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求他带,他都拒绝了,因为他懒!可他现在不是经常带你么?”
无法无天:“……只是一起玩而已啊?”
如果我是白白你会爱我吗:“你个大老爷们能不能放开点儿!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多和老大聊聊天什么的,拜托了你!!!哦对了,他好像还写过,但是他死活不告诉我们的名字,你去帮我们套.套话嘛~~~”
乌天一怔,写?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DJ的网名——FW。
F、W。
乌天倒抽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累,就没更新,补请假条……
☆、等待
“向南狂奔,他所坐的汽车的尾气也渐渐消散了,我已经追不上他,不,我压根没视图追逐过,龙生龙凤生凤,我是会打洞的,到了地上就人人喊打了,何况是他生活的云雾中呢?”
乌天合上笔记本,抽了支烟。
——也不是想抽,只是此时此刻,想找点儿什么东西转移些注意力,一支烟,最方便最称手不过。
此时是凌晨一点半,要放在平时乌天早就睡了,但今天,他十足清醒。
他刚刚把废物已经完结的看了。不长,10万字出头。与是相同的调调,绝望中时隐时现一点点深情,如深夜海洋的波涛声。
躲在墙后的一瞥,背过身去忍不住露出的微笑,沉默转身后落下的泪——乌天简直想抓着废物的领子问一问,你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勇敢一点儿。
你也是这样怯懦的人吗?
第二天是周日,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爸妈出门去了,乌天看了眼手机,差一分钟十一点。
从衣柜里找了旧T恤和五分短裤,乌天迅速洗脸刷牙,稍微用了点老妈的啫喱水把翘起的头发抿下去,然后抓上手机钱包,出门了。
坐上出租车,这是他第二次向司机报出正仓北路。
路上乌天给周贺发了条微信:“建筑工地周日上班吗?”
直到快要到正仓北路了,周贺才回:“一般都上班啊,短期工程谁还过周末。不过聂原绑钢筋的话,貌似不上夜班,不影响你嘿咻。”
乌天无语地忽略了周贺的最后一句话,忽然想起上次聂原请他吃饭时,说过还要上夜班。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地址都有了,还怕等不到么。
事实证明乌天的运气真的不好。
找到那个陈旧而整洁的小区时,已是正午,阳光又毒又辣,乌天进了小区,一栋栋楼挨着找,偏偏就没见4号楼。
乌天出了一后背的汗,T恤已经粘在身上了。
这个点儿也没见行人,家家户户都吃饭呢。
乌天蹲在一棵稀稀落落的树下凉快了一会儿,起身时,正巧看见旁边的楼道里走出一位老大爷。
“大爷,您知道4号楼在哪儿吗?我朋友住4号楼,我一直没找着啊。”乌天怕大爷听不清,高声问。
老大爷点头:“4号楼,4号楼不从这儿进啊小伙子,你出了小区接着往北走一段儿,有个小铁门,跟那儿进去。”
乌天疑惑:“为什么这样?4号楼不是这个小区的?”
“嗨,虽然算在小区里,但居委会从来不管,”老大爷说着就开始摇头:“那栋楼都是周围村里的拆迁户,农村人不讲究,搞得太脏了,我们受不了,就砌了堵墙把4号楼给挡外头了。”
“啊,这样。”乌天从小住的都是高档别墅区,哪懂这些门道。
“你朋友住那儿啊?”老大爷打听道。
“他……在那儿租的房子。”
“哎唷,小伙子,看你挺斯文的,我跟你说啊,你劝你朋友换个地方租房子吧,现在这片儿开始盖房子了,好多农民工都租4号楼的房子住,一个屋,住十来个人!那帮人乱着呢,经常有打架的。”
乌天心说我那朋友就是他们的一员,面上十分恭顺地点头:“哎,谢谢您啊大爷。”
“不谢不谢。”
乌天出了小区,往北走一两百米,果然看见一个小铁门。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乌天还是震惊得停住了脚步。
刚走到铁门门口就问道一股刺鼻的臭味儿,乌天皱着鼻子往里走,果然看见一栋写着“4”的居民楼。
只是这里——和刚刚那小区,完全是两个世界。
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在路两旁,因为夏天的缘故,一团团苍蝇在四周盘桓着,“嗡嗡”的声音响彻耳畔。
楼头的地被挖得乱七八糟,露出一截管子——刚刚在门口闻到的臭味儿就是这里冒出来的。
乌天几乎是蹦跶着,跃过散落的垃圾——卫生纸,西瓜皮,长绿毛的橘子——才站到了最里面的一单元的楼道口。
一楼,西户。
乌天试探着,在那生锈的铁门上敲了两下。
没人应。
又敲两下。
还是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