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可是,吃掉了就没有了,他舍不得。
哪怕是这样,感受这个人的气息,占领这个人所有的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暮云津。
风遥的舌狠狠缠上暮云津有些躲避的舌,舔舐,然后用力吸吮,感受到暮云津呼吸更加不稳,眼里才带着满足的笑意。
他的。
暮云津很显然感受到了舌头要被吃掉的危机,忙偏着头想要摆脱风遥凶猛而太带有占有欲的吻,刚刚能够呼吸,还没有喘几口气,又被风遥捧住头,深吻起来。
“阿遥,够了,唔、唔……”
怎么会够,他的,都是他的,他真的很害怕。
风遥的手有些颤抖,而后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捧着暮云津的脸,看着暮云津红肿的唇,才放松下来,在暮云津的喘息间,慢慢地舔着暮云津的唇角。
“突然这么用力,我嘴巴疼。”
暮云津推开还想吃他豆腐的风遥,不小心拉动嘴角,倒吸了口凉气。
看着风遥委屈的眼神,暮云津本来想教训他的眼神变得柔和了几分。
“你啊,让我拿你怎么办好?”
“不用拿我怎么办,云津,我都是你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靠着树,躲在树荫下,看着风吹过草地。暮云津时不时还低下头,在风遥耳边说些什么,风遥抿着嘴笑着。
白马一口接着一口吃着草,偶尔摇摇头甩甩鬃毛。
本来暮云津和风遥是打算回去的,只是回去的时候,刚好一只小云雀停在了暮云津的肩。
暮云津笑了笑,取下了云雀脚上的布条。
“云津,这是你传信用的小鸟?”
“嗯,我以前养过几只,这是小云雀,这信是我南疆一个朋友送过来的,他说他找到他喜欢的人了。”
暮云津把布条收好,抚摸了会小云雀,看着风遥的眼神带着一丝兴奋,才跃身上马。
“南疆?云津去过南疆?那可是离这里很远。”
“我没有去过,他是南疆人,只是现在在北漠那边定居,不然,这小鸟要是从南疆飞回来,怕是一路上吃不消。”
风遥想了想,也觉得是,暮云津圈住他,在他耳边轻啄一下。
“坐稳。”
“嗯。”
“驾!”
暮云津拉住缰绳,夹了下马背,白马嘶鸣一声,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这大半年以来,其实暮云津已经教会风遥骑马了,只是风遥好像更喜欢和他一起同骑一匹马,所以每次两个人出来,都只带一匹马。
暮云津生性肆意,结交的友人也多,以前当家主多半忙着生意,现在待在风遥身边也是有一番闲情逸致,倒也没有想去见那些分散在各处的朋友。
回去后,暮云津让风遥去裁了一小张方布,什么字也没有写,暮云津只放了一颗相思子,然后和风遥对视一笑,让小云雀送了过去。
红豆不仅可以寄托相思之情,同时,也代表他暮云津和风遥对远在北漠友人的祝福之意。
暮云津每月也会和暮家联系,留在云清身边的属下回报,暮家一切正常时,他才写了一封信家书给云清,云清很快给他回信了,但是他看完后放在了一边,没有再回。
风遥靠在暮云津的腿上睡着了,暮云津捏住风遥的鼻子,弄醒他然后让他去床上睡。
“云津,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暮云津解开外袍露出里面穿着的雪白里衣,伸出手正在熄灯,坐在床上的风遥眼神明亮地看着他。
暮云津不由敲了敲风遥的额头,这家伙天天让他下不了床还嫌不够,虽然暮云津也想要孩子,但是,被风遥这样折腾,他吃不消。何况,以后有个孩子了,风遥年纪轻轻,他要照顾两个,光是想想,暮云津就觉得头大了。
“现在还不急,你才及冠不久,年纪尚轻。”
暮云津吹了烛火,坐在床边,正拉下床幔,风遥从后面搂上他,带着微凉的手伸进了暮云津的里衣里,亲着暮云津的脸颊,不甘心地说:
“那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才有小孩?”
暮云津被风遥挑逗着,他真是沉吟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放后一年。”
暮云津拉住风遥胡作非为的手,翻身上床将风遥压在了下面,嘴角带笑地抬起风遥的下巴吻着。
他其实很想告诉风遥,如果他怀了孩子,那风遥只能一个人睡隔壁,不过为了防止这狼崽子和自己孩子吃醋,暮云津也就没有说了。
他可不想被风遥折腾。
风遥眼神暗沉,很明显被暮云津的动作弄得情、欲高涨,他翻身将暮云津压在身下,难耐地蹭着暮云津的身体,然后在暮云津抑制不住的笑声里,一口咬在了暮云津的喉结上,然后细细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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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沂今天吃了火药一样,回来了也是不高兴地扫了真正吃着饭的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