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叱奴言听说窦毅的来意后,忽地改了脸色道:“旨意?什么旨意?萱妃她难道打算与我们叱奴府划清界限,不再祸害我们叱奴氏了吗?”窦毅听见叱奴言的声音后,抬眼看了看叱奴言的反应,只见叱奴言一脸甚是精彩,脸色是难看的,可是眉眼里却满满的都是戏,那些情绪全是高兴和开心。
“算是吧,表伯,这个珠子,你见了就明白了!”窦毅说着,伸手掏出了镂空鎏金小球,叱奴言见到那小球后,眼睛里的兴奋忽地散了开来,紧接着,愤怒与忧心一下子袭上了他的眼睛。“萱、萱儿怎么说的?”叱奴言一脸发懵的看着小球对窦毅问道,窦毅答:“表姑说了,这小球归还表伯,自此便再无瓜葛。”
叱奴言听到这,狐疑的看着窦毅又问:“就没有别的了?”窦毅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哦,表姑还说了,既然叱奴氏如此的不仁不义,那就别怪她割袍断义,既然叱奴氏在她最危难的时候选择舍弃她,那就别怪她叱奴言也同样抛弃叱奴一族!”
“这丫头,居然如此的不知好歹!”叱奴言听到后面,脸色愈发的难看,但是眼神却不复之前担忧,反而有些暗喜和阴谋得逞的高兴。窦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而后又补充道:“表伯啊,你莫气!表姑或许是一时恼怒,所以才这样的。你可能都不知道,清晨表姑才受陛下的责罚囚禁于宫里,可下午陛下就松了口,还去探望了表姑呢!”
窦毅说着瞎话,而后冷眼观着叱奴言的反应,果不其然,叱奴言一听说皇帝下午去探望了叱奴萱,眼球里的恼怒与震愤甚是明显,连带着他的脸色都大变特变:“毅儿,你此言可当真?”窦毅一脸憨厚的看着叱奴言答:“表伯,这样值得高兴的事情,毅儿怎敢乱说?”
叱奴言闻言,心底顿时升起了一股子的邪火与怒气,他有些口不择言道:“好啊叱奴萱,好你个阴险狡诈的女子,枉我当年煞费苦心的拆散你和穆德送你入宫,没想到现在你居然这么对我!是嫌弃我大柱国没有用了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叱奴氏拖累你了?”
“表伯,此话怎可乱说?这样的话传出去可是要被法办的呀!”窦毅闻言,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看着叱奴言,叱奴言见状,一脸欣慰的对窦毅说:“还是毅儿知道利弊,知道心疼我,唉,真是家门不幸,居然遇上了叱奴萱这样的恶妇人,简直该死!”
“表伯,为什么这么说?表姑怎么变成恶妇人了?表伯?毅儿不明白,表姑在宫里水深火热的为叱奴氏谋划,怎么就变成家门不幸了?”窦毅见叱奴言直言不讳,毫不避忌,当下,他便装模作样的为叱奴萱“打抱不平”起来。叱奴言听见窦毅的问题,脸色变了变,而后语重心长道:
“毅儿,这里的文章可有的说了,当年在大周,你的表姑本与二朝元老的儿子穆德有了感情,是我,是我千方百计的破坏了你表姑与穆德的感情,然后告诉她入宫后的种种好处,她这才入了那周宫,当上了普通老百姓艳羡的皇后。”
叱奴言说着,示意窦毅跟着他往大厅走,窦毅尾随着叱奴言走在青石子路上,而后听着叱奴言继续道:“谁知道叱奴萱这个蠢货那么的没有耐心,一听说皇帝在建康将嫡女与正妻蒋茹找到,她便迫不及待的从大周皇宫赶往了建康,听说她沿途令六匹马折了命,才在三日后赶到了建康。”
叱奴言说到这,顿了顿,而后他继续道:“可惜,她一进建康皇城,就大闹大吵,将皇帝给惹怒了。皇帝一怒之下,居然就直接废除了她的皇后之位,你说,你的表姑是个聪明人吗?”叱奴言说完,一脸愤愤不平的对窦毅问,窦毅闻言,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表姑怎会如此的蠢笨啊?”
叱奴言听见窦毅的问题后,摆出了一副遇上知音的面容:“就是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叱奴氏会出了叱奴萱这样的蠢货,蠢倒也就罢了,可是笨就真的无可救药了。你瞧瞧,这六年来,她一次次的陷害栽赃杀机都被宇文祎那贱厮识破,你说一次两次那可以算失误,可是十次二十次这算什么?这不是笨又是什么?”
叱奴言说完,双手用力一拍:“喏,她除了笨,还心狠手辣,自私自利,这不,她把当年我送她登上后位的烫金珠都还给我了。当年送她烫金珠时我就说过,若是她不满我们叱奴府以至于叱奴氏了,就讲烫金珠还给我,这样我便会知晓,然后将她的名字从叱奴一族的家谱中革去。”
“不是吧?革去表姑,那岂不是意味着世上再无叱奴萱这个人?”窦毅摆出一副惊恐讶异的模样对叱奴言问,叱奴言一脸不屑道:“那是自然,而且,皇宫说不定就是她最后的归宿,但前提是我叱奴言愿不愿意让她在宫中安心的度过一辈子!”
叱奴言说着,对窦毅道:“毅儿,你这样,你回去问问叱奴萱,是不是真要与叱奴氏划清界限,若这是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叱奴言说罢,恶狠狠的看着烫金珠,像是要将鎏金熔银制成的小球给捏碎。窦毅见状,好奇的问道:“表伯难道打算亲手处理门户吗?”
叱奴言答:“不,我要告诉陛下,我们叱奴府的叱奴萱早在出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