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起床就打呵欠。
“睡了。”郎九转身出去,他的确是困,不是因为少睡了两个小时,而是因为沈途拉着他狂奔的那几十圈,还有人形时间长了点。
不过郎九还是打算每天都去,不光是为了保护徐北,还有一点他很感兴趣的,沈途连续两天人形,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沈大爷,你把我弄到安河就甩手不管了?”徐北躺在床上给沈途打电话,来安河已经一个月了,这中间沈途就没跟他联系过几次,他有点愤愤不平,“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印钞票的啊,你也不怕我在这饿死啊。”
“我觉得差不多啊,你不是来钱很轻松么。”沈途听起来在吃早餐,很悠闲的声音。
“滚蛋,”徐北坐起身往客厅里看了一眼,郎九正在浴室洗漱,“我暂时不打算那样了,对郎九影响不好,他学得太他妈快,出手比我还快,这不行……”
“你手好了没。”
“基本好了吧,”徐北看了看手,“过两天去医院复查一下,现在也差不多了。”
“给你介绍个工作吧,”沈途也没多问别的,很干脆地说,“做过酒吧没?”
“做?没做过,倒是经常去,”徐北愣了一下,“你不是吧,我去酒吧能干什么……”
“你不去酒吧能干什么,”沈途笑了起来,“你也就长得还不错。”
“我操|你大爷沈途,”徐北怒了,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套裤子一边骂,“你就说吧,你怎么安置老子,只卖艺不卖身。”
“先去送酒什么的吧,朋友的酒吧,还有个照应……”
“靠谱么,一只狼的朋友开酒吧?”
“你去不去吧。”
“去。”
当然去,不就是酒吧里点个单端个酒么,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还能抽空瞄瞄妹妹什么的,不错。徐北挂了电话到客厅里,在冰箱里找吃的,徐岭拿来的东西里有不少微波食品,微一下波就可以吃。
“你要去工作?”郎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徐北把裤子扔给他,想起来那天他得意洋洋地说自己腿长,徐北仔细看了一下,是挺长,而且肌肉匀称,紧绷绷的:“嗯,让你沈叔联系的,再不去弄点钱,咱们快揭不开锅了。”
“我去,”郎九想也没想,“你不要去。”
“你跟家呆着就行了,跟着江越上课……”
“不,你手没好,工作很累。”郎九拉过徐北的手轻轻摸了摸,徐北的手里有钢钉,他也不知道这个钢钉以后是不是要拿出来,总之让这样的徐北去工作就是不行。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工作不累,你要真想让我省点心就老实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江越来上课的时候,徐北总算是跟郎九纠缠完了上班的问题,一看到江越,跟看到了救星似的:“我操江老师你老人家可算来了,你快给这个木头脑袋二货上课,烦死我了。”
“你要出去?”江越看着徐北忙着穿外套,拍了拍郎九的肩,“乖九来,咱们聊会。”
“我出去遛达一圈,顺便买点菜。”
郎九闷闷不乐地看着徐北出了门,转头一脸郁闷地看着江越:“他要去工作。”
“嗯,你心疼他了吧,”江越趴到桌上,笑着看他,“等你学会很多东西了,就可以不让他去了,但是你现在去打工的钱不够你们俩人过的,你要认真学……晕死这是什么!”
一盒拆开了的套套就乱七八糟的堆在桌子上,江越一眼扫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们……用这个了?我的天啊……”
“这是套套,”郎九很开心地给江越答疑解惑,这还是第一次他有机会教给别人东西,一下来了兴致,“避孕,防病,润滑。”
“……啊,知道了,”江越听着郎九熟练的解说感觉有点扛不住,他拿起桌上的套套,数了一下,发现少了一个,“我的娘,用过了?”
“没有,我拿了一个,”郎九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他不让我拆。”
江越把套套都塞回盒子里装好,语重心长地对着郎九:“乖九,你告诉我,你跟徐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要……那什么……他?”
“那什么?”
“就是……哎哟……就是我MP4里那样?”
“嗯,”郎九应了一声,想了想又抬头看着江越,“可是他很疼……”
“我操!”江越大喊了一声,也顾不上在郎九面前维持一个老师的形象了,他一下跳了起来,指着郎九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操……我终于知道徐北为什么打我了……”
江越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如果不把郎九在这方面的空白做一些填补,自己没准以后还会挨揍,徐北打人一点不留情,下手重得很,上回被揍一拳,他一直到中午还反胃,左手也这么大劲。
“乖九,今天的课改一下,我们来说一下你和徐北的事……当然,他回来以后就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