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面的保护神了。
听了仆从来报,说是有一公子哥带着一群侍卫上门,直接把他们宅邸的大门给踹倒了。地主在这一带是横惯了的,加上不知道是谁把他宝贝儿子揍了一顿,正火着呢,没想太多,气冲冲的就出来了。
待见了穿着十分暴发户的晏秋,地主脑子还没完全烧坏,临时急刹车踩住了脚,硬生生把火气吞了回去,问道:“可是乔少爷?”
晏秋轻笑一声,痞里痞气,“正是本少爷。”
“乔少爷今日这是何意?”地主指指地上的门,问道:“这可是乔老爷的意思?”
“不,是本少爷自己的意思。”晏秋迈步,踩在那门上,“何老爷当真不知道本少爷为何而来?”他就是乔老爷,乔老爷就是他,会产生这种误解,可不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不知何时进了前厅的人给他搬来一把椅子,晏秋悠悠然坐下,接过属下递上的茶,慢慢啄饮。
“阁下有话不如明说。”
晏秋眉头一挑,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砸。”
二话不说,先把地主家砸了个干净。
这地主家虽然养了几个武夫,但哪里敌得过晏秋带来的人,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在自己家中乱砸,还惊到了家中的女眷。
晏秋看着一个个被吓出来的人,微微眯起眼,笑着调侃道:“何老爷好艳福,这么多美妾,啧啧啧。”
他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这何地主给自家儿子纳的妾,正妻之位一直留着,是想着攀高枝呢。
若不是这次山贼的事,晏秋还不知道这些,人家家里花钱纳妾,是家务事,陈池都管不着,自然也不会有人当正经事报到晏秋那里去。
偏这位地主儿子却是肖想了他们的主子,一副痴情样却是要拿旁人的命去祭天,可把他们一众人可恶心坏了。
若不是晏秋说过不能随意杀人,这一家子不知道得死多少次。
听了晏秋的话,地主张口便要辩驳,却是听到有一人说道:“主子,找到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晏秋。何地主心中疑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却在看到那人手上拿着的账本时,心中一惊,连忙扑过去。
轻松躲开这位胖老爷的攻击,将账本完好无损地交给晏秋,那人便默默退到晏秋身后,保护他。
晏秋摆摆手:“行了,让他们几个别砸了,砸这么久也累了。”
一扑不成,那何老爷费了半天劲,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就就看到晏秋慢条斯理的打开账簿。
心中一急,竟是直接扑向了晏秋。
以晏秋那小身板,若真让这老爷扑着了,可不得难受好几日?
晏秋却是头都没抬,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漫不经心地吩咐:“看着点,别让人死了。”
周围一群女眷惶惶然然,不知所措,看着面前的一幕惊慌不已。
何老爷被晏秋身边的人直接踹飞,倒在一旁,半天缓不过气来,倒是没死。
女眷们惊叫不断,晏秋眉头微皱,道:“让这些个姑娘家回避一下,待这吵的很。”
有人上前驱赶,晏秋想了想,道:“哦,对了,今日开始就没有何地主一说,几位姑娘看着拿些什么体己走吧,不然一会儿就什么都不能拿了。”
那何地主闻言,挣扎着起身,“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报官!报官!”
晏秋闻言,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轻蔑,“何老爷是说认真的吗?若是报官,你做的这些事,足以抄家。而我,仅仅是没收你的全部财产而已。”
“你骗人!”
“官银造假,买卖私盐,窝藏罪犯。”晏秋轻哼一声,慢悠悠地说道:“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哦对了,还有……”
“你、你……”
“何老爷前几年都是老老实实的,除了欺负一下百姓好像也没做什么大恶。”晏秋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眉眼弯弯,“是什么让‘老实’的何老爷突然不老实了呢?”
何地主嘴唇一抖一抖,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但晏秋看得出,他还未到绝路。
何老爷显然觉得自己尚未走到死路。
晏秋却是一笑,“何老爷莫不是以为,只有你朝中有人吗?本少爷认识的人,可不比你少呢。”
尚还能算是镇静的面容瞬间变色,何地主瞪大眼,却看到晏秋无声地说了一个名字。
一股让人尴尬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晏秋眉头一皱,起身,“啧,还以为多能耐呢。”不过是把他依附的那人名字说出,就吓成这样,白白失了兴致。
没有在这地方多待,晏秋领着一部分人离开,而剩下的一部分则是处理剩下的事情。
何老爷一家上至三代都跟京城没一点关系,没事跑去京城做什么?他儿子说要去看美人,就真一家子都跑到京城去看了?
晏秋尚且把何老爷的智商摆在普通人的层面,这么一想,可不就察觉出问题了。
出门一趟,回来时又被丢了几方手帕,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