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陆淮临走前劝了句,“少爷你还是听老大一回吧,秦家小姐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个合适的对象。”
“滚,走狗!”徐迟虽和徐远凡不对盘,但很少会迁怒陆淮,这次显然是气的不轻。
记得第一次见到徐迟父亲时,方言早一度以为那是他哥,心里默默推算了下,他现在还没到四十岁吧。加上和徐迟一脉相承的高颜值,硬派当中透着随性,方言早也觉得与其逼徐迟结婚不如他自己结还比较现实。说起来,十六岁就有儿子了这样的人生也真是传奇啊,想想自己十六岁还在念高中节假日疲于兼职,哪有时间儿女情长。
见过徐迟父亲后方言早也终于理解徐迟为什么那么讨厌提到家人。至于他母亲,徐迟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徐远凡不提他也不会问。
徐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把火气敛下去才回身揉了揉方言早头发,语气也和跟徐远凡说话时一百八十度转变,声音低沉悦耳。“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徐迟我们谈谈吧。”不想再拖下去,方言早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现在还能劝自己放手。徐远凡的出现无疑是个无声的警告,方言早不傻,他不会平白出手相助,为的就是杜绝他利用这个再和徐迟有牵连。
“你是想说钱的事吧?”徐迟拿起钱包抽了卡递到方言早面前,“密码是——”
方言早打断,徐迟居高临下俯视的气势过于压人,方言早起身站立,输人不输阵。“不用了,那件事已经解决了。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两人从高中算起,相处的时间也好几年了,对方的心思大致也能猜出来。不知是不是方言早错觉,徐迟挺直的脊梁有一瞬间弯曲了下,浑身笼了层悲戚。“好,你说。”
“徐迟,我们——”
“我不同意!你敢说出那两个字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徐迟向方言早逼近,方言早一路后退,直至抵在墙上退无可退,徐迟唇压下来的瞬间方言早侧头避开了。
“别这样。”
徐迟伸手钳制住方言早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眼里翻涌的怒火,“哪样?该做的不该做的不都早就做完了吗,现在才玩欲拒还迎这套?”
方言早下巴被捏的生疼但比不上心尖像被挖了个洞的剧痛,只觉得空荡荡的心窝凉风飕飕往里灌,血液都冻僵了。
没有什么比一段不受期待不被祝福的感情更令人绝望,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方向不对,越用力只会越尴尬。不想拖着徐迟陪他一条道走到黑,曾经的荒唐可以说是年少无知,如今不同了,徐迟该过正常的人生,暂且不论徐迟如何选择,他那样的家庭,是不会接受这段感情的,徐远凡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
“你到底在怕什么?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方言早明显的抗拒让徐迟有些受打击,声音低落了许多。“之前你离开是不是因为我爸找过你?”
“你爸是找过我,不过离开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徐迟,其实你也知道吧,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你想一下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这次也是听到你要订婚了想着从你身上再搞点钱,谁知道你那么小气,好了,我现在已经没耐心陪你玩小孩过家家的游戏了,我要走了,我们就当没认识过。”方言早语气无比真诚丝毫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徐迟冷冷一笑,“你以为把自己说得不堪一点我就会放手,方言早你说的这些话我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如果你真想要钱,呆在我身边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像我这么有钱又帅乐意被你坑的冤大头去哪找?”
方言早脸色白了白,从以前就是这样两人起了争执他从来占不了上风。
大脑高速运转,找了个说辞继续周旋下去,“你太难缠了,我不想得不偿失。而且,我也是时候谈场正经的恋爱过两年组建个家庭了。”
徐迟一手卡住方言早下巴另一只手缓缓下移覆在他臀部,语带调笑,“你……对着女人还能硬吗?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没有我教你,你知道怎么和女人做吗?”
“你!”方言早有些气坏败急起来,“别太小看人,一年那么久,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教过我。”
徐迟轻笑一声,完全没把方言早的话当回事,大掌揉捏着他的软肉,眼底渐渐染上暧昧色彩,舌头舔了舔上唇,嗓音喑哑,“要不,我给你复习复习?”
方言早竖起防备,像只炸毛的猫,使劲推搡着徐迟胸膛,一米七的小身板完全撼动不了眼前的人,可是青天白日怎么能让他得逞。“别乱来啊,大白天的,这是医院,公共场所懂不懂,人要有羞耻心!”
“羞耻心?大学时不早丢体育馆了吗,那也是公共场所,没记错的话那时候馆内还有人在,你没忘吧?”
方言早反抗不能,眼看着就要被徐迟就地正法时敲门声响起,紧绷的身体才恢复正常。“有人来了,别闹。”
“啧!”徐迟眉头拧成个川字,强压下体内的邪火去开门,心情自然不太好。
门外的护士被他想