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来越少,一个月才打几次电话回家,我那时心里就不踏实了,常常想他想的睡不着觉,果然到了前年时,他开始不再打电话了,我托人去城里问问,但没人带来音讯,其实他们不说我也猜到了,魏魏他肯定是被男人骗了,他命中有这个劫,逃不掉的。”
她低头抹了抹眼睛,身体更为佝偻的缩在车窗边,付城见了心里也有些发酸,他上前搂住魏妈,轻声说:“魏魏的事你别再想了,如果你愿意,以后我来养着你好吗?”
魏妈抬头看着他,眼里泪花滚动,她笑了一下,“谢谢你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以后你想到平城来住,我可以安排好你的一切,就当多了一个儿子有什么不好?”付城说到这看了付擎天一眼,付擎天也笑着道:“是啊,你就当魏魏还在,以后就让小城照顾你吧。”
魏妈没有应允,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并不想离开村子,她还有牵挂。
“如果你们真要还这份人情,就帮我一个忙,我家老魏进城已经快八年多了,一直没有音讯,你们如果方便的话,就帮我找找他,看他到底在哪?”
说着,魏妈从贴身小绣荷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付城,付城接过来看了看,照片上是个中年男人,看着容貌很朴实,这是八年前的照片,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
“我知道挺难的,都八年了,村子里当年一块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就他没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上哪了,还有人说他跟上个女老板,被女老板包了。”
付城又看了一眼照片,这种长相的男人只能说得上够老实,跟帅或男子气概都搭不上边,被女老板包养真心无法让人信服。
“我们回去找找吧,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付擎天收好照片,又道:“只是小城的事,麻烦你想想办法,别的不说,我相信你肯定有这个能力,请你帮帮我们。”
魏妈见他说的诚恳客气,也不太好意思,她本来就是朴实人,一再见付擎天这般客气,便道:“其实我也只是试试,如果真能行的话,没准还是件好事。”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付城,付城却被她的话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还成了好事?这好在哪?
一路上付擎天和付城都像达到某种协议般,克制不去问魏妈自己本身的事,一个乡村妇人,看着普普通通,却身怀异能,他们不愿去打破这种宁静,也不愿去撬问她的隐私,只要能将身体圆满的换回来,其它的真没多大兴趣。
回到付家大宅后,付擎天有意避开前院的杜小月和满满,直接带着魏妈到后院去,付城怕魏妈见到魏魏会伤心,还特意在进门前,让阿雷等人给魏魏换上身得体的好衣服,换时特别交待了尽量不要去动胸口上的木头小人。
魏妈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脆弱,大概是这几年早已算到了儿子的命数,当见到大床上的魏魏时,她只是轻轻拭了拭眼角,然后走过去坐在床边,细细看了看自己儿子,唇角微微扯动了下,而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长叹了口气,周围一时沉默,她闭着眼睛一会,转头对付城道:
“你过来吧,其它人都离开这里。”
付擎天握紧付城的手,说:“我陪他。”
魏妈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做这种事不能有外人,特别是活人,付先生还是暂时避得好,不要伤着自己的元气。”
付城捏捏他的掌心,轻声道:“你先回避一下吧,没事,有魏阿姨在呢,我们不是说了要相信她么?”
“你小心些,有什么事就叫我。”付擎天担心地摸着他的黑发,付城点点头,笑道:“没事的,放心吧。”
事实上确实也并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只是魏妈嘴里一直说着,这种事活人不好在场而已,周围人走后,她让付城躺在魏魏身边,然后将贴身的小绣荷包取出来,拿出一枚细针,对着魏魏的左右两处太阳穴各轻扎一个小孔,居然还有少许血水流出来,付城看她含着泪用红布粘了点,而后包起来,擦在木头小人上,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取了些付城的血,涂抹在木头小人上,两种血水混合在一起,直到木头小人全身都粘满血迹时,她又拿起方才阿雷拿来的白烛点燃,缓缓地燃烧着木头小人。
付城看着栩栩如生的木头小人在火光中慢慢地被燃灭,突然感到胸口越来越沉重,合着眼皮也越来越重,他动了动唇角想说话,可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醒来时,付城第一眼看到了就是小满满,小家伙正睁着两只大圆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看,见他醒来后,便咧开小嘴叫:“叔叔醒来啦,叔叔醒来啦。”
杜小月听到声音忙跑进来,边走边数落小满满,“什么叔叔啊,不是说了叫吧吧的,真是,小屁孩子总不记事。”
她凑上前关切地瞧了瞧付城,“你没什么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付城摇了摇头,他动动手脚,又摸了下两边太阳穴,除了各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针眼外,好像也没哪里不妥,这时付擎天也进来了,他见付城坐在床上便疾步走过来,倾下身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