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我怎样?我就是要骂沙夏不要脸的娈童,勾引我丈夫的娼女支!」
在旁人眼前遭受屈辱谩骂,令沙夏颜面尊严尽失,气得发抖,不懂为什么是他碰到如此荒谬的祸事?
忽然间,苏珊娜的凶恶重叠卡帕多的,沙夏瞠目注视她比卡帕多更加直接明确、更加强悍的表达嫉妒和不满,不顾周围有卫士和仆人在看,她竟然对拉米尼又打又抓的,害他脸上挂彩,惹恼他挥拳反击,夫妻俩互相吼叫扭打成一团!
凶了老婆、又对她动手,我很愧疚。她哭哭啼啼的说,牺牲自己在家乡的好日子不过、为了我而留在马哈城不值得,吵着要带儿子回去罗马……我听了难过,更加后悔对她动粗。
虽然不能如她所愿的除掉沙夏,可为了安抚她,我在她面前、将沙夏卖给埃及人的商队,那孩子随商队出城,就永远不能回来。并且,我给老婆一笔钱,让她去买喜欢的衣裳和首饰,她在家的时候,我就抱着自己的儿子,赖在她身边装可怜,日夜在她耳边甜言蜜语,女人毕竟是爱听这些,终于使她心软,消了气,不再摆臭脸给我看。
太阳神殿因着苏珊娜而引起的轩然大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神殿卫士的队长及时通知有功,所以我没责怪他之前替苏珊娜隐瞒,还是让他率队移防到我时常办公的楼房。
其实我又骗了苏珊娜,我在她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卖掉沙夏。此时,他人正在我办公的楼房里面,我将他锁在三楼,只有看守的卫士知情,其他闲杂人等都不晓得,当然不可以让苏珊娜发现,我严厉的告诫守卫队长,要他和他的部下看好沙夏,他也知道上次被苏珊娜闯关的错误,这一回,他绝对会为我好好的看守……
我算是因祸得福,让苏珊娜离沙夏远远的,我反而能借口工作溜出来,随时都可以在这房子的三楼看见沙夏,脱光了嫩白白的诱惑我,我不禁笑哈哈,给满脑子银色弄得浑身热起来!
拉米尼演戏作假,瞒骗妻子,实际上,只是将他从神殿的牢笼、换到楼房的牢笼,要对他伺机侵犯——直到此刻,沙夏是认清了拉米尼的嘴脸,不屑这种奸恶的坏人!
沙夏被坏人单独的留在三楼房间,就算他出得去,也逃不过外面的守卫,害他无计可施,只有暂时呆坐床边,手里紧握水壶,庆幸在太阳神殿的吵闹扭打混乱之中,他还来得及拿回水壶……
如今,他手指触摸自己雕刻在水壶的图案,只想知道凯尔罗斯是生是死?
你这么紧张凯尔罗斯,我会嫉妒喔!你就在我准备的地方好好地休息,等我回来看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我把凯尔罗斯怎么了?
拉米尼他,究竟把凯尔罗斯怎么了?沙夏没得到答案,很不安,就一直会在意,像是雨水弄湿衣服,不舒服,像一根细发落到皮肤,总是能感受那细微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已经占据脑海!
为此,沙夏生自己的闷气,怪到水壶上面,丢下它,他沮丧的倒在床上,烛光照映寂静的室内,仅有他孤单一个身影,任由思绪飘飞乱转,从他脱离盗匪至今,肉贴肉的羞耻性事,也离他很远很远了,脖子却仍旧锁着项圈,似乎是那个人再三强调没有离开过,扯动链条、将他抱入怀中,笑嘻嘻地瞧着他腿间的耻处……
有TJ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许久没有碰触的部位,因着那人的笑语而蠢动,沙夏低低的喘息,热了一身,随即脱掉衣物、好让自己凉快些,躺成舒服的姿势,不自觉伸手抚弄胀痒痒的肉帮,一下子挺立!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
沙夏喘息不语,脑海全是那人热情盯着他的样子,他竟也跟着学,学那人一样的,用手翻弄肉帮上的薄皮,露出硅头、摩擦整根,感觉握在手里的,逐渐变得又硬又肿,「嗯啊、啊、啊……」短促呻吟,使他忍不住的加快擦弄,弄到腿间的酥麻痒热愈堆愈高,临到高朝窜出,他急喘一口,浑身绷僵着抖抖,喷射耻液!
「好热啊……不……不行……会变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
那个男人温柔低沉嗓音,好似轻轻的一吻拂过沙夏身心,教他悸动,无法抗拒诱惑,张嘴喘气:「肉帮……啊……变得好热……好奇怪……啊……啊……射了……停不下来……」
射经的快感,令沙夏忆起五年的TJ,不只有勃起的地方,他仰躺,屈着膝、敞开腿,抬高腰身,一手再往下探索臀部,用自己的汁液润滑臀间小穴,指头怯怯的挤进去、不由得往内穴里面轻抽缓插,牢牢地记着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之处啪啪作响、荫净和臀穴沾满情色的白沫——
沙夏禁不住的扭腰摆臀,一手摩擦下体,另一手往臀穴戳刺,「啊……嗯……啊啊……」性交的刺激,让往事一一浮现,他忙着大口呻吟,在快要融化的火热之中,不自觉的喊出:「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