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清秋的意思?”萧清问道。
“哈哈哈……那倒不是,冷清秋没让我杀你,他虽然也想杀你,但是怕父皇发现,不敢亲自动手。他的目的,就是废掉你的太子之位罢了,可是你如今落在我手里,就是我说了算了。萧清,连我这个做大哥的都不得不佩服你,在这种境地之下仍能安然自处。”
萧潞好整以暇地拂了拂袖子,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自寻死路,原本只是引诱柳澄厌下套
,陷害你一把,其余事情老六会处理。没想到老六也没有出手的机会,全让九弟和方宁那个窝囊废给搅和了……不过也给了我一个报复的机会,罗生堂不敢杀你,那本王就亲自来!”
萧清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道:“大哥,你以为有了冷清秋的庇护,就可以为所以为了吗,你难道忘了,父皇他还活着,他还是个明君,又怎么会轻易被人欺瞒?”
萧潞不以为然,耸肩笑道:“即使如此,那也等你死了之后再说吧,到时候就算我会万劫不复,也有两位弟弟给我作伴啊!哈哈哈哈……”
萧潞一想到自小便怨恨嫉妒的两个人的性命,此刻就攥在自己手里,那种怨愤得以发泄的喜悦让他压抑不住地狂笑不止,挥手让官兵们拔出了兵刃,声音徒然变得狠厉,“将他们拿下!”
萧清侧首将唐棠护在身后,萧泠亦带着柳笙歌过来与他们会合,一下子兵戎相向,萧泠还是不忍心地问:“大哥,你非要杀我们不可吗?”
萧潞冷笑道:“是,一日不除你们,我就一日不能心安。动手!”
一声令下,几名副将带领着官兵们齐齐将萧清几人围住,唐棠有些慌张,没想到萧潞真的要这么做,但是太子殿下真的没有后招了吗?唐棠疑惑地看向依旧沉稳的萧清,对方紧紧捏住他的手,一派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惧意。
唐棠眉间轻蹙,疑惑不定,太子殿下这是……真的不紧张吗?
萧潞下令后,官兵便要将刀架在几人脖子上,却被柳笙歌轻易挑开,并出剑打倒了一片人。后面的官兵便继续围上来,再度堵了个水泄不通。
萧潞摇头嘲讽笑道:“何必负隅反抗,我府中便有五百府兵,你们才几个人,还想逃出去吗?”
“只怕穷途末路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萧泠踹开身前的官兵,厉声道。
萧潞啧啧摇头,假意叹道:“九弟,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逞口舌之快吗?”
萧清丝毫不为其撼动,只扬声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自黑暗外闯入入一群群官兵,蜂拥而至,数量比之献王府兵更多,且身穿银甲,将献王府兵统统拿下,押在地上。
一瞬间的变化,让各自立场顷刻便调转过来,萧潞措手不及的望向门口,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门口正要进来拿那名身披银甲,背上褚色披风,脊背挺直,走路是铁甲碰撞,声响甚是清明,端是一副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子,而她身后,还跟着一名熟悉的黑衣男子。
几人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女子便是朝中唯一的女将温衍郡主,而她身后的人,便是她的郡马,京师长安的顺天府尹,往日里贪生怕死,唯唯诺诺的方宁。但是此时站在温衍身边,却丝毫不复往日嗫喏之色,看去正是面色冰冷,沉稳可靠。
直到温衍进屋,厅中的官兵都被温衍带来的铁骑拿下,却因萧潞身份,无人敢动他分毫,萧潞望着他们二人,终于遏止不住的轻唤出声,“衍儿……”
温衍顿了一下,似乎有几分动容,随即与方宁一齐想萧清跪下施礼,“温衍/方宁参见太子殿下!”
萧清面沉如水,让二人起来,转而对萧潞道:“大哥,你一意孤行,最终还是敌不过父皇的法眼,早在离开京师之前,父皇察觉出黔州的异动,若不是你执意买凶刺杀孤,父皇不会暗中派人将暗影卫调令给孤。”
萧潞倏而望向萧清,冷冷一笑,道:“父皇从来都是这么偏心,如今连暗影卫的凋令都给了你,怕是你离皇位不远了吧。”
萧清摇头,眼中有几分怜悯,“大哥何必如此,父皇从未薄待与你。就连此次,父皇也说了,不希望看到你我兄弟相残,只是让我将你带回京师罢了。大哥,孤不会杀你的。”
萧潞眼中嘲讽之意更甚,像是发了狂一般,指着温衍厉声道:“若不是父皇偏心,他明知我钟情温衍,却为何要将温衍许配给他方宁这个窝囊废!他当真不曾薄待与我?明明我娘才是他的原配皇后!而天下太平后,你娘一进宫,他便将我娘废去,就连如今最受宠的冷清秋,也要听她颐指气使十几年!”
萧潞笑意里有几分凄苦,捂脸遮住颓然之色,“我母妃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们?而你们,从一出生,便享尽荣华富贵,我的母妃陪他受了多少苦,被废后被打入冷宫,直到到郁郁而终后,父皇才良心发现地封了个贵妃!你娘抢走了我娘的皇后之位,还要夺走我的太子之位!明明父皇说过,会封我为太子的……但是因为你们,什么都没了……”
萧潞自嘲一笑,低声哽咽道:“我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