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勋不满,撑着门板的手收回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嘴再往自己这边送。他口中的小舌头退无可退,终于被他擒住,于是挑/逗着,爱/抚着,深深地纠缠住它,让他紧贴着自己的,尝到他口中的味道,只觉得这就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了,真恨不得永远含在嘴里。
软软的,糯糯着,在他的攻势下会慌张害怕得瑟瑟发抖,颜路终于意识到他到底在干嘛,可是双手已经软成了烂泥,奋力上提,也只能勉强攀住他的手臂,用以不让自己无力地瘫倒。
双唇已经被他又亲又啃外加舔的,弄得合都合不拢,混杂了两人唾液的晶莹液体从嘴角滑下,舌头被他一挑一吸地,就发出了令人难堪的啧啧水声,间或还有空气被挤压的声音。
颜路觉得他要被玩坏了,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上这人还不满足,压着他,挤着他,似乎要将他窒息。眼眶终于盛满了泪水,顺着长睫和眼尾流下,还有低低压抑得不行的啜泣声,终于将顾无勋从兽化状态拉了回来。
他微松了对颜路的钳制,留恋地安抚了一下他口中已经没了力气的小家伙,退出来,再绕着他已经红肿的唇边转了一圈,又刷上去一层晶莹地水光,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伸手轻轻擦去他已经流到下巴上的唾液,看着他气愤又羞辱得不行的小脸蛋,心疼道:“怎么了宝贝儿?哪里不舒服?别气了,你气得我心都疼了。”
颜路重重地深呼吸了几口,久违的氧气入肚,如上好的甘霖一般,刚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顿时又被顾无勋给激得三魂飞了七窍。
“你……你走。”
“好,我走。”
顾无勋立马放手,看着颜路撑着门板直起身,有气无力地挪到玄关处,他立马转身把门关了,两步扑到颜路身上,一条腿卡进他双腿间,两手揽住他的腰,头搭在他的肩颈处,深嗅一口。
颜路被他一套动作弄得毛毛的,生怕他再一个不对劲就上来啃自己两口。
“你放开。”
“嗯……我不想。”
顾无勋这样说着,又蹭了两下:“我想这样抱着你想很久了,以前你睡我旁边的时候我才敢在晚上趁你睡着了偷偷抱,你不知道,自发蜷住我的你有多可爱……”
颜路脸上刚褪下的红色又有上涨的趋势,使劲挣扎了两下,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两边的手臂都疼了。
“你放开,顾无勋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
顾无勋从善如流,嘴角咧开一个灿烂的微笑,低头,一口啃住了他白嫩嫩的脖颈,力道却很轻,用两排牙齿轻轻地厮磨着,不时用舌头舔过,不一会儿,那一块就被弄得湿哒哒了。
触电般的感觉从被他玩/弄的那处蔓延,上升至大脑,下降至脚底,将他好不容易积蓄的力气再一次抽空,只能放任自己面朝下地倒在玄关处的矮柜上。这个姿势极大地方便了身后的人,他放在他腰间的手再一次用力往上一揽,他的腰以及他的臀就紧紧地贴到了他坚硬的腰腹,再往下一点,是逐渐从沉睡中苏醒的滚烫物事。
他脑海中的某根弦就这样“嘣”地断了。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打?打不过。撵?撵不走。骂?骂了他也根本不听啊!
“你讨厌我吗?”
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啃到锁骨的人含糊着开口了。
颜路没说话。
崇拜了两辈子的人怎么能够讨厌得起来?他至多也就是伤心难过外加埋怨一下自己罢了。
顾无勋把这当做了默认,很愉悦地重重亲了他脸颊一下:“你讨厌我这样亲你吗?亲你嘴,亲你脖子。”
颜路还是没说话。
顾无勋又问:“我等下还要脱/光你的衣服,亲遍你全身上下,让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我的存在,你想拒绝吗?”
颜路瞪大了眼,呼吸一滞,想也不想地点头:“顾无勋你别……”
“可是你想拒绝也没办法了。”
顾无勋笑:“我今天终于想明白了,你就是根木头,什么都不懂,放在外面还贼遭人惦记。我能够容忍你一次次地怀疑我的真心,也能够容忍你一次次地推开我,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一边在拒绝我,一边又接受其他人,你明白吗?”
颜路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他想说我什么时候一边拒绝你一边又接受其他人了,这一切都是空穴来风,全是迁怒!
顾无勋的动作也越来越肆意,宽厚修长的大手已经探进了他的t恤里,一手固定着他的腰肢,一手往上,带起一阵电流,最后停在他胸前的凸起上,轻轻一挑。
“啊……嗯……”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包括自己开发过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又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人是顾无勋,即使他理智上十分抗拒,身体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可是这种回应,只能让他羞耻,更加羞愧。
“不要……顾无勋你住手!不能这样的。”
这个圈子里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