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这是个无关任何未知神秘科学领域的暗箱操作,我当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真是一言难尽,所以我和他分手了……”
“所以这就是谢研究员终生不婚的原因?”蒋商陆眼神略显促狭地撇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其实你不用拿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今年都已经四十八岁了,那种和国内完全不同的开放环境下我想和找个男人或是女人消遣一下都很正常,我只是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结婚生子经营家庭,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生理方面有问题的性冷淡,我们这样不是都不会亏待自己嘛?”
“谢谢你了,求你千万别这么谦虚,和您比起来我真的保守的就像个未成年人。”
“是吗?那为什么我后来打听到不少有关于你的风流韵事,你之前在帮陈永明做事的时候也给自己找了不少不错的消遣吧?”
“我连他们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你没看出来我有洁癖吗?”
背靠在墙上的蒋商陆说着就又挺坦荡地笑了笑又抽了口烟。
“看出来了,看到你三十多岁了还这么真情实感的和一个小伙子谈恋爱,我就猜到你这十多年你真的有没见过什么世面了,他是你头一个男人?”
“还真把自己当我监护人了?这事我爸活着都管不了我。”
“没想管你,随便问问,你又不是什么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也不怕你蠢得被小伙子骗炮。”
总是把姿态摆得很高的谢沁光从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看,可真看不出能说出这么尺度惊人的话,但也许是低俗笑话这种东西的确很能让男人们产生某种微妙的共鸣,本来还觉得他这人特别乏味无聊的蒋商陆忽然有点想笑,紧接着他就真的大笑了起来。
“闭嘴吧你,到底有完没完。”
而见他心情似乎好了点,本来就是想缓解下气氛才会主动说起这说那是的谢沁也在看了眼他之后缓和了点紧张的神情,接着莫名就有点臭味相投,本身也挺有共同语言的两人就气氛相对安静地在降魔尊者佛像前有一搭没一搭说起了话。
“你除了在首都,原来之前在广州还有自己的房子?”
谈到某个话题时,谢沁忽然就问了一句。
“是啊,难不成我还要让自己四处住小旅馆吗?”
“真会享受……那现在和闻楹这么风餐露宿地四处跑你真的觉得很开心吗?”
“我很开心啊,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只是刚开始看见的你的时候,我差点就以为你会是个和我差不多的人,是那种相当自视过高,还特别自负又骄傲的那种人……但现在看到你苦行僧一样的感情观和完全自.虐的生活方式,我真的不太敢相信这会是这种人应该有的生活态度。”
斟酌着用词还是说了点自己心里的意见,谢沁的话引得蒋商陆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而看出他这一眼里藏着的诸多复杂莫名的情绪,谢沁只听到蒋商陆若有所思地笑着开口道,
“也许吧,其实我要是没发病,说不定也和你一样跑到国外留学去了,其实我高考前也有过这样打算,想从事你这个大方向的工作,我父亲那边也给过我一定的暗示……也许在外头没有人管我,我这样的人会过得比你还放纵荒唐,男人女人都随便当做消遣,还能收获名誉地位和金钱……”
“你别故意这么说,真要是想重新开始现在也来得及,处理完这次的事情我可以给你写介绍信,我认识的人中三十岁拿到研究生学位,五十岁才拿到博士学位也不是没有,你又不是完全没有基础,现在国内氛围也很不错,没想过将来彻底找个地方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吗?”
“恩?”
没想到谢沁忽然会这么说,手上夹着烟的蒋商陆和他对视了一眼,接着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下才显得很不确定地笑了笑道,
“再说吧,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真的稳定下来。”
“你既然有兴趣,就没必要放弃,你有这个天赋,为了这些事浪费了真的很可惜,其实只要你不是罂粟花,都不用像现在这样和闻楹满世界的跑甚至是疲于奔——”
“但有些事根本不能这样假设,我这辈子从一开始就被打到了十八层地狱,而你嘴里那个闻楹,就是把我从十八层地狱亲手拉出来的人。”
“真难以想象你这样的性格居然会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那你想过这件事对你自己公平吗?他在你生病最严重的时候遇到你,给了你善意的同时也让完全没自制力的你对他患上了心瘾,而且直到现在你在其他方面已经完全康复,心瘾却还扎根在你的精神上控制着你……我不是想谴责他或是批评你,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俩这样你自己觉得正常吗?”
谢沁的眼神看上去很疑惑也很费解,已经习惯他这样直白讨厌得要死的说话方式的蒋商陆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一脸思索地抽了会儿烟又显得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道,
“现在的有些独身主义者怎么都这么喜欢这么来否定别人的爱情观呢?你是这样,萧骜也是这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