙命?”
“很简单,他被人下了蛊,跟之前的程洋一样,被杀人灭口了。”
“你是说,我堂哥也是被人灭口?被谁?”程海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就要问易庄主了,”路明远摇着金扇子,慢慢走入人群,“易庄主,程洋的蛊是你下的吧?”
“路阁主这么说可有证据?我为何要对程庄主下蛊?”易羽书冷哼。
“因为你的父亲易老庄死在程老庄主手上。”路明远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而且,死在流星针下。”
“笑话,天下皆知,我父亲死在御影宗手里。”易羽书轻笑。
“御影宗从未向易文杰下达追杀令。”墨子辰走了出来。
“咳,”叶修轻咳一声,“你该称呼易老庄主。”
“不都是他么?”墨子辰木着脸问道。
“好吧,随你。”叶修摸摸额角,叹了口气。
“许是与御影宗门人有什么私怨。”易羽书捏了捏手中的东西。
“呵呵,实在不行还能开棺呢,只不过那样毕竟对死者不敬,你说呢?”
“哼,我说,”易羽书嘴角扯了个怪异的笑,“你们都去死。”
说完,他将手放在嘴边,一阵怪异的音调响起,一群黑衣人扑上来,又是蛊人!
“唔,”萧鸣难受的捂住头,脑子里的虫子翻腾起来,到处钻来钻去。他连忙动用精神力,捕捉那虫子。在他专心对抗蛊虫之际,一阵香味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嘁,终于来了。
“老大,”季离惊呼出声,伸手去扶他,被易羽书用剑拦住,后面冒出的黑衣人架起萧鸣,几个纵身,消失在雾气中。
“老大!”季离嘶吼着,眼见萧鸣离自己越来越远,手上的剑挥得更快了。
拦路的黑衣人却越来越多,这次派来的与之前碰到的不同,明显强了许多倍。
黑衣人一窝蜂似的转身离去,季离紧跟在他们身后,追了过去。
“离哥,回来。”周岭急忙去追,被杨云柔抓住,“三妹,离哥这样很危险。”
“闭嘴,轮不到你逞强。”杨云柔抹了抹脸上的血,“我们先与路阁主他们合计一下。”
“妈的。”周岭恼怒地踹了踹地上的黑衣人,不甘不愿的转身。
“这些人怎么杀不死?”
“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竟好似不怕疼。”
“他们的脸发青,眼珠发白,不像是正常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通乱战后,几位庄主死的死,伤的伤,六大山庄伤亡惨重,再也顾不上找幽冥教的麻烦,各自架了伤员回去。
季离砍断眼前拦路的蛊人,再想追时,抬着萧鸣的那拨人已经没了影踪。
“啪”,有东西朝他飞过来,一剑砍断,黑色的锦带断裂开来。蜿蜒的线路,复杂的阵法,这是一张图纸。
季离捡起,待看清上面描画的东西,眼神幽暗。
昏暗的烛光忽闪忽闪,日暮的天光几近于无,室内齐聚一堂的人们个个面色沉重。
“这些怪物肯定是秦完洋弄出来的,只是不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涂夕烦躁的拍拍人头杖,萧鸣当着他们的面被掳走,他咽不下这口气。
“教主记不记得六年前老教主与前左护法失踪一事?”谷千里沉吟一会儿,问道。
“你是说?”左一航眯着眼,“在风云大会用寒冰掌杀人的是老家伙?”
“极有可能,天哥就在秦完洋的手上。”尤笑笑咬牙。
“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