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幽暗地望着那张是女人的脸,怀里的触感是女人的躯体,突然唇邪翘起,手劲一扯,女子的薄衫被撕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弯下身啃咬她的锁骨。
"啊!"而这种野性的侵占,让女子全身的毛孔兴奋地张开,唇压在对方的领口上,"亲爱的,快点给我。"
两个相贴的身躯倒在身后的大床上,突然,路兼的脑中浮现的却是风夜哀怨的神情。
"怎么了?。"女子搂着他的脖子,对对方停止有些不满。
路兼坐到旁边,扯了扯领口,从钱包里掏出一些现金扔向女子,"你走吧,我累了。"
"什么!?"女子一把火如灌了通体的冷水,不过看到今夜的金主一脸阴沉,剩下的是毫无兴致的不耐,只好抓过钱踩着高跟鞋离开。
路兼听到巨大的甩门声,将自己的衬衣脱下,走进浴室里,将花洒打开。
他撑着墙,水从他的脸上流下,朦胧了所有的视线。
天微微亮,的士后座上,路兼仰坐着,手揉着发疼的脑门,再过三个小时却又不得不上班,似乎是要回去换件衣服。
"先生,到了。"来到小区外,司机停下车,路兼摇晃地下了车,头还是疼得揪人,回家的路上已让背后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走到门口,扯扯领口,一手臂放到门上头靠着脑门,呼吸一口气,手指准备按下门铃,又放了下来,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就掏出钥匙自己打开门。
才灯打开,客厅亮了起来,并没有人,如往常的干净,似乎松了口气,书房也有衣服。
换好衣服后出来在厨房门口停了一下,走进开灯,橱具擦得光亮,一切如常,他再次松了口气,正要转身关灯出去,余光扫过角落的垃圾桶里露出黑袋的一角。他走过去,黑色的袋子打着结,蹲下身犹豫了一下打开,好象是昨夜风夜做的晚餐。
他脸色微变,突然窜起迅速地快步来到房间门口,没有犹豫地推门而入。
此时天刚亮,房间的米色窗帘放下,透进微微的光来,床上坐着埋首纤瘦的身影,路兼慢慢地走过去,坐到床沿,手举在空中,最终轻轻地落在他柔软的头发上。
风夜猛地抬起头,昏暗中泪水盈眶的眼睛。
"你回来啦,我马上给你做早餐。"声音似破喉的沙哑,他努力挣扎起来却被路兼按住。
"阿兼?"
路兼觉得自己要忍不住,拦过那纤瘦的身体,慢慢靠近,彼此的气息在胸间起伏,他俯上他的唇,手游移那片细嫩,压下他的身体。
……
已经八点,路兼穿上衣服,晨光带着一丝丝暖意透过窗帘照进来,床上的人熟睡着,肿泡起来的黑眼圈,泛红的鼻子,让他弯下身印了一个吻。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风夜睁开酸涩的眼,手摸着自己的唇,愉悦的笑意挂在脸上,应该是自己太敏感了,路兼不会不要他的,股间的疼痛很真实,吃力地爬下床,腿上的粘腻让他苍白的脸颊不由红热了起来。
步伐蹒跚地走进卫生间,路兼换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
风夜羞涩地拿下来搂在怀里,低首轻嗅,眉头却皱了一下,路兼的味道夹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他双手微颤地将衣服展开在眼前,领口鲜红的唇印瞬间让他撕心裂肺,眼睛轻轻一眨,泪水便汹涌而出。
他不可置信后退一步,却跌坐地上股间如撕裂般,揪起自己的衣领压制住令人窒息的疼痛。只是他隐忍着咬住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哭。
半响后,他才爬了起来,打开水龙头在洗脸池中放满了水,用洗衣液倒在衣领的口红处,然后拼命地揉搓着,口红随着染红的泡沫顺着水流消失不见,仿佛就想那个口红印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风夜把衣服扭干后,踉踉跄跄地拿到阳台上挂起来,可单单如此,就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甚至不敢去想阿兼昨夜去了哪里,更害怕阿兼对自己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哪怕是对方做了背叛他们感情的事,他也不会去过问,哪怕让自己显得极其的卑微,他都不愿意和阿兼分开。
可是就算自己强留这份感情,阿兼会留给他一席之地么。
这个房子承载的是他所有的情感和依靠,如果真的失去了,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勇气。
“嘀嘀。”
在阳台上吹了一下午的秋风,口袋中的手机来了信息,风夜才从回忆里回过来,摸摸脸,泪水被风吹干的粘意,拿出手机,打开信息。
路兼:今晚六点到‘华帝餐厅’。
风夜愣了一下,吸吸鼻子,强忍住不停外露的悲伤,咬咬唇,哪怕阿兼今天要和他分手,他都不能再哭了,不能像个娇柔的女生一般。
换下家居的衣服的时候,看到镜台上的相片,那是他和路兼唯一的合照,他们穿着白衬衫背靠背,坐着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