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出声"滚!你们这两个败家子!给我滚出去!"
被君劭天一惊,两个少爷立刻察觉到事情的不对。立刻小跑出书房,留在外面的老管家见此情景也只有伤心的摇头无奈。
君劭天颓废的坐回椅子上"这君家以後该怎麽办?"
老管家悄悄的进入书房,有些迟疑的看著君劭天"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无力的挥挥手,"说吧!你也在君家待了一辈子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老爷,您不止这两个儿子啊!您还有第三子,就是一直被您留在後院的主母丫鬟的孩子。这孩子今年也有12了,老奴时常在小院外探望。那孩子天天努力读书,长得也很老爷越来越像,您说,是不是......"
君劭天皱了皱眉"那个是......云烟的孩子?"
"对,就是那云烟的孩子。"
君劭天想了想,抱著试一试无妨的态度,挥手让老管家下去了。
看著外面的梨花,君劭天想起了10几年前那个为人温柔善良的女子。"云烟......是我无法保护你啊!"
君墨言今天心情很不错。自从把药榨全部挥发完毕後,他练武的进展简直是一日千里。先前,未央还怕是否有副作用,可王奇思检查了一遍後说没有什麽问题。
如此,未央也就放心了。
自从落水事件之後,君墨言看待未央是更重了,没事时就盯著未央发呆。反而未央被他弄的浑身不舒服。
抬头从破旧的窗户外看去,未央翘著二郎腿睡在梧桐树的树干上,悠闲的样子好不迷人。
偷偷的,君墨言把未央的样子画了下来。
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一笔一划都是那麽的深刻。半个时辰後,完毕收工。
看著白纸上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像,君墨言满意的点点头。等宣纸完全干透後,卷起来放在抽屉里。等有空让王奇思帮忙裱起来。可不能让未央知道。
放好宣纸。君墨言想起近期冬邂楼几乎是平步青云的动向,忍不住在另一张宣纸上挥笔写起诗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诗由一个低沈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朗读出来。
君墨言低著头,握著毛笔的手几乎不可查的一抖。在作诗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陌生人的脚步声,只是想他没有任何可给的。也就无所谓了。
缓缓的抬头,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底。放下毛笔,他有礼而又客气的微微鞠躬"敢问客人何人?"
君劭天的心一紧。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总会心疼。当初碍於云烟的死,他不愿在涉足这里。时间一过就是10年,再次见面,这孩子居然
问他是何人?
"住在这里,你心中可怨?"
"怨?当然怨,只不过那是年少时的不懂,如今早已不愿了。墨言能自食其力,有王娘照顾,墨言能怨吗?"
"可......你从未见过你父亲,是吗?"
君墨言微微扯动一下嘴角,直视著眼前应该称作为‘父亲'的人。淡淡的一笑,因为他看见了未央再对他笑。
"有何区别?墨言自认为没有父亲,也能活!墨言早年丧母,不曾见过父亲。幼年被欺,也不曾见过父亲,前年落水与地府擦肩,更不曾见过父亲。墨言......不需要父亲!"
君劭天被君墨言的一番话震在那里无法动弹。若不是这次的事情,他或许真的就是一辈子想不起还有一个第三子。
是啊!他没有做到身为父亲应该做的。又如何让这孩子开口唤他一声‘爹'?
第二十章
"三儿......"来到君墨言身边,未央只是伸出手搭在对方已逐渐变得宽厚的肩膀上。
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君墨言早已经有了最重要的人了,他不再需要父亲了!
"墨言,我问你。若我有一批货需要给西边的大客户,但这批货又暂时给不出。要怎麽办?"决定暂时不说出自己身份的君劭天直接说出他来得目的,但心里已经决定无论君墨言回答的好与不好,都要开始补偿他。
君墨言直视著他,从容自信的笑容代替刚才彷佛看破红尘一般的笑容"如此问题,阁下是否是看不起墨言?请莫要玩弄墨言!"
君劭天一呆,这个问题是玩弄他?何意?
可否说明,这个让他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