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看,李玦就把它取来放进他手心里。指尖慢慢摸索布袋上的纹样,纪云清梦呓似的低语:“想护你无病无灾,事事顺利的……”顿了顿,“心不够诚?”
李玦低声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不是无病无灾了吗,戴上以后小感冒都没发作过。”
纪云清跟着笑了笑。
李玦又道:“这次对我而言其实算是好事。”含笑来蹭纪云清的鼻尖,“再说,我的护身符不一直都是你么?”
纪云清一愣,笑道:“又跟我贫。”
李玦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立即被回了一吻。
“难道不是?有你在,再坏的事也能在悬崖边上转个弯,我们纪总本领神通,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纪云清被他哄得嘴都合不上,往后退了些,伸手捏他鼻梁:“纪榕他们都说,你和雯雯争宠。”
李玦笑道:“所以今天我还把情敌给带回来了。”顿了顿,“你真的特别会带孩子。”
纪云清闷笑,伸手把他捞来怀里,还想再聊,但抵不住困意,耳边还听见李玦嗡嗡说着什么,咬字却变得模糊,直到消失,再也听不见了。
早上是被李玦摇醒的,睁眼就看到他李玦手里端着只碗,再一看,好像是碗小米粥。
后穴痛得要命,头很重,再一看床柜上的水杯和药粒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他纪总经理,昨天让人开了雏,居然还给操病了。
捞了枕头先给自己垫好,拄着床沿坐起来,纪云清捏了捏鼻梁,拿了药和水杯,仰头将粒吞尽,就见李玦在床沿坐下,嘴角带着笑意。
“以后还是你来吧。我活烂,小公子这身子骨又脆。”
纪云清刚想反驳自己身体不差,又想想李玦的体质,便摇头认输。
不过这人的确是活烂,够烂的。一个器大活烂,一个开雏,悲剧就来了。他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被人操翻在床的一天。
不过如果对方喜欢,也不是不行。
他有这个意思,李玦却是执意退让了,再把粥碗递给他,结果他一双手动也不动。
李玦等了半天,才明白了意思。忍不住大笑,摇着头咬了一勺,再低头轻轻吹一口,送到他嘴边,“小公子,请?”
纪云清绷不住脸,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再张开嘴,把勺子含进去。
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纪云清便伸手将人捞过来,咬住唇发了狠地吻。李玦把碗随手放到床柜上,双手在他腰上收紧,张开嘴任他发泄。
这么一吻就吻到了床上去,拉着李玦一起睡。
这么调养了两天,在李玦又一次送粥进来的时候,纪云清把人压翻再床操干回来。虽说如此,还是一向程序不漏,处处温柔,生怕弄疼了对方,李玦被干得仰着头浪叫,还一边夸赞纪总这技术无人能及,那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
纪云清笑他都会舞文弄墨了。
纪云清伤已经痊愈,事后两人都点了支烟,前段时间顾忌着身子,好久没享受过事后烟的舒爽。依偎着互相在对方身上揩油,再要么夹着烟支送到对方唇边,对视着吸一口,心满意足。
“这些天做了打算。”李玦忽然道,“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我就筹备着开个店。”
知道对方不会甘于让他养活,纪云清并不意外。
“什么店?”
“按摩店。”
纪云清抿唇笑。
李玦也跟着笑:“冥思苦想的,查了很多资料。C区那边恰好有不错的铺面在出租,这一年也挣了些钱……房和车都是你划的,我压根就没什么大开销。”
纪云清把手放到他头上,轻轻撩拨他的发丝,又硬又短,颇为扎手。
“先从小规模的办,剩下的钱,想试试做融资。”李玦揉捏着他腰,似乎特别喜欢他的腰窝,也知道他那里最为敏感。
纪云清按捺着心头的瘙痒,精力集中于正事,“你这些天倒是看了不少东西。”
李玦笑道:“当时和你分开……想退圈,就提前做过打算。”
纪云清忽然没了话。
李玦吐一口烟圈,凑过来在他眉心吻一记,才撤回脸,笑道:“横竖还是用上了。”又一脸讨好,“当时也只是打算,毕竟不懂行。现在好了,纪总可得教教我。”
纪云清笑了笑,道:“那再亲一下。”
李玦大笑:“你这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纪云清道:“不是你教得好?”
两人笑着笑着又滚到了一起去。
“我操,纪云清你是不是中暑了?”
偌大正中央,红旗队的大个子们挺得跟笔杆一样,半点风都没有,旗面像烈日里浇过水的叶片,软塌塌地垂落在旗杆上。校长致辞刚刚结束,正在进行的是教师代表致辞,随后还有学生代表致辞,教育局领导讲话。
以纪云清的身高,进入红旗队也是没法站在李玦身边的,但恰好两人各自身边的人也是同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