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声音在冬日的空气里显得越发的清脆:“哪那么些穷讲究!早晚也是要住一起的,难道要老这么分着?要我空守着洞房?”
顾少爷那面皮淡红嘴硬道:“谁让你守了,那些戏子窑姐哪个没同你打的火热?”
穆鲲大掌一伸将顾少爷揉进怀里:“天地良心!我是同他们胡闹过,也是因为你不在的缘故。且你不喜欢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找过了。在说论长相论本事还有床上的功夫,他们哪个如你?”边说边变了味道,那粗糙的手指这刻却变得灵活了,一下便挑开了那系的紧紧的鸳鸯扣,那披风顺势就滑落了。
顾少爷一挣便站起身子:“除了这档子事情我看你也没有其他好想的!”
穆鲲嘿嘿一笑:“哪能呢,只是这些日子真的累亏了。多久没同你了,你就半点也不想我?媳妇儿……”
那声媳妇儿叫的真切,在冬日的空气中传播的带着点湿润的气息。顾少爷暗想不妙,就被他这么一挑拨,心上也涌起了那种酸甜的萎靡感,整个身子都软了一半。
身体焦急起来,心境就不大一样了。顾少爷转过脸,跨坐在穆警长身上,借着被他亲吻的空隙气喘吁吁道:“你就没皮没脸的,这是堂屋。让人看见了。”
穆鲲的状况不比他好几分,拿那已经肿|胀的腿根脐下处往上一顶也喘着道:“好媳妇你看我还能坚持到屋里吗?没事,他们都机灵着呢,没我的话谁也不敢进来……”
俩人倒是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两具年轻的身子迫不及待的交缠,顾少爷便也扔了矜持。揽住穆警长的脖子,任他在自己雪白的胸膛的亲吻舔舐。
穆鲲糟了王询之后,也晓得要锄奸整风。身边又有了顾少爷和窦师爷出主意,将那县长派来的,自己心术不正的人一股脑都折了。调离的调离,轰走的轰走。能留在穆府的人并不多,再者穆警长陷了温柔乡也就绝了在回到山上操老本行的念头,同他生死过的兄弟也便纷纷跟着他漂了白,只是这会军阀又起,时态不容乐观。穆警长才有了赚一笔然后远走高飞的念头。自然是要带着顾少爷的。他怕是早给那初见的一瞥给勾了魂魄。
穆鲲噙着顾少爷那笔直的器物,心中感慨了声,怎么就稀罕到了骨子里。这男子,虽然华贵却也没有女子的媚气。纵然毫无妖濯却勾的人神魂颠倒。作为男子,顾少爷本是个完美的,他相貌好心地好又会经验铺子又是个专情的人,连身下这物也毫不逊色。若是哪个成为了他的妻子,恐是天大的福分。
只是在那之前自己生生的闯到他的世界,断了他的前路,用强势暴力逼他就范,偏偏得手之后更加舍不下他,穆警长仰头看见顾少爷那雪白的身子已经染了粉红色,一直胳膊横在脸上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松了口,在那红色的顶端亲吻道:“乖乖,把手拿下来。”
顾少爷被松了口,有些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只那一声,像是打开野兽的笼闸,穆警长连忙起了身子一手代替口舌握住那欲|望,一手拉开顾少爷的手臂,顾少爷脸蛋也粉红,眼睛死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抿着的嘴唇发出淡淡的哼声。
穆警长狠狠的擒住他的嘴唇,肆意撕咬。这个人是他的,所以他不肯放。为了这个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付出什么也是没有关系的。穆鲲吻他咬他,顾少爷微微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搜寻着在他身上的人,什么也无法想什么也做不了,许是动了情都是一样的。
穆警长胯|下憋得生疼,又连忙把手往那处密|穴探了一探,突然懊恼道:“这没有药膏。”
顾少爷跟着脑袋转了一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同焕琴生那里别的没有学会,穆警长倒是学了一堆南风的用品。确保他的心肝每次尽兴都不受伤受痛。
菊|穴生涩,穆鲲轻轻往里伸了一指问道:“疼不疼?”
顾少爷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那眼睛又红了一刻,看的穆警长心疼的差点就撤了火。□那雄鹰却不是说能消火便消火的,一挺一挺的表示不满。穆警长左右环顾了一下,突然嘿了一声,扔下还躺在桌子上的顾少爷自顾自的往门口处去了。顾少爷觉得身子一凉,迷迷糊糊的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看见他拿了一个大罐子过来,手指在里面搅合了一下。
顾少爷顿时就绿了脸,那罐子里分明是做油船的猪油。冬日里冷都凝成膏状。白乎乎的一块粘在穆警长的手指上。
顾少爷腾的坐直身子:“你要做什么!”
穆警长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怕你疼么。”
顾少爷已经开始整理衣服:“我真是脑子被冻坏了才理你!”
穆鲲一见,一个饿虎扑食就冲过来,死死的压住顾少爷:“小祖宗,脱都脱了啥都没干就穿上做什么!”说完也不给顾少爷反应的时间,涂了猪油的手指往那□里一探,便进去了,顾少爷觉得里面冰凉,润滑的倒是不痛且舒服麻痒。但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那最爱干净的顾少爷哪里肯就范,扭动着身子:“你这个土匪龟蛋!快放开我!”
穆警长揉捏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