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那里……”直那山贼头子把浑身骨血都压在那处,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顾少爷的身子里。
他没有说假话。自从上次逛窑子碰到了顾少爷他便再也没有去过。同焕琴生更是看看他唱戏,冲他讲句荤|话逗逗罢了。更何况,张大帅手下那个军官对焕琴生竟是动了八分真心。同穆鲲化敌为友之后,穆鲲乐意做这样一个顺水人情,只要别惦记着他媳妇,别人爱看上谁就看上谁。
那身心真真全在顾少爷身上了。自王询死后,顾少爷烧了一场。好了之后,家里的账务乱成一团,已经成为顾家大少奶奶的林小姐还自作主张的在济南开了分店说是同她父亲共同经营。请顾清瀚过去帮助打点开店。自是因为想支开顾少爷,自己研究一下顾家的这家店能值多少。顾少爷明白她的心思,也懒得点破。连穆鲲都未说就去了济南。
仔细算上,两人真是有多日没有亲近过了。
这回终于能碰自己的爱人,自然不遗余力。两人翻滚来去,直撞得顾少爷的红木床咣当咣当直响。幸亏穆鲲来的事情大宽和小丁子知道,急忙守了门口。听见里面床响,两人都面红耳赤,庆幸这会大家都睡下了。
俩人折腾到大半夜,直搅和的翻云覆雨电闪雷鸣,倒是小别胜新婚,原是有道理的。终于两个都挨不住了,还搂抱在一处亲嘴咂舌一番,仿佛是再也分不得的了。
穆警长大手将顾少爷的身子揽了一遍,心疼道:“本就没有几两肉,去了趟济南怎的又见瘦了?”顾少爷打了个哈欠,声音嘶哑道:“天都快明了,你快走吧。”
穆鲲轻轻一笑:“好,再让我抱你一会。”
顾少爷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那你记得叫小丁子换床单……”
穆鲲恩了一声,在他这几日长了些许的头发上一吻:“我自然知道,你睡吧。”
于是两人抱做一团,正如那结发夫妻一般,纠缠在一处睡去了。
待到第二天天明,小丁子和大宽都守着门睡了。穆警长抱着媳妇也睡得香甜。
顾老太太见小儿子还未有出来吃早餐,便也没有言语,只道是他出了远门身子还倦怠。待大儿子儿媳用了饭请了安去了店里,她才转到顾清瀚的房里,看见大宽同小丁子靠在一起大睡,想他们许是昨夜照顾顾少爷晚了,也无心责备,一边去推门一边吩咐丫头叫醒他们去屋里睡。
门吱呀的一声响,小丁子腾的窜起来。看清是夫人,神智尚未回来便一手拦住屋门,大声道:“夫人这么早就起了?”
顾夫人白愣他一记:“怎么跟只泼皮的猴子一般?少爷醒了没有?”
小丁子倒不知道穆警长没有走,但是他想着少爷屋里的床单还没有换过。于是脑袋摇晃的如拨浪鼓一般:“没有起没有起!”
顾夫人道:“怎么累的这样厉害?昨日不是还出去了吗?都是你胡闹,少爷要出去不知道拦着?”说罢也不理那张牙舞爪急的一头白毛汗的小丁子和迷迷糊糊刚睡醒的大宽。把门推开了。
顾少爷正假装淡定的坐在桌子前面,空气中尚有没有散去的欢爱气息。还好顾少爷的屋子一向点着檀香,稍稍遮掩住了。小丁子擦擦汗,想跟着顾夫人混进去。结果被拦在门外:“我同少爷说说贴己话,你们外面候着吧。”
顾少爷假装喝水时正听见这句话,差点吐了一桌子,眼睛往那揉成一团的床瞟了一记,实在是狼狈不堪。
穆警长更加的狼狈,他身子本就高大,情急之下只好被顾少爷摁到床底下。真他奶奶的要命,同顾少爷的事情早晚得露,可是刚表现出一点不想进去的意思,顾少爷那眼神立刻就变了,嘴唇抿的死死的。
穆警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顾爷不说话,想反正除了他媳妇也没有人知道,只得一猫腰进去了。幸好顾少爷最爱干净,平日连床下面都没有灰。可是穆警长也受尽了折磨,他同那床底下的空间本是把花生放在瓜子皮里,这会给挤的死死的贴着地。那红木的重量他也受了半分。
心道是偷情果然是极其不容易的,可是他家顾少爷那一颦一笑,昨夜那股子的销魂,却他娘的让人实在舍不下。
顾少爷勉强坐在椅子上,那放纵了一夜的□慵懒的张着口,只一动就要流出东西来。其实之前他闹过肚子后,穆鲲便控制不放在里面了,结果昨日两人实在疯狂,一时顾不得了。这会顾少爷怀疑自己一动便会流了一凳子,动也不敢动。直着他那快折了的腰身,强颜欢笑。
顾夫人只当他还没有恢复身子,连忙道:“坐着干什么?快去躺下!”
那穆警长已经受了红木床的半分重量,若是在加一个人恐怕是要给累的断了气。顾少爷摇头:“不碍事了。”
顾夫人瞪眼:“声音都哑了!还什么没有事!叫你回来休息一下你不听!偏要去穆警长那里,是不是路上受凉惹上了风寒了?”
顾少爷听她说穆警长吓得浑身一哆嗦:“没……没有。是睡得久了,嗓子不舒服。”
顾夫人叹气:“你这孩子,总也是想着别人。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