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不禁伸手揽着光滑肩膀,想他私下驯养在密室的孩子,没一个比得过沙夏,他可是忍耐多年,把沙夏养在神殿里面,跟着他培养感情,慢慢的等着小沙夏长大,等到他心痒难受啊,他不由得说出口:「所有的神殿侍童当中,我最疼你,我也决定退休之后,让你来做新任的祭司。」
「我做祭司?」沙夏又吓了一跳,连忙摇手摇头,「我怎么可以做祭司?我不行啦……」
「行的,有我教导你,你会成为这神殿最美最耀眼的祭司,」祭司搂着孩子,银欲自然上升,比从前过往还要强烈的念头,使他急躁起来,拉着孩子坐到床边,说道:「来,到我身旁,让我好好的看一看你。」
沙夏听了祭司的话,靠坐在一起,任由祭司拿着布巾、擦去他舞蹈的汗水,可擦着擦着,弄得他背脊好痒,突然从腋下滑到胸部,拧着乳头,「啊?」他羞怯急喘,挣扎躲开。
雪白酥胸一下子起了潮红,那凸起的两粒还是稚嫩颜色啊,再再诱惑祭司抚摸,搂抱着可爱的孩子,「别害羞,我只想确认一下,我养育的小沙夏,有没有成长变为大人?」
似是而非的话语,困惑沙夏。
「别动喔,让我看看你,若你还是个小孩子,怎能继承我的工作?」
祭司亲如父,教导沙夏无法拒绝,纵然没有心理准备,还是忍着,让对方摸到他身上。
祭司利用小孩子的天真单纯,更进一步,搁着布巾,伸手探向扭捏夹紧的腿里,说出:「现在,我还要检查你的……」
沙夏听了,臊热从脸红到胸口,难为情的问一声:「非……非得要检查吗?」他觉得不妥,可祭司就要检查,说了长出阳具,才是真正的男人?他也只有让人家隔着裙、触摸他下体的形状,「啊……不!」大口喘气,感到对方的手时而揉捏、时而摩擦,弄到他怪怪的,再也忍不住的出手挡开、逃离床铺。
祭司起身追上孩子,搂抱脸红身子抖抖的,他笑说:「我的孩子这里有长大喔,」故意捏一捏孩子的下体,贴近滚烫耳朵低语:「那么接着……」
祭司所言,令沙夏羞窘到头昏,未曾有过的,他不敢相信的结结巴巴,「您要我做……做出……」
「对,你做给我看,让我确定你是一个真正的大人,能顺利继承我的职位。」
沙夏满脸通红,不想继承什么职位,搂抱和触摸令他惊慌失措,为何变成大人要如此的?「这样子很奇怪……」急到出声,他忙着夹紧双腿,实在不懂祭司的行为?
「有什么奇怪的?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快点,脱掉裙子,做给我看!」
低吼吓到沙夏,挣不开箝紧的搂抱,突然间,祭司仿佛换了一个人,变成他不认识的嘴脸?他害怕,讨厌这种的——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请您住手……我会怕!」
「别怕,第一次总是生疏的,等你做过,成了大人,就会舒服到爱上……」
祭司编出理由,沉迷在银欲妄想,猴急地动手去脱孩子的裙,忽略另有人影伺机靠近……
几只白鸽子,因着人影而咕咕的叫出声,展翅啪啦啪啦的飞起来!
鸟儿乱飞,引起祭司警觉,暂缓拥抱,他刚才回头,门边已然窜出身形——
搭箭拉弓,瞄准了放开,正中祭司胸口,攻击一气呵成,利落得好似蝴蝶轻盈,危险得像蝎子毒般的致命!
瞪大的翠绿亲眼目睹祭司倒下?沙夏来不及出声求救,攻击祭司的男人已经到他面前——
凯尔罗斯!他非常记得这张轻佻无礼的脸,鹰般的眸子上下打量被脱掉一半的裙,令他窘迫,瞬间,一拳击中肚子,在他痛到昏沉、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见凯尔罗斯对他说一句……
「小孩子不适合看见血腥画面,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的睡觉啰。」
沙夏昏倒、被放在床上,祭司又看着黒发男人收弓箭、抽出刀子,向他走来?他吓得想逃,却重伤不能动,又听到房门外面乱哄哄,似乎有许多黒发男的同伙攻入神殿?他联想起来,陡地领悟,惊骇出声:「你该不会是……外号沙漠之鹰的……强盗头子?」年轻男人微笑不否认,他骇到瞠目结舌,竟然碰上强盗攻击,「你……怎么能……带人进来?」
「给水仪式啊,」凯尔罗斯咧嘴朗笑,「多亏了你叫来所有的人,帮忙驱赶信徒,神殿的守卫漏洞大开,我的弟兄才有机会,趁乱混进来埋伏。」他深呼吸一口,轻松的笑哈哈,「被你赶跑了,又解决你派来的杀手,再回来你这边抢劫的感觉真好,我很适合呼吸阿黛菲神殿的味道啊,我也可以来做祭司,独占智慧之珠和钱财?」
「住口……」盗匪无视神明,气得祭司咒骂:「你亵渎阿黛菲神……在神殿杀人……你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
「我不信神,也死不了。」凯尔罗斯冷哼:「倒是你,在神殿敛财,有房子有娈童,还想打这个的主意?」瞥向床上的孩子衣不蔽体,他十分不屑,「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
「也难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