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关系吗?”宇文毓听见林碧落的回答后,眼睛放出了光芒,林碧落听见宇文毓的问题后,笑的很是邪魅:“毓儿,你不是常说羡慕你二皇兄有母妃管教吗?咱们不如就利用你二皇兄让萱妃与宇文护来个窝里反!”
“皇姐……这样不好吧?”宇文毓有些不忍道,林碧落见状,眼神凌厉起来:“这样的时候,你若是还那般的软弱,那到时遭殃的可不止你和我,还有咱们昏迷不醒的母亲!”林碧落说完,又抚了抚宇文毓的脑袋:“毓儿,皇姐知道你与邕儿关系甚好,皇姐也知道你年幼时邕儿对你的帮助甚多,可是斗争就是斗争,绝不能意气用事!”
宇文毓闻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碧落,他的眼底冒着水汽,林碧落见了,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宇文毓的肩膀:“你好好想一想吧,后宫之中,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你今日一旦心慈手软,那么来日你得到的一定就是他人千百倍的陷害与栽赃!”
林碧落说完,也不再管宇文毓,她闭上了眼:“本宫已经许多日子没有合眼了,我先休息一会,你好好想想清楚吧!”说着,林碧落便埋首靠在坐榻上睡了起来。然而,林碧落根本没有一点睡意,她一想到宇文护这奸贼利用自己的谋划便感到恼怒,她心底不住的想着将宇文护拉下水,可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拉他下水。
毕竟大周还处于多事之秋,朝中各方势力在蠢蠢欲动,上有大周门阀贵胄压制,下有大梁本土的贵族动荡不息,一切都需要宇文护出马,一切都还用的上宇文护……可是,若是不将宇文护除了,那么来日,大皇子宇文觉与毓儿都会惨死于他之手,这笔买卖很不划算,林碧落根本不可能看着他们惨死。
“怎么办呢?”林碧落在心底焦急的问着,然而,并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宇文护能否被拖下水,而是那身处建康皇城,以女子之计谋来剥夺、争斗的萱妃!想到这里,林碧落眼睛倏地睁了开来,她看着红色的马车棚,心底略过千万种计策,可惜,没有一种能真正克制萱妃。
“这一次怕是艰难无比了,就看那皇城里的宇文邕会不会上当了!”林碧落心底默默的看着宇文毓说道,她望着宇文毓的背影,心底说着对不起,她知道,自己对宇文毓这一揭露,一定会给宇文毓造成不小的伤害。虽然他已经是个父亲,可是,他却在自己的包容与维护下,活的比谁都天真。
想到这,林碧落莫名的想起了在现代看过的寻秦记,当年项少龙所收下的徒弟小盘,在项少龙一意孤行的推举下成了秦国的王子,而后在秦宫的明争暗斗里,小盘,哦不,应该说是嬴政,他在这波橘云诡的斗争中一步步的走向了腹黑且凶残的帝王之路。
林碧落再次看了眼宇文毓,她心道:“毓儿啊,若是你当上了帝王,你是否也会变?都说帝王者,多疑也。可是你现在是多么的天真,我不忍心将你推向那水深火热的帝王之穴,可是,我再心疼,也得这么做。毕竟,你死了,那种痛苦会比现在更剧烈!”
林碧落想着想着,渐渐的沉睡了起来,梦里,她再也没有了那些复仇的心思;梦里,她只有元邪一个人;梦里,林碧落看见了未来的模样;梦里,林碧落望到了江南水乡的秀美;梦里,元邪携着她的手一步步的从朝阳走向晚霞;梦里……林碧落看见了血红的一片。
“啊!”林碧落尖叫着从梦里惊醒过来时,马车正好遇上一个下坡,驾着马车的士兵因为林碧落的惊呼而直挺挺的拉住了马。“哈……皇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宇文毓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林碧落在黑暗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用手四处摸了摸,终于,她摸到了宇文毓的手:“毓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话音刚落,一抹橘色的灯光便在马车内点燃了起来,一只大手将林碧落的纤纤玉手从宇文毓的手上拿下,而后覆盖在了林碧落的手上:“落儿,没事吧?”林碧落看清楚了来人后,猛地扑进了其怀中:“元邪……我、我见到了皇城血红一片,我……我……”
林碧落语无伦次的说着话,窦毅听后,也不给安慰,他只一下又一下的在林碧落的后背抚着,直把林碧落给抚睡了。“吩咐下去,快马加鞭,将路上的障碍全部清除!”窦毅将林碧落放平在坐榻上后,转身离开了马车,而后,他飞身回到了自己的马上,紧接着对身边的随从下达了指令。
那随从听见窦毅的指令后,也不做礼,只是施展了身法,瞬间在兵马中消失了。“殿……窦大人,小姐她没事吧?”这时,黎夭鸾从一边的小道上越过了前面的人马来到了窦毅身边,窦毅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怕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黎夭鸾闻言,抽了抽鼻子,元邪见状,对黎夭鸾问:“这些年,你家小姐可做过噩梦?”黎夭鸾听见窦毅的问题,抹了眼角的泪珠,随后答:“这六年来,小姐一直在做梦,有时候是笑着醒来的,可是醒来以后看见现状,又没了那副笑颜;有时她又是哭着叫着睁开眼的,睁眼后没多久,她又呢喃着睡过去了。”
“都赖我,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