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洽谈……恩,就这样,挂了。”
他仰望了四楼那个窗户,里面有一匹会蹦会跳的马,怎么可能?他为了他,可以做到这一步,自问也可以,却还是没办法得到想要的回应啊,也许,现在这样,还能维持着联系,做彼此最好的朋友,永远是恋人未满,却长长久久到一辈子的朋友。
?
☆、第二十一章 唯一观众
? 第二十一章唯一观众
距离赵君霖直飞北京,大约过了二十一天了,而忻灵到访,大概也是九天前的事了。
眼看渐近过年,全心照料尤力娜的男人,还没有想好是在这里,还是返乡度过春节。
望夜色中黑压压的云层,最近天气时阴时雨,小马驹能扛过生命中第一个冬天的话,生存希望就大大增长了吧。
噼啪噼啪,滴答滴答,枕着新换的枕套,陪小马疯完后的男人,坠入了梦乡。
提踏提踏,提踏踏提踏,提踏提踏提踏……
男人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着:“怎么这么,吵啊?这么吵……”
听到自己的声音,与床边移动的深色阴影,陈仲还有点儿迷糊的神智瞬间清醒了过来。
“咴咴”是床边脚下尤力娜发出的低低嘶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客卧里,为了更好地照顾这匹小驹子,他除了不同寝之外,每日的关怀绝不会少,晚上也不忘锁好主卧房间的移门,那么,它能离开房间,莫非是有盗贼进入?
他掩住尤力娜的吻部,示意它原地站着,不要跟来,自己则蹑手蹑脚地循了每日走习惯的路径,向那扇关着的移门前进,当然,还借助了些许从门缝里透出来明亮白炽灯的光,个小贼,闯到别人家里,还有胆开灯!
哗啦!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陈仲当然不会傻到空手去和歹徒搏击,所以他离开客房的时候,带上了自己吃饭的家伙——一根约两米长用来丈量的长直尺,是钢制的,迎着灯还泛出白煞煞的光,就像眼前的人一样白。
说一样,似乎有点过了,不太一样的白。
白皙的背上肩胛骨有张力地起伏着,听到声音后转过,给了陈仲非常直面的冲击,腹肌隐藏在罩顶的灯影下,或许还有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因为彼此站姿的角度,看不太清楚。
“喂,看够了没有啊?”魔术师显然是关了门在更衣,被打扰到,似乎有点小脾气,随手拨弄着放到床上的笔和珠串,既没有要掩盖自己身体的动作,也无惧大吃冰淇淋的目光。
“啊,哦。”监理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脸热辣辣地涨得通红,到底是羞惭还是其他,恐怕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楚,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那些是什么啊?”刚问出口,他就想要扇自己两巴掌清醒一下,这不明摆着是魔术道具吗,问了要做什么,再说了,讲究原则的赵君霖,九成九不会说的。
“是送给俱乐部粉丝的礼物。”魔术师觉得有点冷了,于是向某人说着,“这把尺借我用一下怎么样?”
“啊?”仍在纠结着珠串是不是魔术道具的陈仲,自然不会拒绝这简单的要求。
而在这个房间里,即将上演奇幻世界的魔术现场秀,除了他以外,再无观众。
至于内容,他在第二天,悄悄告诉了黏他黏得很紧的尤力娜:“他居然一瞬间就变出了一件很奇怪的滑雪衫,扣子有点像盘扣,不过他没有穿,倒是给我……”
小马忽闪着大眼睛,对之后的叙说,也只是“咴咴”响应。?
☆、第二十二章 尽在掌握
? 第二十二章尽在掌握
“我是坐这个位子的,我有票子!”
“有票子了不起啦,我也有票子,你的拿来看看。”
“喏,二排十五座,就是这里,你,你怎么也有一张?”
“对啊,我这张才是真的,有镭射标志的,你那张八成是‘黄牛’手里高价买的吧,冤大头,到厕所哭去吧。”
“不可能,我是在官网订购,IMS送货上门的,有镭射……你,你敢掉包我的票!”
“诶,你看见了吗?谁看到了啊?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这张也是正规途径来的门票,你想看魔术表演,连票子都搞不定,怎么行啊。”
一出闹剧,在观众席相当接近舞台的地方发生,紫色大衣浅褐短裙,打扮既有风度又有温度的年轻女子,拽着她认为掉包了她门票的中年大妈,嚷嚷着要找检票处的工作人员评理。
“小姐,你的票子掉了。”红蓝格子大衣披在那人的身上,显得略小了一些,他的手拉住女子的左手,将一张一排十五座的票,放在上面。
“啊,这不是我的。”女子诧异地望他两眼,右手下意识地举起看另一张票,“咦,我的票呢?”
“啊哟,你那张票是一排的,跟我抢什么呀。”先前的大妈还想要絮叨几句,却在一道目光的注视下,悻悻地闭上了嘴。
观众席继续源源不断地涌入人潮,后台也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