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帕多在耳边低喃着阴毒话语,令沙夏浑身冷凉颤栗,「不要——」他拼死的拒绝,仍然不敌左右架着他的蛮力,把他推向刀疤那边,目睹银邪的嘴脸盯着他,粗壮胳膊抓过来,钳着他的手好痛!
「这小子是凯尔罗斯的宝贝,是不出半点劳力、削走我们一大笔钱的罪魁祸首,我们拿他做人质,提防凯尔罗斯……」
沙夏无法挣脱刀疤的抓扯,躲不了一群强盗喧哗附和刀疤。
「兄弟不后悔跟着我另起炉灶?」
卡帕多感受四周喊叫刀疤做首领,比特拉喊得最大声——
「老大,我们不后悔!」
「就是啊,你比凯尔罗斯更适合做首领!」
「好,哈哈哈,好呀,我刀疤做首领,保证你们跟我一起吃香喝辣,赚的钱比以前多更多!」
强盗叫嚣,高举刀剑,马匹跺脚嘶鸣。
沙夏脸色惨白,手臂给刀疤抓得快要断掉,心里不停呐喊尖叫,凯尔罗斯为何不回来?
突然发现,卡帕多在比特拉身后,冷眼窥伺着,好像要他死,令他恐惧万分!
太阳神殿庄严宁静,最适合诚心的敬拜祈祷……
可是对于沙夏,这座罗马人信仰的神殿,反倒成了关住他的大牢笼,周边站满守卫,他根本不能离开!
不能离开此地,他只有等待拉米尼过来,在等待的焦急里面,总是想起卡帕多憎恨的模样……
阉人因为他,被凯尔罗斯赶走,不得不另寻新主人,他也很难过,帮不了忙,却是亲身体会卡帕多恶毒的报复!
那天清晨,刀疤反叛凯尔罗斯、抓走他,一路上又匆匆的经过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情?强盗讲了什么话?他已记不清楚,不,应该说,他选择忘记。唯有落入刀疤帐篷的第一个黒夜,他始终忘不了,拼命的在丑陋疤痕、野兽般的粗鲁银喘底下挣扎,为保护自己免于被脱光了硬上,他不得不说谎!
阿黛菲神殿的祭坛下,当真暗藏了一万个金币?你没在唬我吧?
你说的也对,做了阿黛菲神的侍童,就不允许说谎,否则是犯罪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确实有一万个金币?嘿嘿,我当然要带你回去阿黛菲神殿,顺了你的心愿,你也要拿金币回报给我,哈哈哈!
沙夏用一个谎言,换得安然渡过了初夜。刀疤贪财,竟是因此谎言而改变目的地,临时决定,先叫同伙随他去一趟阿黛菲神殿,却不告诉他们金币的事情?
沙夏见识了刀疤自私,还没想到下次要怎么保护自己?又被抓上马匹赶路。
直到夕阳渐渐的下沉到地平线彼端,四十几个强盗确定了远离凯尔罗斯,遂跟着刀疤下马暂歇,肚子吃饱最要紧。
刀疤却在此时色欲冲脑,突然把沙夏一个人带开,解掉的披风摊在地面、就想要强暴硬上——
沙夏吓死了,拼命抵抗,拿一万个金币做挡箭牌,希望刀疤看在钱的份上,绝不能违反已经答应他的……
我答应什么?哈,不过就是带你回去阿黛菲神殿看看,拿到我的一万个金币,我可没说不上你,让我等了好久的老二爽快爽快!
沙夏紧闭眼睛,即便现下已经身在马哈城,老早脱离强盗,脑海仍旧浮出刀疤压倒他,硬是撕掉他裤子、抓开两腿,色眯眯地盯着流出汁的臀缝,笑话凯尔罗斯不够看,换人在他体内多射几回、射出满满的经验,让他软腿走不动……他吼叫着不要,对压他身上的刀疤拳打脚踢,非但没一个打中,反而狠挨了几耳光,他眼冒金星,脸被打得摇来晃去。
暴力强逼沙夏几乎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刀疤卡痰似的闷声、表情古怪?接着,刀疤竟然抽刀转身……
第一箭射入刀疤心窝,第二箭飞来、正中瞪大两眼的眉头!
沙夏听到自己没法控制的尖叫,惊恐撞见刀疤身中两箭?沙夏甚至浑身颤抖到没法穿好衣裤,只有长长的人影、从昏暗天色里面走过来,一下就将重伤的刀疤抓开、打落沙地——
刀疤,你要爽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自己的背后。
熟悉的声音,顿时令沙夏大松一口气,也看到凯尔罗斯不等刀疤断气,直接从腰带抽出小刀、挖剜刀疤一双眼珠——
用沙子去填满没了眼珠的鲜红眼眶,再一脚狠踹杀猪似的惨叫嘴脸,踹到对方血肉模糊、死了不动为止。
如此血腥暴力,沙夏紧闭眼睛不敢看,等他感觉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凯尔罗斯紧拥在怀中,也听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打斗叫嚣的吵声,他明白是凯尔罗斯和刀疤的人马,正在争夺权力!
最后,发动突袭的凯尔罗斯技高一筹,压制效忠于刀疤的人马,重回首领之位。
沙夏张嘴结舌,胸口紧张狂跳,不知凯尔罗斯是哪时候发现同伴叛变?又是如何的追赶过来?他不敢看,却还是瞥见了,刀疤的头颅被凯尔罗斯砍掉、丢在仍做困兽之斗的少数人面前,彻底断了他们反抗的意志力……
不只如此,比特拉、卡帕多、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